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群小贼跟着走得一干二净,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也许他真是老了,身未老心已老,他的混混哲学还停留在80年代,然而在这物欲横飞的当今世界,他的那一套已经吃不开了。
屋子里瞬间空旷了不少,只剩下杜弼忬与师爷马等几人对视着...........
“找我有事儿!”杜弼忬轻描淡写的问,好看的小说:。
“有事儿!”师爷马说。
“啥事儿,我怎么不记得认识你这号人物哩!”杜弼忬说,这倒不是假话,杜弼忬真不记得哪里见过这么个人物,长相像师爷马这般有特色的,即便是在闹市的匆匆一敝也会留下深刻印象的,再者说除了那一伙儿小贼自己也沒得罪什么道上的人啊!
“我大哥想见见你!”师爷马说道。
“你大哥,你大哥哪位啊!我认识他吗?熟吗?谁想见我我都得跟着去,那我不得忙死啊!我还想见我国领导人涛哥呢?人待见我吗?再说了,人家小姐出台还得熟客,还要先交押金來着,你让我跟你走我就跟你走,你大哥要见我我就得去见,那我不是连只鸡都不如!”杜弼忬收起嬉笑,冷着面孔道。
那名将难民秦一脚踢飞的哥们儿已站回到师爷马的身后,并不见他横眉冷目,只站在师爷马身后静默的看着,杜弼忬竟浑身起鸡皮疙瘩,似被一条眼镜蛇盯着,杜弼忬故作未觉,歪着头斜眼看着师爷马。
“你去打听打听,z城黑白两道有谁不认识忠哥,即便到了省城也是呼风唤雨,那个省城的大哥不给忠哥几分薄面,告诉你,忠哥找你是看得起你,你可别瞎得瑟,给脸不要脸!”师爷马开始扛出他背后的那面大旗吓唬杜弼忬了。
“呦,你说的怎么像黑 社会流 氓似的,告诉你,我可是从小就很乖的,年年三好学生,从出娘胎到现在沒打过架,你说的那么渗人,我不跟你去!”杜弼忬语气里带着颤音,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这个从小被人称之为‘混世魔王’、每年考试甭说全班、全校,甚至有可能是全区全市考试倒数第一、出娘胎就懂得挥舞拳头,前几分钟还和人单挑的杜弼忬先生居然在这里装起纯情乖乖囡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师爷马带來的几个小弟想笑又不敢笑,把脸憋得猪肝色,连站在师爷马身后面无表情的‘无影脚’先生嘴角竟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师爷马可谓‘装逼’界的一代宗师级人物,靠脑子和装逼吃饭,装逼了n多年难逢敌手,今儿个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高手总是寂寞的,尤其是装逼高手,当到达了一定的修为境界就很难遇到一个真正的对手了,或许是孤独求败而未败太久了,当遇到一个能与自己一较高下的敌手时总会忍不住有些兴奋,师爷马看着露出惊恐状连最难伪装的、连专业演员都无法很好掌控的眼睛里都有了一丝畏缩惧意的杜弼忬,知道今儿个真的遇到装逼的对手了,他的手心里冒汗,并不是害怕,只是莫名的激动,他就那么站着、赞赏的微笑着,感觉自己就是难逢对手的西门吹雪突然遇到了叶孤城,他的脸颊两侧竟生出几缕淡红,若怀春的少女见到了自己梦幻已久的白马王子。
“那我们到得时候你和那位.........!”
“哦,我看那位大伯身体瘦弱,我陪他锻炼身体來着”杜弼忬竟然在如此危机下和人贫上了,他这人从小就好和人贫嘴逗乐子,只有有人和他贫,他沒有不应战的,且还是完胜对手,乐此不疲,后來随着自己的见识的增长学识的丰富基本已无人是他的对手,而他又不屑与一般人贫,正如西门吹雪不屑与出剑对付末流剑客一样,在杜弼忬看來,那是很丢‘份儿’的事,再者后來跟随穆先生到了南京,也就算道上的人了,再这么和人贫不像话儿,别说立威了,路边摊卖臭豆腐的老太婆都唬不了,渐渐就板着脸很少和人贫了,今儿个见这位穿唐装的仁兄这么能贫这么能装逼,压抑许久的‘装逼’情结的封印被揭开,竟在这如此险峻的时刻和师爷马贫了起來。
“有你这么帮人锻炼身体的吗?我看他眼角都破了处儿了”师爷马莫测高深的说。
“我那时正给他顶背來着.........顶背懂不,顶背、踩背、跪背,现在按摩房里最流行的!”杜弼忬说完挑衅的望向师爷马,意思是........放马过來。
,,你不是说什么眼角破了吗?想让我口误说出什么‘我沒打他眼睛’之类的蠢话,靠,老子七岁就用这一招阴人、套人话儿了,玩的都是大爷我当年玩儿剩下的,小儿科。
师爷马正待继续进招,身后的‘无影腿’凑过來低声道:忠哥大概快蒸完桑拿了,他可是让你在他蒸完桑拿前把人带到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师爷马听到‘忠哥’二字似睡梦中的人儿被电棍击了一下,迅速从原先还处于迷离忘我境界的状态中解脱出來,一本正经说道:“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去见忠哥!”
“要是我不去呢?!”杜弼忬回答,他知道自己处于绝对的弱势,对方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然而他知道他们不敢,毕竟不是每个黑社会都有胆子杀人的,何况眼前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