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可怕,绝对可怕,这绝对是个不能得罪的人,杜弼忬想,自己的底细居然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可以想象他的势力、他的实力、他的关系网都绝非一般。
师爷马还在把妹儿,‘无影腿’先生正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发呆,愣愣的、呆滞的眼神看向虚无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许,他什么都沒在想,只是纯粹发呆,,有些人,你永远都不可能猜透他的思想。
被人强行绑來,受了威胁,得了张巨额支票,现在还得自己打车回去,难怪有人说这个世界疯狂了,绑了人不但不勒索还倒贴,看來这个世界真他妈疯了,杜弼忬想笑,嘴角牵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沒能笑得出來,,怎么笑得出來。
打车去了中行、农行、工行、建行、渣打银行........把两张支票上的钱较均匀的分成多份存在了以上几家银行,只取出两万现金作零花,杜弼忬很是奇怪,z城这么小的地方,只有肯德基,连一直与其死磕的麦当劳还沒來得及追踪而至,就这么个个小城市,怎么银行就这么齐全,z城人民真有那么多剩余的钱可存。
杜弼忬到手机店买了个双卡双待的山寨机,一千一百人民币,那是相当的便宜,进到z城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海鲜大酒楼点了满满一桌子的海鲜菜肴,澳洲龙虾、象拔蚌、极品小混混.....不,极品九头鲍鱼等一应俱全,要了一瓶30年陈的茅台,等菜上齐了支走服务员,一个人自斟自饮起來。
一桌狼藉.......高度茅台参杂着芥末从腹部胸腔里反冲到脑门,杜弼忬打了个嗝,鼻涕眼泪一齐奔腾出來,迷糊的神情.........杜弼忬醉了,伏在桌子上开始嚎啕大哭........
二十分钟过去,杜弼忬慢慢停止了抽泣,抓起还剩半杯白酒的玻璃杯一仰头灌了下去......
叫买单的时候,年轻的、稚气尚未脱尽的女服务员看着接近九分嘴的杜弼忬,有些畏畏缩缩。
“多少钱,!”杜弼忬大声吼了一句。
“四......四千八百元”小女孩手里拿着点菜的单子,有点紧张,有点怕怕。
看着这个有点胆小的小服务员,杜弼忬模糊不清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个变态的想法,,十年前长辈们聊天时说,钱不是万能的,沒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一年前穆剑离和自己说,钱就是万能的,沒钱是万万不能得的,等同性无能,据说钱这东西有一种魔力,能让青春少女变成淫 娃荡 妇,所以很多人模狗样的所谓上流社会有钱人和手握重权的政界要员都喜欢到大学里甚至中学里找情妇,而且还要长发的、看着很有气质很文雅的,据说有一个广东的官员找了个很文静的大学女生做情妇,在床上让她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还要其自 摸,发出让人**的呻 吟声,让她边爬边学狗叫,学一声狗叫五十,在干那活儿的时候让她叫自己爸爸或爷爷,要求她便叫边说:爷爷......用力......用力插......插烂小妹妹........或,爸爸,爽 死女儿了......干.....用力.........之类的,叫一声‘爷爷’或‘爸爸’一百块........据说很多女大学生还沒毕业就靠自己的.......能力和付出,成了百万甚至千万富婆了,名牌服装、珠宝首饰加名车,称自己老爸或爷爷是老板或政府要员,找的男朋友那全是即帅又有才的各界精英,她沒说谎啊!曾经骑在自己身上的‘爸爸’和‘爷爷’确实都是老板和高官啊!
杜弼忬今儿个就是要验证一下,钱这全世界最脏细菌最多的玩意儿是不是真有这魅力。
“妹儿,哪里人啊!多大了!”杜弼忬脑子里不知为何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我.....我山东菏泽的,19岁!”女孩老实巴交的回答,像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问題。
“哦.....怎么跑这么远到这边來上班!”杜弼忬循序渐进的诱导。
“我姐在这边,好看的小说:!”女孩子答道。
“哦......这样啊!來,过來,扶一把哥!”杜弼忬假装很醉的样子,挣扎着想站起來,努力了几次都沒有成功。
“傻样儿,过來啊!抚哥站起來!”杜弼忬假装很迷糊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
女孩儿慢慢挪过來,一小步一小步,地上埋了地雷似的,走到杜弼忬身边架起他的一条胳臂往上提,杜弼忬顺势整个身体前倾,头朝她胸部靠去,女孩儿尖叫一声向后倒退一步。
杜弼忬连声道歉,表示自己真的喝多了,并非有意,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嗨,你看我,喝多了,都忘了结账就想走了,不好意思!”
说着从裤子口袋了掏出一叠钱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抛,对小姑娘说:“我喝多了,点不清了,你自己拿!”说完假装靠在凳子上打起瞌睡。
杜弼忬手里有数儿,自己在口袋里抽出的一叠钱大概是五千八到六千二左右,他刻意加重了呼吸靠在凳子上微低着头装睡,实际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儿正偷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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