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真的不是吗”华图有些疑惑而又仔细的打量着忽然癫狂的从他的手下扯过赵烟树“怎么不是一定是的就是柔儿对不起啊对不起”
“你·····”
“堂堂过清堡堡主竟会在光天化日下调戏娘家女子说出去可沒有人会相信呢”
“何门主”过清堡堡主陈璧皱着眉头看向來人“何门主何时也管起闲事來了”
何阳显看着几人说道:“若是何门主调戏的是别人自然是闲事不过很不巧的----这位赵娘子是小女的友人可就不能算是闲事了”
陈璧皱眉道:“何门主欲待如何”
何阳显道:“不妄本來是不敢打扰陈堡主雅兴的只是赵娘子一事不妄实在为难还请陈堡主卖个人情免了不妄这番进退为难”
“好说”陈璧满不在乎的从华图手里扯过赵烟树丢给何阳显然后一指点晕瞬间抓狂的华图把人丢在身后的马匹背上后看也不看这边的人一眼跟着上马后便打马转身离开
“赵娘子”何阳显忙把人接住见赵烟树脸色苍白忙又把人抱起放在一边的石阶上
“······多谢”赵烟树一手抵在石阶上支撑住身体一手推开何阳显道“奴家歇一下就沒事了”
“赵娘子”何阳显忙拉住她的手道“你受伤了我必须立刻带你去诊治”
“不不必”有些惶急的推开何阳显的想要抱起自己的双手赵烟树挣扎着站起身道“已经沒事了奴家这便告辞”
“不行必须得去医馆”何阳显把她的手紧攥在自己的手里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滑下一直到膝盖处就想把她抱起“我这便送你过去”
赵烟树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挣扎起來惶急的退了一步离开何阳显几步远的距离顿了顿才轻喘着气说道:
“奴家······真的沒事的”赵烟树笑了笑又说道“沒事了多谢何门主”
何阳显又拉住她说道:“赵娘子你脸上还在流血你若是介意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夫來可好”
“不·····真的不用了”抽出手近乎自虐的抹去脸上的血迹本來已经凝结的伤口又渗出血來“你看已经沒事了不是吗”
“赵娘子”何阳显的眉头深深皱起眼里有着狠厉一闪而过正想抬手直接拍晕眼前的女子了事却见赵烟树紧握着的拳头里有血顺着一根银白的簪子线一般流下
“你”
赵烟树抬起终于清醒了一些的脑袋笑道:
“何门主请回吧奴家真的沒事”
何阳显叹了口气道:“你何必如此我只是想送你去医馆而已”
“不必了”赵烟树摇了摇头笑道“不敢劳烦何门主奴家告辞了”
说完再不看何阳显一眼有些急切的转身离去
看着那个故作坚强的纤细身影何阳显眼里的狠厉一点一点的加深
“都快要倒下了还是这般执着的决绝吗呵呵·····赵烟树吗你这样的反应怎么会让人舍得许你离开”
街边的人影渐渐的由清晰到模糊赵烟树已经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身后的那个人一直跟随着并不是肯定别人就是恶意可是那种不安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赵烟树不敢回头也不敢停顿脚步越加的飞快直到后來几乎是在跑着一般
茫茫然间一道红色的身影在视线里闪过
赵烟树忍不住苦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出现幻觉吗
感觉到手腕又一次被人拉住许是沒有了先前那种排斥的感觉赵烟树终于不再反抗眼前的视野渐渐的模糊直至一片黑暗可是脑海里有一张面容却是从來沒有如此清晰过
“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