角噙笑,准备开始看好戏,这一幕他可是在脑海里联想了一遍又一遍,今天终于可以看到现场版的了,母老虎发飙,手里拎着一把大刀,对小师弟一路追杀,那场面一定很劲爆,为了这劲爆的一幕,他中点毒也值了。
火蝶抓抓脑袋想了想也是,确实他没机会说。
“那好,你靠边站好,姑且放过你了。”
火蝶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示意齐天睿不要挡在她面前。
“那你们呢?也没机会说吗?”
她火蝶很生气,这些家伙竟然全都不信任她,她做人就那么差劲吗?
听了火蝶对齐天睿的宽大处理,逸尘手里的折扇掉到了地上,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啊,怎么着也得拿把刀在王府里追杀几圈才是这母老虎的本性吧?
“小蝴蝶,凭什么他这个主谋可以宽大处理?而我们却要喝你的毒药?这不公平!”
逸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真不愧是两夫妻,心都是黑的,关键时刻胳膊肘都向里弯,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些从犯,不对,不是从犯,是无辜人士。
竹隐对逸尘的话很是赞同,起身站在了逸尘的身边,那意思很明显,他们两个现在是同一阵线,他绝对力挺他到底。
“凭什么?就凭他是我相公啊。”
火蝶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这一句话让站在一旁插不上嘴的齐天睿唇角不断的上扬。
“你这是偏袒!你这是徇私!你不讲道理!你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你……你……”
逸尘接受不了打击,浑身发抖,一只手指着火蝶的鼻子大喊大叫,最后把自己能想到的词儿给用完了,只能指着活的鼻子你个没完。
火蝶也不气,一派悠闲的坐在那里,任逸尘骂个够。
竹隐觉得自己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这师兄明显是气过头了,他站在师兄这边好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且是非常错误的决定,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反悔的机会?
这个时候竹隐才发现,师傅他老人家除了刚刚喝茶的时候被母老虎硬灌下去的时候嚷嚷了几声之外,在就没了声音,反而一脸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捋着胡子,眯着眼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竹隐开始纳闷了,不好的预感在脑子里炸开了锅。
“你刚刚给我们喝的茶水里下的什么药?师兄用银针试过,明明没有毒啊。”
火蝶还没有开口,只听逸尘的肚子叽里咕噜直响,逸尘咬着牙捂着肚子直喊疼,一阵风一样的从窗户飞了出去,连门都来不及走,那样子狼狈极了。
逸尘才飞出去没多久,竹隐的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
竹隐捂着肚子,皱着眉咬着牙,瞪了火蝶一眼,与逸尘飞出去的方式一样,都是来不及走门,从窗户飞出去的。
只有无忧一个人安好的坐在那里,其实他一直在那里苦撑而已,肚子的叫声早已经出卖了他,他那一向自认风流谪仙般俊逸的风姿有龟裂的迹象。
火蝶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吃着瓜子。
“哈哈哈~,终于忍不住了吧?”
最终,无忧忍不住了,惨叫一声也飞了出去,不过那狼狈的模样让火蝶放生大笑。
“蝶儿,你给他们下了什么毒?”
齐天睿瞪着眼睛看着狼狈不堪飞出去的几人,对他们深表同情,也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还好蝶儿对自己手下留情,不然自己说不准得比他们几人还要惨也说不定?
“巴豆加上我特别调配的极品泻药,保让他们泻火。”
火蝶再次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吃了起来,她现在完全可以放心,不必怕他们几个回来寻仇,因为他们忙着跑茅房还跑不过来呢,这个剂量下去,不让他们几个拉上三天还真对不起她,等到三天后,他们三个也没有那个力气来寻仇了,早就拉的虚脱爬不起来了,到时候还不是由着她把他们搓圆捏扁吗?
“巴豆!泻药?”
齐天睿头顶如同遭受雷击,呆愣当场。
慢慢的转身僵硬着身子走到火蝶的身边坐下,随即爆笑了出来。
火蝶被他这一声爆笑吓了一跳,丢掉了手中的瓜子,捂着自己的小心肝瞪着齐天睿。
干嘛跑到她身边突然笑的这么大声?吓死她了。
齐天睿笑着笑着突然间想起了另一件事,蝶儿曾经说过等他老实坦白了以后会告诉他答案的。
“蝶儿,太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间傻了?”
齐天睿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抱起了火蝶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包裹着她捂着心口的小手,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怕她摔下去。
“太子来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啊,我们谁都没有动他,他怎么就突然间傻了呢?”
齐天睿见火蝶没说话,凑近了她的耳朵又问了起来,不停的在她耳旁还有勃颈处呼着热气,那张嘴还不安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啃咬着火蝶的耳朵。
“那个啊,催眠啊,啊呀,不要闹。”
火蝶一边躲闪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