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呢?
“那是奴错了。”刘氏说道。
郑朗误会了,她是真来投降的。韩琦在北方开始动手,郭邈山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抵抗,但韩琦的军队是郭邈山以前碰到的宋兵么?就说指挥能力,韩琦也在他之前,况且手下还有景泰与纪质两员勇将。一战,迅速被宋军打得溃不成军。这小子很机灵,见势不妙,借着山区地形,与韩琦仓惶的躲猫猫。
在百姓心中,韩琦战功还远远赶不上郑朗的,而且郑朗砍柴不费磨刀功,提前训练了军队在山区作战的适应能力。天长一战,一个时辰镇压了王伦,桐柏山一战,同样一个时辰消灭了候小六,张海夫妇有些胆寒了。
朝廷物资到来,一部分灾民听到后心中产生其他的想法,陆续有一些百姓悄悄逃出义军,即便不逃,士气低落,与一个多月前的情况相比,江河日下。
还有郑朗一个怜悯心,让夫妻二人想法多多。杀了官,做了盗贼也不想啊,后来旱灾爆发,官员无能,涌入的队伍越来越多,夫妻二人胆子越来越大,居然跑到京城打探虚实。但事实正如郑朗所说的,他们是扔进河中的一块石头,暂能溅起一朵小浪花,但面对着滔滔大河,这朵浪花迅速向消失的趋势发展。
没有郑朗的怜悯心,夫妻二人还会继续负隅顽抗,但因为看到郑朗有一份同情心,于是前来投降,还能不能有一个比较圆满的下场。
刘氏又说道:“只要官府不追究我们的责任,我们夫妻二人愿意将三千五百几十名手下全部率领出来,投降相公。”
“你们是真想投降?”郑朗怀疑地问。
“是的,只要相公一句话,奴马上回去,让官人将手下全部率领过来,归相公整编。”
“你不怕本官诈许你们条件,当你们来的时候本官将你们全部斩杀?”
“相公的信誉,奴还是知道的。”
“我有什么信誉?”郑朗被她前倨后恭弄得再次啼笑皆非。
“奴想请相公三思,相公也下了命令,说投降者不追究责任。只要不追究我们责任,官兵不用牺牲,国家迅速太平。不然,我们夫妻二人只能血战到底,虽然必败,但相公身边这些兵哥子也会死很多人的。以相公的同情心,也不想如此吧。”
郑朗怀疑地在她身边走来走去,似乎象是真的,连称呼都改成低下的奴,然后想了想后果,说道:“为什么你们要投降呢,你们投降本官会很麻烦。”
span
id="endtips"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