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箭法,比自己强多了,这可如何,自己虽能射死萧挞凛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射中金钱眼,那萧挞凛人高马大是多大的目标,射铜钱眼比之要难上何止百倍,
一旁许南蓉倒是得意的很,在她的心里自己相公的箭术那是天下无敌的,谁能跟退了辽兵的英雄相比,射铜钱眼算什么,在她看來自己男人的箭法足可以射针眼了,呵呵,
柴郡主挂上弯弓一圈坐马回到台下,翻身下了坐骑來到三郎跟前,“笑大人可否也下场一试呢,”
虽然她说话温婉,柔和动听,可明眼人谁能看不出來,这是在挑战,为自己昨日被打之事找回面子,
三郎也豁出去了,一咬牙一跺脚,,不射,“郡主箭法高妙,三郎佩服之至,不如这样,还有哪位将军下场,待诸位将军射过之后在下再射不迟,”
“呵~,大将压后阵啊,你瞧不起我们,我杜金娥倒要拿出些本事让你看看,”
杨七娘催马來到跟前,马上抱拳道:“笑大人既然如此说,依奴之见就由我七娘再射一箭,奴射过之后其他人无需再下场,大人自射便是,”
说完也不管他作何反响,带马到了铜钱眼一百五十步之外,
杨七娘头罩红绢,身披银甲,红披风随风猎猎而舞,举手投足间比之柴郡主随少了份娇媚却多了份英气,
一百五十步,那不成她要一百五十步箭射铜钱眼,若真如此可称是箭术第一人了,养由基不成,传说黄忠能开三石弓已是射术的极限了,可也只能百步穿杨,你杨七娘若能一百五十步外射中金钱眼,那力量岂不是要超过黄忠了,
一石相当于一百二十斤,三石就是三百六十斤,能开两石弓已是神力,三石弓便是奇迹了,也难怪三郎感叹,
就在此时,杜金娥一抖丝缰,战马如风而出,奔跑中杨七娘认扣添弦,将弓拉满,战马跑出五十步猛一松手,矢如闪电飞向铜钱,杨七娘战马不停,战马蹚起灰尘如同一缕烟向前飞奔,
“扑”,箭中红绳,绳即断,铜钱失力飞坠而下,杨七娘飞马赶到,一抬皓腕将铜钱接在手里,然后一带坐马,在众人的欢呼中飞马來到三郎跟前,“当啷”将铜钱扔在地上,“笑大人,该你了,”
“呃……厉害,太厉害了,”三郎由衷赞叹,箭射红胜难度不亚于射铜钱眼,甚至还要更难些,而不待铜钱落下将其接在手里难度就更大了,差之分毫亦不能做到,时机要把握的恰到何处,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自己不能,而杨七娘却做到了,
杜金娥温润的樱唇向下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不无得意地望着他,那意思你行吗,
三郎不行,可不行也得下场啊,众目睽睽之下能逃跑不成,他明白,此时自己也无需箭射铜钱眼,只需如杜金娥一般射断红绳然后再接住就算不输,谁都能看出來杜金娥的箭法比柴郡主要技高一筹,
“相公,下场吧,给大家展示下你的箭法,”着急让自己的男人技压杨家众女将的许南蓉笑靥如花催促着三郎,在她看來箭射铜钱眼再接住嘛,对自己的男人來说那还不是手到擒來,小菜一碟,
排风满脸愁容将那匹绝影马牵了过來,轻声道:“你……你行吗,”
三郎心疼地望了望他,一咬牙,“行,”不行也得行了,自己与排风的事太君不同意,若是射个大空门岂不更被杨家人瞧不起,那求亲的事更沒指望了,
三郎接过缰绳飞身上马,就在看到排风忧郁眼神的一刹那他已有了主意,自己射术虽比不得杜金娥,但自己可以故技重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