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梅俏脸一红,嗔道:“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子,沒见过女人啊!”话是这么说,却早已把他拉扯着进了房间。
马小山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阿梅,想不想我!”田青梅扑哧一笑,回过脸來刮了刮他鼻子,说道:“当然想了……”还沒说完,小嘴早就被马小山粗暴地堵上了,她脑袋顿时空空一片,禁不住嘤了一声,身子跟着软成了一团面。
此时夜深人静,街面上几乎沒有行人了,只有怒号的北风不知疲倦地翻卷着地上的落叶,马小山软玉在怀,自然十分惬意,鼻孔嗅着她的阵阵体香,胸腔里涌过一股热流,两手撩开她的睡衣开始胡乱游走。
田青梅突然抓住他的手,媚笑着说:“你等我一下!”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却回头又是一个媚笑,拉开厕所门进去了,马小山听着那哗哗的溪流声,如石洞春水,一时胸腔快要爆裂开來,就走过去一把把门儿拉开了,只见田青梅白花花的臀部正坐在便桶上。
田青梅见他进來了,羞怯难抑,似生气又似央求地说道:“你出去,这里味儿不好!”马小山嘿嘿笑着偏不走,突然间把她从便桶上就那么坐着的姿势抱出來了,田青梅说:“小山,我可以任你亲,任你摸,可是那事今晚不行的,來那个了!”
这句话不异于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马小山火热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田青梅见他耷拉着脸,愣直着身体一声不吭,于是笑道:“小气鬼,不高兴啦!”
马小山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辱,说道:“老天不遂人愿,我有什么办法,你睡吧!我回去了!”刚要转身,田青梅一把拉住了他,脸靠在他后背上,低声说道:“你别走好不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马小山回过身定定望着她,见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于是猛地低下头又吻住了她的红唇,他们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纸,激情犹如火药被点燃,瞬间爆发开來,血水喷溅出來,像一个扇形印在纸上,有一股儿顺了她瓷白的腿面鲜红地往下蠕动,像一条曲折爬行的蚯蚓。
田青梅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着,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用迷乱的眼拉牛牛道:“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开心!”
马小山轻轻拨了拨她凌乱的头发,避开她的目光,把妇人的头窝在怀里,说:“阿梅,我现在坏了,我真的是坏了,好看的小说:!”田青梅钻出脑袋來,微笑着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坏了!”说着看见他下巴上一根剃须刀沒有剃掉的胡须,伸手拔了下來。
“我是混黑道的,我杀过人,也有好几次差点被别人杀了!”
可是田青梅接下來的表现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她并沒有多么的惊恐,反而一脸平静,淡定地说道:“我早料到了,那天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拿的是凶器,后來想想,县城这几天一脸发生的血案,也肯定与你们有关!”
“那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不怕吗?”
“我不怕,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好人!”田青梅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肚皮,伸着嘴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马小山有点感动了,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下面,两手抚摸着她的挺拔的胸脯,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在下面不断地发力。
田青梅她咬着嘴唇,手臂牢牢箍住他的后背,在她的感觉里,一会儿飞升到了极乐的天堂,一会儿又坠落进了无边的地域,到最后她几乎不能自控了,放肆地大叫着,就像一记记响亮的鞭子抽打在马小山身上,催使他向前向前,永不后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隐隐照亮了整间屋子,像极了男女之间暧昧地感情,不黑也不白,徘徊在两者之间,给人的感觉沒有压迫的窒息,也沒有不可触摸的怅惘。虽然宛若高空走钢丝,但同时也似乎恰到好处、不偏不倚。
马小山搂着她的瘦削的肩头,说道:“阿梅,明天跟我去打猎吧!”
田青梅枕着他的臂弯,嫩白的**紧贴着他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听他说打猎,咯咯笑道:“好啊!就咱们两个吗?”
“当然不是了,还有我那帮兄弟,这些天大家都快憋死了,我想领他们去散散心,活动活动筋骨!”
田青梅心中甜蜜,趴在他身上,说道:“你不怕你那帮兄弟说我长得丑吗?”
马小山伸嘴咬了她一口,笑道:“天上的嫦娥都被你比下去了,你还嫌不够漂亮啊!”田青梅轻轻捶他一下,嗔道:“你就故意寒碜我吧!跟我说实话,我和你老婆想必谁更漂亮!”
“你咋知道我有老婆了!”马小山大惊,差点沒把她从身上推下去。
“呵呵,我这叫未卜先知!”田青梅一把搂住他脖子:“其实,我不在乎的,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行了!”
马小山叹口气,抚摸着她的秀发,感觉这个女人太不一样了,就像是雪山顶上的雪莲花,他把田青梅又平放在床上,揉着如揉一团软面,说道:“在我心里你们两个是一样的!”田青梅笑得咯儿咯儿喘,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