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下了楼,刚说驾车要去桃花家,梅朵來电话了,“亲爱的,你睡了沒有,不知怎么了突然发起了高烧,你能过來看看我吗,因为你当过特警懂得医术,”唐军倒吸了口凉气,问:“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不会是中风了吧,”
“我也不知道,晚上擦完地板出了点汗,然后洗完澡就睡了,谁知刚睡着了突然冷得打起了哆嗦,用体温计一测竟然38°,哎呀,我是真担心会烧到39°,到时候就怕我连给你打电话的力气也沒有了,正巧父母都在美国,三天后才能回來,”
唐军犹豫上了,那边桃花也让他过去,这边梅朵又有了特殊情况,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不过他还是先照顾有困难的,一旦耽误了病情出点事梅朵会埋怨他一辈子,然后唐军电话里就开始跟桃花撒谎了,“亲爱的,我是真的想过去,可是今天太特殊了,领导们玩完麻将一高兴还要去吃夜宵,要么明天白天见面吧,正好明天是星期天,我陪你好好玩一天好吗,”
桃花当时就生气了,你这人说话太不守信,“你爱來不來,别跟我讲理由,”说完就压了电话,
唐军已经顾不上跟她继续解释,看望病人要紧,于是驾车直奔梅朵家,到了她家,情况都变了,原來梅朵并沒有发烧,她就是怕唐军不來她家故意搞了个骗局,唐军有点不高兴但又不敢发作,怕大晚上的再惹怒这位少奶奶,搞出一堆眼泪他更收拾不了,
他知道梅朵的目的就是让他來陪她睡觉,那就睡呗,因为时间也不早了,他很直接脱衣上床,梅朵也很主动的躺在他的旁边,不料梅朵躺在那里不睡,嘴里不停的在讲话,大多是她今晚在电视法制天地节目上看到的内容,
唐军仰面躺在床上说是在听她说话,沒一会儿就呼噜上了,这可把梅朵气得够呛,忽地坐了起來直接拽他的胸毛,他疼得一激灵,张大嘴嚷道:“我的少奶奶,你想干什么,我长了一堆毛倒成了你随意蹂躏的靶子,”“谁让你不听我说话,活该,”
“我怎么就沒听,一直都在听着呐,你说到有个叫刘二虎的小子杀了个出租车司机跑了,对不,我只是这几天有点累,不睡觉躺在那有时也呼噜,你继续说吧,我还想听下文,”梅朵沒话了,总之是有点不高兴,然后猛地一侧身子将屁股撅给他睡了,
她超短的粉色睡裙沒能遮住她光滑的白腿,唐军只看了两眼心里就直叫爽,接着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在她光溜的臀上摸了一把,梅朵飞快的转过了身來,望着他说:“呵呵,原來你两天沒來也是想我的,估计你那小兄弟也憋得脑袋大的像个茄子,好,來吧随便摸,今晚你我狂欢,”说完,梅朵将睡裙刷的一裸,那两个白花花的胸脯犹如气球里灌进了水,重心虽然在下沉但看上去很爆满,连血管都透明的清楚,
唐军憨笑了一声,紧跟着就和她吻在了一起,一时间,外面的风声知了声和屋里的床声心跳声几分钟就柔和在一起,灯一闭,一道月光幽幽的洒在梅朵的脸上,她紫红色的嘴唇和粉红色的舌头已经紧紧吸住了他的心口,顿时他的下面就像是一辆想要玩超速的跑车,连住的挂挡,最后将自己一直推向高巅,
在梅朵这里狂欢了一宿,第二天唐军刚回到自己的家就收到桃花的短信,上面写着:我在老地方等你,
唐军顿时从椅子上纵了起來,心想这回再不能推辞了,不去也得去,要么我的小美人该生气了,于是他有意打开了所有的窗户,试图彻底更换一下这几天留下的沉闷空气,然后无意中又伸出了头望了一眼楼下的那片空旷的草坪,心里即刻又浮现出和桃花约会的那个老地方,
今天桃花打扮的很出色,穿着一条乞丐裤真叫奇特中的奇特,两个膝盖上一边一个碗口大的窟窿,还能看见里边洁白的肉,就像鳄鱼的嘴里吞着一条鱼肚皮,“桃花,”唐军惊喜的叫了起來,
“这几天总是很忙,我都快把你想疯了,本來有很多的应酬我都沒有去,因为很久沒见你,我心里很不踏实,”桃花的脸上立刻荡起了灿烂的微笑,说,“我在你的心中会有那么重要吗,难道沒有我你就失去了精神支柱吗,”
“是的,你说的太对了,沒有你就像行星失去了月亮,一个人亮堂不起來,”说着话,桃花主动将身体依靠在唐军的怀里,
唐军继续说:“最近单位忙的够呛,有很多工作都在筹备中,估计从现在开始以后经常会出现加班的可能,”,
“大约能忙多长时间,”桃花很关心的问,“大约忙到年底,不过再忙也挡不住你我相会哟,”唐军顽皮的说道,桃花憨然的笑了笑,唐军继续望着她说,“你真是大眼睛双眼皮,一瞅就是聪明人,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也就你一个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情不自禁将她抱了起來,桃花躺在他的手臂间,脸冲着他微笑地说:“难道你是小眼睛厚嘴唇,一瞅就是愚蠢人吗,”唐军无法对答,只是仰着脖子乐了起來,
此时凉爽的秋风轻轻的掀起了桃花的头发,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在悠悠的飘动,接着她舒服的合上了眼睛,慢慢的在等待唐军在微妙时刻送來的热吻,唐军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