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原來是个沒名气的青年接下了庙里这块地方。聂虎在心里偷着乐。心道真是走运。本來审批手续还有点麻烦。现在直接抢过來就是了。
故而。聂虎托人给谢文东捎了个口信。道上的规矩。今儿在这球场咱拼一把。谁赢了。庙里这地头就归谁。
聂虎下了车。后面的几辆车里蹦出來十几个年轻的光头。这些个混家手里掂着水泥管。和片刀脸上都挂着不屑的样子。谢文东不怎么出名。这些个光头都沒把他当回事。
而谢文东这边百十号弟兄黑压压的一大片。吞云吐雾闷着烟的走进了球场内。球场里装着灯。灯光忽明忽暗。虽然到了晚上。但还有些年轻的学生在球场里谈情说爱。但一见这场面。都傻了眼。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现在球场内就剩下聂虎和谢文东陈罗斌他们两拨人。
陈罗斌、谢文东走在最前面。光子和朱二奎走在他们的身后。而那百十号弟兄则跟在他们的身后。
谢文东这阵仗摆的也够大的了。但聂虎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笑嘻嘻的瞅着他们。聂虎在洛北道上混的时间可不短了。光子带的这些人里。眼尖的一下子把他认了出來。
“对面的那个是虎哥。”
“恩。好像是。”
“吖的。这忙可帮不成了。虎哥可是洛北道上的老人。惹了他以后还杂混下去。”
光子的身后。一群弟兄都小声的议论了起來。洛北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经常出來混的。基本上不认识也见过面。聂虎的名头可是比谢文东要大的多。谁也不会傻到帮一个无名氏。让自己惹上聂虎这样的狠辣角色。
光子瞅了瞅对面。他看到了聂虎。他知道聂虎这么个人。原來在侯宝光身边干的时候。还与聂虎接触过。但交往的并不深。光子回过头对着他们吼道:“唧唧歪歪个屁。今儿就是叫你们來镇场子的。不想伸手帮忙就站着看。”
光子这么一吼。到让后面的混混们安静了下來。不过他们都放缓了脚步与谢文东陈罗斌他们四人拉开了距离。
“嘿嘿。”聂虎瞅着谢文东他们乐了。自己在洛北混了这么长时间。名声也挺响。这个叫谢文东的年轻人以为花几个钱就能请一帮人跟自己斗。简直是自不量力。
光子瞅着身后的情形叹了口气。他沒想到自己这帮伙计竟然这么沒胆气。一个聂虎都能把他们吓成这样。亏得今天來了百十号。原來都是沒胆的种。
陈罗斌瞧见了光子的表情。拍着光子的肩膀道:“其实今天用不了这么多人。咱们四个就够了。”
光子怔了一下。指着对面聂虎身后的几个光头青年道:“陈董。你不知道。聂虎可是个硬茬子。他身后这几个弟兄都是退伍兵。能打的很。”
陈罗斌笑了。道:“你跟东哥从小玩到大。你还不相信他的实力。”
陈罗斌这么一点。光子倒是想起谢文东那天在校门口。一手漫天飞针的绝活。扑哧一声乐了:“腿的。倒是忘了。东哥跟东方不败可有一拼呢。”
光子这话音落下。一旁的朱二奎猛捂住嘴狂笑。谢文东脸皮抽搐了一下。转身拧住光子的耳朵道:“你小子现在沒大沒小了。敢说你哥是东方不败。”
“沒。哥。我的意思是你跟东方不败一样厉害。”光子装着委屈的说道。
陈罗斌谢文东他们有说有笑。根本不把聂虎当回事儿。聂虎的脸色不好看了。他转身对着身后的几个光头青年道:“抄家伙。走。”
聂虎晚上在金碧辉煌还约了几个小妞儿。他可不想错过了时间。
聂虎带着十几个光头青年走到了谢文东的身前。聂虎眼睛斜视着谢文东:“你就是谢文东。”
谢文东沒理他。继续跟陈罗斌他们几个有说有笑。
“麻痹的。你TM的就是谢文东。”聂虎恼了。吼了一声道。
谢文东转过脸。冷冷的瞧着聂虎道:“是。你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