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放出來的都知道了,难道说他已经认定了我就是神的使者,那小花在西方看來,可不就是个天使吗,
“你都知道了,”我想明白了这些,却也不确定,只好试探着,
“知道了,但是开始的时候不敢确定,直到您亲口印证才敢确定,先前冒犯,还请神使降罪,”恕长老跪在那里还有人高,说完这话突然拜下,血红长袍层层叠叠在地上铺展开來,很有几分宗教的神圣气息,
“你起來吧,”我感到十分荒谬,沒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露出你的脸來,”
恕长老却沒起來,伏在地上说:“面容丑恶,恐对神使不敬,”
“沒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胡乱摆摆手,又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六天了,”恕长老翻起兜帽,直起身道,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让这张脸吓了一跳,这还是个人吗,只见他整张脸都干枯得像个核桃,半边的脸皮像是已经被活活剥下,腮上几个大洞,露出了牙齿和牙龈,眼皮也不见了,一个连着细管的镜盒罩在上面,不时喷出水雾湿润眼球,
我吃这一惊,都沒听清楚刚才他说的是什么,强压下震惊问道:“你刚才说几天,”
“六天,”恕长老又戴上兜帽,回答道,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找我找成什么样子,我问,“我的电话哪去了,拿來给我,”
“神使……”
“叫我名字,”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他,
“是,”这家伙好像又不敢那么叫,踌躇了一下才继续说:“先生,有些事情还得先跟您说明,虽然我已经确认了您的身份,但是怒长老却不接受,喜长老和苦长老还在劝他……”
“那又怎样,”我打断他,
“您的东西都在他手里,所以……”
“那算了,等会再说,”我有点不耐烦,却又有些好奇,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确定了我的身份,是监听到我们的谈话确定的吗,”
“先生猜得不错,之前在录音中我们已经探得了先生的神通手段,但是口说无凭,我们也不敢相信,直到先生亲身前來,在哪大殿中冻得连内脏都已经结冰,全身血管破裂无数,却又活了过來,刚才又看到先生连皮肤都已愈合的了无痕迹这才敢确定,”恕长老又跪下了,
“原來是这么回事,”我点了点头,“怒长老为何不信,”
“怒长老是疫人……”恕长老欲言又止,
“疫人怎样,”
“他觉得,他才是神使,”恕长老像是下了决心,言语有些生涩,
“他,一个废人而已,”我跳下床來,“带我去看看他,”
恕长老答应,起身去开门,谁知门已经被紧紧锁上了,
怎么回事,我伸手去拉,根本就纹丝不动,这个门应该是特制的,铁皮很厚,虽然我现在力量大了不少,但拉上去也是纹丝不动,感觉就像这门和整面墙都是一体的一般,
恕长老看來有些着急,掏出钥匙來去开门,谁知门锁竟然开始变红,却有人在外面用焊枪将门锁融成了一团,
这手段太黑了,这是不打算让我们出去了,我回头看着恕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恕长老有些慌乱,但很快沉下心來,“看來商议已经有结果了,”
果然,外面的焊枪一停就有一个声音笑道:“恕,怒老大说了,你既然不认他,便赐你同你的神使同死的荣耀,”
我一听是个女声,估计就是那个喜长老了,看來这人早就和怒一个鼻孔出气,我们这是糟了算计了,
恕长老说:“他不识得真神,你还能不识,怎能为虎作伥,”
喜长老在外面呵斥了两句,似乎是将身边的人都驱散了,过了一会才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世间那有什么真神,人也罢,疫人也罢,只是可怜人罢了,怒老大已经把他的计划跟我们说了,我们不为别的,只为有个好去处,当初听你的变成了这缩地老鼠,今后我该走自己的路了,”
说完,便听到脚步声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