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唐军喝了点酒去了方士奇的屋,他早想好了,既然他和蒋彩蝶的事被方书记发现,就跟他挑明得了,他是自己的贵人,肯定不会对这件事大做文章,方士奇此时一边喝着茶,一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他的特点是就喜欢关注新闻,甚至从中央到省里所有大领导的名字他都能记住,尤其对一些由于腐败被拉下马的干部他更是了解,因为这些人落马都是有原因的,方士奇之所以对他们关心,就是从中吸取经验,不要跃了雷池,
在方士奇的眼里官场和职场一样也充满风险,玩不好就让你家破人亡,腐败是大家的事,只要有权力的存在腐败永远难以清明,但你必须会把握尺寸,决不能贪得无厌,同时还要有自己编织的官网,有困难时大家互相帮忙,孤军奋战都是蠢材,一旦出事两眼摸黑,
腐败也是,谁被抓了谁是蠢猪,俗话说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你沒有眼力,肆无忌惮的惹怒上级领导,那无疑就是在找死,
方士奇看到唐军进來了,说道:“小子,今晚上又喝了,瞧你那个样子,走路跟踩弹簧似的,”唐军嘻嘻了一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给方书记递了一根,说:“开会本是很枯燥的事情,再不喝点酒就太沒意思了,”
“小样,吃喝嫖赌都快沾上了,”方士奇冷不丁來了一句,其实话中有话,就是在说他昨天和蒋彩蝶的事,唐军紧了一下身子,知道方士奇是在讥讽他,立场马上变得不坚定了,又有点不想说了,然后他脑子飞快的转动了一下,在想现在该不该跟他说,说了又有什么好处,不说他也沒抓住事实只能瞎猜,我看还是不要告诉他好,
方士奇吸了口烟说:“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昨晚上是不是进过蒋彩蝶的房间,”这个问題一下把唐军问懵了,他就是不想说也包不住了,“方书记是怎么知道我昨晚上进了蒋彩蝶的房间,”唐军大胆的反问了一句,“你那点小把戏怎么能掩盖住我的眼睛,是不是以前在北市区当区长时就和蒋彩蝶有接触了,”方士奇很想知道真相,问话很直接,
唐军羞涩的低下头,沉默了两分钟才鼓起勇气说:“是的,沒办法,我被人家迷住了,关键是这女人长得太勾魂,我受不了就跟她有了事,”话音一落,方士奇哈哈大笑:“蒋彩蝶这少妇怎么样,活肯定不错吧,”“咦,别提了,那两个咪咪太出彩了,饱满的都使人想躺倒一辈子不去做其他事,尤其,那两个大咪咪甩起來的时候,又是景点又是经典,估计金字塔都能被撞塌了,”
唐军形容的绘声绘色,方士奇连喝了好几口茶,可能是下面的小弟在跟他瞪眼,只好用茶往下压了,“她的咪咪有那么大魔力,你当时什么感受,下跪了还是脑袋爆炸了,”方士奇故意逗唐军玩,
“靠,就一对咪咪把你迷成那样,别的地方就沒有观赏价值,”方士奇在引诱唐军的话,其实他也有淫dang心理,很想了解美妇的惊人之处,唐军淫笑了一下说:“底盘也不错,又圆又大,爬上去很稳当,感觉一桩能定天下,其次,叫声也很好,犹如水滴的声音,清脆且柔和,非常有磁性,”
方士奇长出一口气,“好事都让你遇上了,蒋彩蝶是咱通北政府有名的大美女哦,想不到让你轻而易举泡了,美死你了,沒事偷着乐吧,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用什么方法将她泡到手的,三十六计你用的哪计,”
唐军腼腆的一笑,“沒有什么高招,就是上次洪水我救了她的命,然后她为感谢我,就给我创造了和她接触的条件,”
“哦,原來到头还是靠得英雄救美的手段,厉害厉害,”方士奇了解的差不多了,马上换了一种口味说:“交桃花运是好事,可是你要知道蒋彩蝶是有夫之妇,要是被他老公知道这事,你可能要遇大麻烦的,甚至丢掉乌纱帽的可能性都有,”
唐军倒吸了口凉气,说:“我也是害怕有这种事发生,所以过來嘱咐方书记千万不要把我和蒋彩蝶的事传出去,”
“我不可能嘴那么贱,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劝你还是最好少与蒋彩蝶联系,你现在事业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关键时因为女人掉链子那就太遗憾了,另外昨天是被我看到了,如果要是被别人看到你想后果会是什么样,所以做事谨慎点为好啊,这些道理其实也不用啰嗦,你是个聪明人自己肯定也知道怎么做,”方士奇虽然沒有训斥唐军,但还是把道理给他讲明了,
“我知道怎么做,方书记放心,”唐军回答道,不过心里不服,他知道方士奇背后也有小蜜,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这样的事如果暴露出去会影响他的仕途吗,大家都讲道理,轮到自己就做不到了,
婚外情是个大众课題,从古代的西门庆一直到现在谁又能彻底铲除婚外情的存在,一夫一妻制多么单调,会生活的人哪个不喜欢丰富多彩的婚外情,接着,方士奇问:“城市石雕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开始动工,昨天中午我还跟区长杜百灵联系,他说已经从河北聘请來两位有名的石匠,而且这两人曾经都参加过北京世纪塔的雕刻活动,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