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若,你疯了!”谭爱亚抬起小手,以裙摆的遮盖使劲地拽了拽豫若的衣角,并且小小声地对挡在身前的男人发难道。
“本王可以给你们时间,容你们慢慢商量。”藩王摆了摆手,倏然一挥长袖,迈步直奔酒楼的一张椅子奔了过去,扯来便落了坐。眸光斜望,看了看洪绸,又看了看钦差大人,这男人真是好生的奇怪,若是平日他早就开口了,怎么今日却如此沉闷,看来这里面有戏啊。不如就让本王试试看吧。藩王想着,又瞥了视线扫了一眼酒楼的布局,顿时眼前一亮,那赞赏的目光停驻在楼里挂着的巨大手工木扇上,顿时来了兴致,抬起手招了招,唤来了那歼诈多主意的老使臣,两人边窥着那木扇边窃窃低语地商量着什么。
“公子,您也不管管?”齐公子没开口,叶青倒是满肚子的不快,他家公子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人,从来都是站在弱者这一边,做一个公正使者,可是今日怎么全然变了。
“管什么?怎么管?”齐公子撇了撇嘴,眸光低敛,有意无意地扫了那一旁满脸凝重的夫妻两一眼。
“公子,叶青说句公道话,这事您明明能管的,您若是管,那藩王还能不给您面子,您就眼睁睁地看着掌柜的一家受欺负啊。”主子看得过眼,他叶青可看不过眼了。宫中那些尔弥我诈他不懂,但是今天这分明就是藩王和那番邦小公主的不是。这就是吃果果的强取豪夺,谁人看不出来!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齐公子唇角微扬,低低笑道。
“公子问的哪一句?”叶青记得主子说的每一句话,只是主子说过的话可多了,他哪里知道主子问的是哪一句啊。
“豫十县回来的路上,我在马上与你说的那一句。”齐公子只是笑着提点了叶青一句。
叶青则是吓的全然白了脸,压低了声音,又靠了齐公子几步,低低道:“恨不相逢未嫁时?!”若说他家公子说的,那他还就真是只想起这么一句甚重的。可是,他又怕是这一句,若真是这句,那豫公子与掌柜的可就真要吃苦头了。
“聪明!”齐公子抬起手臂赞许地拍了拍叶青的肩头。就这么轻轻的几下,差点没给叶青拍坐在地上。
“公子……”叶青哭丧着一张脸望着自家的主子,他就他预感不好,要出事吧,他家公子居然帮着那番邦来使要一起棒打鸳鸯啊!“人家掌柜的有夫家,豫公子他……”
“是那豫公子好,还是公子我好啊?”齐公子脸上挂着笑意,可是看在叶青的眼里这笑意却是格外的骇人。
叶青哪里看说自家公子的不是,自然赶紧捋着虎须道:“当然是公子好了。”
“那不就是了。”齐公子再次点了点头。
“可是掌柜的有豫公子了啊!掌柜的又不愿休夫!”叶青没把话说完,不过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公子您还是别搅合了吧。
只是这齐公子却是笑笑掬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无碍啊,若是他们输了,那豫公子就去番邦当驸马了,到时候,谭姑娘也就无夫家了,那不就是谁人想娶谁人就可以娶了吗?!”
唉,叶青哀哀的一叹气,看来他家公子心意已决,他多说无益,不如少费唇舌的好。
再说这边的小公主洪绸倒是颇为满意,毕竟若是她赢了,就可以赢个男人回去,这样就不用嫁那上煌国不知道是圆还是扁的皇帝老儿了。只是她还没高兴上一会儿呢,蒙馨就走了过来。
“主子,人家若是真同意比试,那您可是吃亏了。”蒙馨左想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后来仔细一斟酌这才察觉到是哪里的问题,赶紧对自己的主子提点道。
“怎么个吃亏法?!”洪绸抿起那上扬的唇角,低低地询问道。
“王表面说是向着您,这听着是好,可是这若是真比起来,您可就吃亏了,毕竟人家……”蒙馨以眼角一瞥,落在谭爱亚与豫若的身上:“可是两个人,而您就一个人啊。就算小公主您文武全才,但是寡不敌众啊。”蒙馨一心为主,想的自然比较全面。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洪绸略显得意的勾唇一笑,她可是会未雨绸缪的,别想拿她番邦小公主当傻子耍。“他们想以多取胜,我就不会搬救兵吗?!再者说了,我不会上煌国的文字,那豫公子是知道的,若是他出文字题目来刁难我,我不就输定了,所以这次……”洪绸得意的笑容转为歼诈:“我打算拉个好的合作伙伴,来他个出奇制胜。”
“好的合作伙伴?!”蒙馨顿时一头的雾水,视线四下一瞟,不由地落在那一旁趋炎附势地只是一直傻笑的县令的身上。“主子,您不会说的是他吧?!”若是她家主子真选这个傻县令,那还真不如自己出赛的好,这县令怎么看怎么像极了累赘。只会拖后腿的类型。
洪绸没好气的一翻白眼:“若是真拉了他,我赢都会变成输啊!”洪绸是真不敢高估这县令的智商。
“确实。”蒙馨点头赞同道,又赶紧好奇的追问道:“主子,那您选的是谁啊?”
“若是他们真商量好了,一会儿我自然会让你知道。”洪绸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