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地面上一片狼藉,有成堆的菠萝皮,有碎了的鸡蛋皮,还有卖刀削面器具的小商贩削好的长长面条,像编了一个条状的花篮摊在大地上,城管各个愁眉苦脸,气的说不出话,见路边摆放的破箱子、破罐子就拿脚踹,
方士奇站在那里这个想笑,摇了摇头,嘟哝了一句,都也不容易啊,然后继续向停出租车的地方走去,
赶上闹肚子,问路边一个老太太厕所在哪里,她说在西北角,可能是对方年岁大脑子有点混乱说错了方向,应该是西南角,最后害的方士奇白跑了一趟,差点拉裤子里,捂住肚子又从西北角一百米就留三个脚印飞奔西南角,
终于看到了“厕所”两个字,比为人民服务几个字还亮堂,有电子光一闪一闪,顿时他激动的眼泪都出來了,推门而入,五个便池都有人,就一个沒人,但有两泡屎沒人冲,都垒成塔楼了,一股韭菜味的臭气直冲击他的嗓门,一紧张,差点把脖子歪了,然后小心翼翼的蹲了下去,眼睛的视线正好对着门上天才画家画的女性器官,
方士奇摇了两下头,只蹲了一分零一秒,提着裤子就往出跑,嘟哝道,此地不可久留,去也,
在外面,这厮对女助理大发感慨,张嘴就是,“哼,这大都市还不如我们通北市干净,”
美女助理笑了,说:“前天我在网上看到一部有关中国人闯日本的小说,作者真不靠谱,文章一开头就是飞机整整飞了两天终于到达了日本,然后我们换成新干线到了东京上野车站,
一出站台外面真叫热闹,小商贩们扯着嗓子喊,卖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我怀疑那位作者就是把咱这里车站的情况说成日本了,人家日本那么干净国家怎么能出现小商贩,我去过日本,人家任何一个城市的大街上也看不到摆地摊的,全在超市里,
况且,从国内飞到日本怎么能用两天,北京飞到东京是三个半小时,要是上海飞东京,好像只两个多小时,这位大侠作者真能胡侃,简直一点根据都沒有,我也纳闷这样的小说还有人看,”
美女助理的话音一落,方士奇也笑了,说:“网络小说就这样,以娱乐为主海阔天空的胡编,只要能吸引住读者就ok,一般不问有无根据,”“我还是喜欢比较靠谱一点的小说,那样读起來有真实感,也会跟着长见识,”美女助理估计也是个文学爱好者,对小说的要求度还挺高,
俩人在车站附近兜了一大圈,又回到他们的别墅,方士奇进了屋就说还是呆在屋里好,温馨、舒适、有感觉,外面太脏了,其实这话让方士奇说对了,他们的屋里肯定要好了,光装修就花了40万,它能不好吗,再比喻的直接点,就是皇宫与普通房子的区别,肯定感觉不同,
方士奇一屁股沉在沙发开始吸烟,看见美女助理一扭一扭的走近他,她穿一件黑色无袖紧身衣,胸部高挺,臀部丰满,肌肤雪白,方士奇上去在她的臀上摸了一把,美女助理说别动,我倒霉了,方士奇脸色一下阴了下來,“你怎么不早说,要知道你倒霉,我们再往后推几天出來,我把你带到省城就是跟你來玩的,”
美女助理却跟他开玩笑说:“你真可以,脑子里除了那样的事再沒有别的,我都怀疑你这几年是怎么來主抓全市工作的,是不是官场里的一个混子书记,”
这些年从沒有人敢这样讽刺方士奇,他一下火了:“去你妈的,你什么意思,我不好,你还那么愿意跟着我,”
美女助理看到方士奇动容,立刻规矩了,嬉皮笑脸的回道:“跟你看玩笑,瞧你小样,真能把我吃了,”
方士奇补充道:“以后说话多考虑一下,不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样很伤人的,知道,”
“知道知道,下回绝对不胡说,”美女助理赔礼道,
方士奇本想在省城多呆几天,好好跟美女助理享受一番,不料美女來了例假,方士奇成了有枪找不见靶子,最后第二天就返回了通北市,一进家门,屋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
方士奇很好奇,老婆干嘛要将音乐声调这样大,按说她平时几乎不听音乐的,今天为何这样特殊,再一看,老婆仰在地上,使劲儿的在掰自己的双腿,“老婆,你这是干嘛,为何与自己的腿过于不去,”
“不要打扰我,我是在练瑜伽,”老婆随意说了一句,哗啦的一下又将两条腿叉开,感觉她的屁股都要被撕成两半,
“老婆,你从沒有练过瑜伽,今天怎么突然玩起这个绝活,这玩意儿可要有基本功的,玩不好就会伤了你的骨头,”方士奇劝了半天老婆也沒理她这个茬,依旧加大了活动量,
方士奇无意识的吸了下鼻子,竟然一股强烈的酒精味,“啊,原來你喝酒啦,”方士奇忽然惊讶道,
“喝了点,感觉很陶醉,很刺激,”说完,老婆刷的将身子仰倒在地上,两手撑起肚子,上下运动,方士奇看着她在不停的变化各种古怪动作,两个乳 房甩动幅度很大,一会儿左右狂摆,一会儿又和地面相接,
他急得不知该怎样劝她,砸着嘴嘟哝说:“哎呀,奇怪奇怪,怎么一个妇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