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
阿伟在距离小狗三步远的地方站住,看着小狗皱眉道:“我看你也不像是个疯子”
“我本来就不是个疯子!”小狗答道。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地下停车场内诡异的安静。
就在这时阿伟突然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阿伟!”小狗简单道。
阿伟的脸色变了,变得异常的苍白和难看。
“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阿伟说道。
“你再走近些!”小狗道。
阿伟又走近了一步,这时他才发现,对方脸上带着个肉色的面具,异常的逼真,只有下巴和双耳处的隙缝能断定这是个面具。
“你见不得人吗?”阿伟问道。
小狗也不说话,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张硅胶制成的面具取下,露出本来面目。
阿伟吃惊的看着小狗:“你是那个小兔崽子新招进场子的员工!”
“不错,看来你还有点记性!”小狗道。
“是那个混蛋让你来对付我的?”阿伟道。
“你就这么称呼你的主管?”小狗问道。
“我呸!叫他混蛋已经算客气了,要不是穆老先生,他连个屁都不是”阿伟愤愤道。
小狗无奈地笑了笑。
“你觉得自己是我的对手吗?”阿伟问道。
这下小狗乐了,他放声大笑,整个停车场都仿佛震动了。
阿伟就站在他对面,看着他笑。
许久,小狗终于停下了他的笑。
“真的这么好笑吗?”阿伟问道。
“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小狗笑道。
“一会儿你就会知道,这不仅不是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还是这世上最悲惨的悲剧!”阿伟冷冷道。
小狗收起了他的笑,收起了他惯有的大大咧咧,整个人都变了,变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剑——随时可以刺入对方心脏的利剑!
就在这一刻,阿伟率先出招了——先下手为强!
说时迟那时快,斗大的拳头离小狗已不到两寸距离!
王小狗自幼习武,师从少林,经验上虽远不及少年恶斗、成年后致残他人无数的阿伟,基本功却远非练过几天假把式靠一场场蛮斗积累起来的阿伟能比的。
王小狗直挺挺朝后一倒避开了这近在咫尺的迅猛一拳。
阿伟显然没料到王小狗会有此一招,一拳打空脚下收不住一个趔趄,王小狗在背部即将着地时反手撑地,眼睛至始至终未曾离开过阿伟,见对方脚下不稳目中精光大盛,撑地的手一用力,左脚点地,腰间一挺腾空飞起,右脚如一把飞刀直奔阿伟而去。
阿伟一拳打空脚下已乱,身体失去重心往前铳了两小步,见对方这似含千钧力道的飞脚朝自己而来,心中叫苦不迭。
眼见脚尖与阿伟前冲的下巴越来越近,小狗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热量,他知道自己这一脚的力道,下巴肯定是保不住了,整个下巴骨都要粉碎!
阿伟身上的刀疤比一般人洗澡时身上搓下来的‘面川条’还多,西瓜刀砍的、七孔刀砍的,在他左手臂上还有个暗红色的圆形伤疤,那是十九岁那年与当时南京西城一带赫赫有名的‘西狼帮’火拼时被一个光头佬用带倒刺的三菱刀扎的,手臂对穿对,可是对方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一个只剩半截的、带着无数锋利玻璃尖刺的啤酒瓶戳进对方双眼、鼻子那一圈,手中一拧一转再***,两个眼球如两个干瘪晒干的鱼泡刺在玻璃刺上,对方在地上翻滚、杀猪般嚎叫,阿伟冷冷的看着,受伤的手不停的淌血,他看着从哀嚎渐渐转变成呻吟的对手笑了,另一种手里的啤酒瓶还在滴着血,两颗眼珠只剩下暗黑色的一层薄皮........
阿伟记得她帮他数过身上的伤疤,数了三次没数清,第一次数是三百二十二处,第二次数为两百就是一处,最后一次数到了三百零九处,阿伟指着自己肚子上的一条针脚线说:这是我小时候生盲肠炎开的刀,你不会算在里面吧!还有........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家伙,指着**边缘说:这一圈是割的包皮..........
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阿伟,那就是身经百战!绝对的身经百战!
阿伟小时候和村上一个会些拳脚的鞋匠学过几天把式,什么白鹤亮翅、蝎子摆尾之类的,看着好看,后来和同村二黑胖打架的时候才发现毫无用处,他一个白鹤亮翅的姿势刚摆好,对方的拳头已打碎了自己的眉骨自此之后,阿伟从来就认为所谓的武功全他妈是狗屁,什么少林长拳武当太极,全没有一块八五砖来得实惠!
阿伟的好身手全是从实战中摸索出来的,他一直自喻自己是拳坛上的马约加——你们不是步伐轻灵吗?你们不是正规吗?你们不是说我打的是野拳吗?我一拳打死你!
武功?那都是骗人的把戏。那些动作巨星飞檐走壁、出手便催动真气、两手一推像丢出去三五十个手榴弹,要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