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那粘稠的“万青”却不见踪迹。
看着楚云飞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罗湘堇和母亲不由自主地走出楼门,站在房檐下,神情肃穆,这个年轻人,不是说,不用找别人,他自己就可以把树砍掉的么?怎么迟迟不见动静?
我估计就是这样的,楚云飞摇摇头对自己说,右手微抬,举起了菜刀,就如同马哈苏德的死亡过程一样,不破坏核心生命能量寄宿的躯干,那种有情绪的粘稠,是不容易出来的。
他的刀举了又有五分钟,一来是想等着对方乖乖出来,省得“殃及无辜”;二来,也是想找个机会,出其不意地下手,好把握主动。
雨,越下越大了,就在时钟秒针不经意的转动间,楚云飞动了。
刀过,顺势又是一脚,合欢树轰然倒地,一团明黄的粘稠的腾空而起,那是万青的生命能量!
万青,你实在是应该学会“忘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