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再一次出现在嘴角。扑克脸呵呵地傻笑着。脚步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红酒瓶子骨碌碌地自怀里滚到地上不远。又被他紧紧抓住。
“沒事。我就是不。不舒服而已。”
有路人侧目望向这边。面有不忍的与旁人指指点点。雨势很大很急。饶是带了伞的。也选择在商铺边上的长廊里行走。罗雀落魄地摔倒在大街正中央。形影单只。看起來太过萧索。
过了不久。终于有心善的店主看不过去。联合了三个素不相识的路人打伞冲进雨帘想要把罗雀拉到街道旁的长廊下。
罗雀拿下耳麦。抬起早已浑浑噩噩的头。颤着苍白的嘴唇呵呵傻笑:“我真的沒事……”
店主见他身子发虚。逞强着想要拄着葡萄酒瓶子站起。却只是发出几声瓶子与地面碰撞的尖锐声。心有不忍。自作主张地一面撑伞挡着雨。一面想要搀扶他起來。
“帝哥。我发现了一个……走开……”罗雀爬不起來。索性瘫软在地上。戴上耳麦还想与风帝说话。被旁人拉扯。立刻挣扎着扭了几下身子。眯着眼冷冷地道。
只是雨势很大。黄豆大的雨点落在地面像是满地的黄豆滚动。雨水声声势浩大。罗雀虚弱地张嘴带起一片殷红从口中流出。话语却被雨水拍打雨伞的声音覆盖。
那几个围上前帮忙的好心人一见罗雀竟然是口吐鲜血。有一个缩了缩脖子。似乎是害怕惹上什么麻烦。开始冷眼旁观。另外三人一看这架势。却是连雨伞也不要了。奋力地想要攥起罗雀离开这片雨帘里。
“我说了。走开。”罗雀毕竟不是普通人。尽管身子虚弱。可C级的神体者实力摆放在那里。他轻轻动弹几下。如软泥般躺倒在地。哪里是那几个好心人能够抬得起來的。
“小伙子。别闹了。要出人命了。”
“快快快。他肯定喝醉了。赶快送医院。”
“那小伙子。你别干站着。过來递个手。这人有危险啊。要不帮忙打个120吧。医院离这里也近的……”
……
四人手忙脚乱地帮着忙。一些好奇的路人纷纷停下來围观。与素不相识的旁人交头接耳。对那个倒在地上的男子各种八卦。
也有路人看那四人似乎手脚软绵绵的。居然连个人都抬不起來。边骂“别误事别误事”。一边自己也冲了进來。
“走开啊。”罗雀的声音大了几分。挥手把一旁把他肩膀抬起的一人推掉。神智却好像有些恢复了。被冰雨砸到的眼皮狠狠眨了几下。
“快快快。大家帮忙。这小伙子喝醉酒了。还吐血。大冷天的再淋雨。死了都说不准。”那率先跑出來的店主大喝一声。再次身先士卒地与地上这个力气很大的小伙子较力。而后一大堆人也挤了进來。抱头的抱头。拉脚的拉脚。争先恐后地想要把他带入长廊里。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开。”罗雀突然睁大眼睛。苍白的脸色煞气十足。神志却终于清醒了过來。目光扫向一双双旁人的眼睛。
围着的旁人都是一片僵直。从远方长廊望去。那些人好像定格在了雨中。好像都被冬雨冻僵。呆愣愣地立在雨中如同一个个雕塑。
罗雀伸手抹掉嘴角的雨水。拿起红酒颤巍巍地起身。被众人围在中央的他拍了拍湿漉漉的西装。像是有些不满。却抬头对着围在一旁的众人沉声道:“对不起了。谢谢你们……”
“小伙……”话音刚落。一行人顿时又开始了动作。像是按了暂停又继续播放。却都是很错愕地望着已经将要挤开众人离开的罗雀的背影。那名店主开着口。又猛然闭上。被淋得直打哆嗦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了几下。不同于他人的满头水雾。店主的眼神有些畏缩。
罗雀戴上耳麦。“还在。嗯。好。听着吧。”
像是想起什么。罗雀返身望向店主。他病态苍白的脸上扯起一个僵硬扭曲的笑容。在这雨幕中尤其的令店主发慌:“不好意思。谢谢各位了。都请回吧。哦。大叔。冒昧的问一句。春夏秋冬。如果春天是播种。夏天是生长。秋天是收获。那冬天是什么。”
那店主愣了愣。像是被雨淋得脑子发麻。一时间又被这个小伙子的诡异行迹所惊到。喉结动了动。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
“是死亡吗。”罗雀收敛笑容想了想。突然皱眉黯然地轻声问道。
店主像是有些不确定。畏缩地看着罗雀。又犹豫着点了点头。却突然看到眼前这个小伙子耸着肩膀笑了起來。
笑声越來越大。罗雀转过身。咳嗽几声。擦掉嘴角的鲜血。边走边轻声说:“帝哥。我查到一些了。这扑克牌系统跟张德帅一家果然是有某种关联的。四种花色代表着春夏秋冬。如果猜想沒错。那么他们一家的遗传就可以是我刚刚说的……”
“沒错……呵呵。我像是在乱说吗。不过到底是什么还不知道。我其实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古老的蛊术……但是资料里很少有这方面的东西。高层之中除了大小王历代大部分的都是中国国籍外。后勤收集资料的基本都是欧洲人……对蛊术有介绍的资料实在太少了……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