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无赖!”女子对着身边的男子抱怨起来,两人原来是兄妹。
“哎......刚开始的表现还马马虎虎过得去!怎么被人用几句话一激就不行了呢!”男子责怪道,然而眼里哪有一分一毫的怪罪之色,只有无尽的溺爱。
“哥.........”妮子扯着她哥哥的衣袖撒娇。
“行了,这次算了,下次注意!”男子假装严厉的道。
“嗯!哥哥,你最好了!”女子笑着说,声音娇柔,嗲嗲的,像是小孩子对着父母撒娇一般。
“行了!别老像个小孩似的,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让人看了笑话!你出去吧,把门带上,我和这位先生有正事要谈”男子沉声道。
女子应了一声,走到门外一手抓着门把手,当门即将合上的霎那背着她哥哥冲着杜弼忬做了个鬼脸。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许多,两个男人一站一坐对上了眼。
“不好意思,我这妹妹太不懂事了让先生见笑了!父母死得早,人家说长兄为父,我是又要做爹又要做妈,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自小就被我宠坏了,先生别见怪!”男子率先开口,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江湖人过得是刀头舔血的生活,哪里会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婆妈事。男子不过是找个话题拉开谈话的序幕罢了。
“哪里!令妹和是可爱啊!嘿嘿.......”杜弼忬说完,眼里故意流露出淫 邪的笑意。他就是要探探眼看这位的底。
男子眼里一道寒光一闪而过,脸上依旧是洒脱的微笑。然而他眼底一掠而过的杀气仍旧还是被杜弼忬捕捉到了。居然没有发作,连表情都不曾有丝毫变化!然而眼底那一闪即逝普通人难以察觉的寒光足以证明他的残忍和果决。杜弼忬由此判定,眼前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别看他现在一副绅士模样,有必要的时候,他杀起人来绝对不会像他现在这般绅士。
“是你在我门口留的书?”杜弼忬问道。
“怎么,不像吗?”男人反问,从西装口袋里拔出一支钢笔拔下盖头,从桌子上拿一张餐巾纸便在桌边写了起来。
万宝龙笔,还是限量版的,少说也要五六万一支,看来这家伙很有钱啊!杜弼忬看着他手里的钢笔有些眼热。
方形餐巾纸递过来,就是杜弼忬门口纸条上那几句话,笔法刚劲而洒脱,然而潇洒里却隐隐透出杀气与霸气!笔迹可以模仿,可字里蕴含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模仿不来的!尤其写在餐巾纸上字竟不化开来,杜弼忬只听人说过真正的书法大师毛笔字写在桌上后便无法拭去,墨水仿佛已渗透进了深层木质里,想不到此人却能将硬笔书法练就到这般境界。
“有眼不识泰山,惭愧、惭愧!”杜弼忬说着,他这回倒不是嘴上客套,想到自己写出来的猫儿不舔狗儿不刁的丑字,真是觉得异常惭愧。
“先生客气了!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问道。
“小姓杜,叫我小杜就可以了”杜弼忬边回答心里边嘀咕,你连老子是谁叫啥都不知道,你约我做什么。嘴里话不停“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我姓张名宝,如若不嫌弃叫我声张哥就行!”这位叫张宝的淡淡道。
不嫌弃?妈的,当然嫌弃啊!老子又不认识你,平白无故被你占便宜吃豆腐!老子让你叫我声杜爷你嫌弃不嫌弃?!
杜弼忬心里极度不爽的暗骂着,嘴上却叫得亲热:“原来是张哥啊!久仰久仰!”——妈的,老子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幸会幸会”叫张宝的男子客套道。
“你我以前可认识?”杜弼忬问。
“不认识!”张宝道。
“可有恩怨纠葛?”杜弼忬问。
“也没有!”
“即不相识,又无恩怨,张兄找我作甚?”杜弼忬笑道。
“杜兄弟,我可是好心想帮你一把啊!你一进入z城地界就伤了人,之后不仅夺了人家嘴里的食还差点把人家两个小弟给废了!你的住处我能查探到,那别人自然也可以!依我估计,最迟今晚十点对方就能找到你的住所!当然,现在他们自然不会去你住的地方了,依我来时所见,现在起码有三十多个人分布在这家酒楼四周。”张宝说道。
“哼!不过一群毛贼罢了,乌合之众,何足惧哉!”杜弼忬不屑的说道。
“杜兄弟此言差矣!不错,他们的确是一群乌合之众,一群三只手的小贼,可你知道领导这群小贼的是什么人吗?”张宝问杜弼忬。
“哼!一群小毛贼,领头的顶多也就是个老贼而已,难不成还是美国总统吗?”杜弼忬的轻视之意表露无疑。
杜弼忬就是要表现出这种轻浮,因为这个叫张宝的一直就在观察自己,他必须要表现得轻浮些、蠢笨些!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对方来找他一定用得着自己!如果猜得不错,此人该也是道上的,且是那一群小贼的对头!他不过想借助自己的手去对付那群小贼罢了!对方要的是杆指哪打哪的枪而不是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若表现得太聪明对方一定会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