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已经越来越厉害,就好像里面的东西要将皮肤撑裂。
它们要生长出来了……
注意力一集中到背后,难受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于是他不得不从炕上跳了下来,将双臂舒展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他倒是闲了——刘姨打算带齐远山回老家一趟,因为两天之后是齐远山的姥姥、也是刘姨母亲的忌日。她临走之前给众人放了个假,帮助李真搬了家以后就直接去了火车站。
李真走到小院子里。那颗梧桐的叶子已经黄了,飘飘荡荡落了几片下来,让他的心情也略微平静了些。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飞云。
盯着它看了一会,咬咬牙,又走回屋子里、关上门,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跳上炕。
他打算证实自己的另一个猜想。
脱掉了上衣,他打了哆嗦,于是又打开了空调。环视四周、拉上窗帘。
再三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之后,他抽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咔哒一声响、点着了它。
狠狠地吸了一口,将香烟丢在地上,一把抓起毛巾团成团,咬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