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怀西县。的确像秘书说的那样郭福林被撤职了。可是罗大同又无法去跟郭福林谈钱的事。觉得面子上也不好受。最后憋了一肚子气无从去撒。在家里呆的实在无聊。他就叫了几个知己朋友一起聚到饭店闹酒。
等回了家已是大醉。说话都吐字不清。把“流氓”说成“六毛”。把“苹果”说成了“屁股”。老婆一看他这个样子也不想说他。知道老公最近心里有痛。帮他擦洗了一下脸。就安顿罗大同睡了。
不料罗大同晚上就开始做恶梦。他梦见包志文提着一把刀破门而入。样子看上去很凶很凶。他哆嗦了半天。浑身上下被吓得发不出力。想跑。腿软的却像两个麻花缠在一起互相较劲。那一瞬间把他急得啊。整个身子犹如被肥水煮熟的肉。囔囔的膨胀。
“不好。”罗大同大叫一声。紧跟着包志文的刀砍在他的棉被上。棉花瞬间绽开。罗大同胆怯的闭上眼。只听到包志文的砍刀呼呼的在他的身旁飞舞。“咔嚓”一声。他以为是自己的小弟弟被砍掉。结果不是。是床被砍折。
罗大同马上睁开眼。发现他竟然平躺在地上。脸跟前却是老婆的鞋子。他莫名其妙的坐起。擦拭着身子上沾的尘土。脑子里一阵恍惚。最后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冷静下來。直到放了个冷屁。赶紧又钻入被窝接着睡去了。
第二天起來就和什么沒有发生一样。罗大同奇怪的晃动着脑袋。也不知这样的恶梦要持续几天。最后吃了几颗安定药这个虚幻的梦境才彻底消失。可是沒过多久做梦的毛病又开始复发了。不过。这回沒梦见包志文。却梦见了包太太。
当时他和她相会在一座山顶上。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红叶。一轮巨大的夕阳火一般照亮了山顶。包太太穿着一件雪青色连衣裙。被山顶的冷风一吹。刷刷的往出露白肉。他看得眼睛都在发痴。瞬间两腿打颤。老二乱转。
他问。你为什么要约我來这里。她说不是我约你來的。是上帝的安排。让你我在这里有个约会。罗大同深情的望着她。她嫩嫩的脸蛋上透着霞光。妩媚中夹杂着温柔。美的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无意识的伸出双手将她抱住。
她拽开他的领口向里面观望他的肌肉。他故意为她做了个男子汉的动作。结果让她兴奋的都往开咧嘴。罗大同只在她后臀上摸了一把。她的前胸就从衣裙下翻滚出來。白白的让人心动。还沒有等到身体变暖。他的手就有了很多动作。沒一会儿。包太太就有了变化。面带红光。神采飞扬。屁股一扭。两腿不停的晃荡。
罗大同刚说要吻她。却感觉脚下突然失了引力。还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这股力强行卷走。瞬间他俩惊叫着就向天空中飘去。那种被浮起的感觉已经不受他们的大脑支配。仿佛被一种神秘掌控。
刚到了云层就听哐的一个闷雷。包太太不不小心滑落。她整个人就像是在跳卡通霹雳舞。双腿乱蹬。身子扭动。裙子变成降落伞裸着一身白白的肉向下沉去。“包太太。”罗大同大声呼喊着。灯蓦然亮了。他裸着身子爬在床上。样子有点像青蛙。
老婆不解的望着他。“你在干什么。”罗大同摸着脑袋一脸惆怅。半天才说可能做梦了。“梦见谁了。我怎么听到你在喊包太太的名字。”罗大同无法回答她的提问。沉默的像块雕塑。
老婆气得脸都是刷白。厉声喝道:“该死的东西。你要是和包太太有了绯闻。告诉你。我可以断了你的根。”罗大同说你这么厉害干嘛。谁和你讲我和她有事。我只是做了个梦犯了多大的罪。你以前不是也和我说过你上中学的时候经常梦到有一个白马王子出现在你的身旁。只要他一摸你。第二天你总得尿床。
“你胡说什么呀。那是玩笑。你也当真啊。”罗大同刚要发言。立刻就被她打住。“不要再跟我解释。三更半夜的犯神经。赶快睡觉。”罗大同被强迫的睡去了。
第二天老婆哧哧的对他笑。说昨晚上做美梦了吧。罗大同挠着头皮一副羞涩的样子。老婆掐住他的鼻子。“你丫做了坏事也是从不认账。”
“别跟我逗。你瞧瞧你的裤子都开线。等会儿再露了里面的肉就成笑话了。”老婆低头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的笑了。说:“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性。不仅要看女人的脸有时还要看女人的下面。靠。这条裂开的缝也沒准儿就是你这个好色东西故意搞的。”
“你可不要怀疑我。我还沒有那么龌龊。只是上中学时把女生宿舍的纱窗掏了个洞。等走上社会再沒有过这样的劣迹。”
“哦。你总隐瞒事实的真相。原來你上中学时已经那么坏了。”老婆惊讶的说。
沒几天罗大同的身体彻底恢复。他总算能松口气了。早上他一边用剃须刀刮着胡子。一边看着早间新闻。老婆看他不搭理她。踢踏着鞋子下楼去买早点。这时候。罗大同忽然想吃肉夹馍。于是冲到窗口朝楼下喊道:“老婆。我要两个肉夹馍。”老婆向他挥挥手。做了个ok的手势。一扭屁股继续向大门外走去。
其实。男人的心思都也差不多。见了漂亮女人都有欲望。和包太太接触之前。罗大同一样幻想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