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小莲跟医院请了假。果然和唐军去了北京。首都的女士们穿衣很时髦。夏小莲无意间有种和都市美女争高低的感觉。故意潇洒的川流在人群之中。她东看看西望望。对这座城市还有点陌生。
她走了一程宽马路。又拐进了小胡同。凡是人流多的地方。她都想熟悉一下。沒一会儿。她连回宾馆的路也找不到了。凭着感觉向东走了一程。觉得不对劲儿。又折道向北走去。然后走着走着自己也彻底的糊涂了。感觉东南西北也被调换了位置。
“这可怎么办。”夏小莲稍犹豫了一下。接着去摸自己的手机。可惜走的时候把手机留在了家里。她很犯愁地用手向上捋了下秀发。脑子里开始回想唐军的电话号码。可是最后几位数是4369还是3496她无法肯定。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还是想找一家公用电话碰下运气。
电话一通。夏小莲立刻问道:“你是唐军吗。”对方粗声粗气地回答道:“你打错了。傻B。”夏小莲被兜头侮辱。刚想回骂他一句。结果对方飞快就压了电话。她很愤怒。立刻又拨了一遍这个电话想找回被侮辱的原因。可是这回人家却关机了。
顿时。她气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心说:“我这是得罪了谁。干吗要让人骂。难道真是我的错。打扰了人家午休。还是我真的遇到了一个神经病。”夏小莲连住问了两个为什么。才把责任全部推到了自己身上。认为对方不是在睡觉就是正处在繁忙之中。毫无干系地给人家去电话。肯定会遭到对方的讨厌。
想到这里。她无意识的摔了摔头。眼睛一亮。忽然想到唐军和她说过:“咱住的这里叫八角。一个人出去的时候千万别走丢了”。于是。她在拐角处问了一个钉鞋的。这人对她说:“再往前走五十米。那里有很多站牌。你到那里最好再问下工作人员。”夏小莲按照他说的那样一直向前走去。沒一会儿就看见有很多的人在那里排队。
她看见一名穿着天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一手拿着把小红旗。一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站在最前面。维护着排队人的秩序。
“你好。请问我想去八角。你知道怎么走吗。”这位工作人员看都沒有看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摇着头说:不知道。
夏小莲当时心里这个不舒服。她不知道今天怎么尽会碰到些态度不好的人。寻思道:“我还是问个岁数稍大点的人肯定态度会好一些”。她四下张望。看见斜对过站着一位老者。左右摆动着两只胳膊。好像是在锻炼身体。
“大爷您好。请问去八角怎么走。”“不远了。就在前面。你沿着这条路向前走。第三个红绿灯向右拐。再看到第二个红绿灯时。东西这条街就属于八角。”夏小莲说了句感谢就向前走去。
等过了第三个红灯。她立刻恢复了原有的记忆。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來。然后感慨地自语道:“都市的确太大了。我仅转了冰山一角。就被转迷糊了。”
进了宾馆。夏小莲很疲惫的躺在了床上。然后把两只鞋狠劲儿一踢。一只落在了墙角。一只翻了个过。落在床的另一侧。她來回翻动身体。还是觉得仰面躺着比较舒服一些。接着眨了下眼睛。忽然又坐了起來。看见地上的两双鞋东一只西一只。她不由得笑了下。然后踢塌着鞋去茶几上拿自己的手机。
她给唐军发了个一妹儿。告诉他早点回家。然后把手机放在枕头边睡了。一会儿手机又忽然响起。她猛地又爬起來。猜测到一定是唐军回的短信。看到上面的來电显示。她笑了……
唐军是这样写的:亲爱的。我很快就回去。在我还未到之前。你先守着寂寞呆会儿。要把想我的心情从嘴上笑出來。可不能从眼睛上流出來。
夏小莲合上手机。重新倒在枕头上睡了。她枕着寂寞入眠。肯定比不了枕着唐军的胳膊睡的那么塌实。他进來时。她忽地从床上坐了起來。眯缝着眼看着唐军说:“你回來啦。”唐军嗯了声。轻轻地走到她的近前。他顺手将一把鲜花呈现在她的面前。
夏小莲激动地接过鲜花。道:“你真亲。这完全可以说明你心中还是有我的。今天不知怎地那么倒霉。出去转了转迷了路。说给你打电话吧沒记清你的电话号码。结果打到了别人的手机上。被对方骂了个‘傻B’。当时你不知道我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真想找个人打一架。”夏小莲牢骚满腹的说。
唐军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个原因假如确实在对方的身上。但也分好几种情况。比如公司长工资或者分房子都沒轮到自己。心情十分的不好。这个时候他要是收到陌生人的电话肯定就想撒气;还有就是人家正好在床头上和‘野鸡’大战。这个节骨眼上你打电话肯定也要找挨骂。”
夏小莲沒话可说了。然后唐军守在她的旁边坐了下來。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身子说:“以后你只要看到不如意的事就多想想我。这样就会沒有烦恼的。”夏小莲望着唐军。腼腆的低下头咯咯地乐道:“最近你补了什么营养。怎么鼻孔里的汗毛飞快增长。都长到了外面啦。”
“好么。你也太无聊了。你看哪儿不行。非要看我的鼻子。你要看我的眼睛。就像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