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地上的两人也幽幽醒转
“咱们要大刑审问他们吗”
赵灵扇看着地上的两人颇有些兴奋的问道地上的两人倒是有些不屈的精神听见他的话也沒多大反应只狠狠的瞪着几人
王艳瞳笑道:“一般的江湖杀手都讲究什么宁死不屈若不是被树娘用药物控制住只怕这两人已经自杀谢罪了”
“真的”赵灵扇一脸崇拜的看着赵烟树“自从认识树娘后我就发现很多时候好像毒药要比高强的武功好用很多”
那两人原先还在疑惑自己怎么一直有着昏昏欲睡的感觉此时一听立即又惊又惧的看向赵烟树“你给我们用了什么”
赵烟树看了两人一眼坦然说道:“**”
“卑鄙”其中一人说道“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赵烟树听了倒觉得好笑“对付奴家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你们两个身怀绝技的大男人一出现不问青红皂白就痛下杀手竟是光明正大的手段了”
“就是”赵灵扇也在一旁点头道“我就算不会武功也从來不欺负弱小”
另一人看着赵烟树不屑道:“阁下可不是弱女子”
他二人此时还是沒有恢复多少的力气只能软趴趴的依着墙靠着纵然心有不甘说出口的话还是软趴趴的柔声细语
“奴家可不敢承二位这番评价”赵烟树笑道“不过为求自保尔等所谓的卑鄙的手段自然不止一两种的”
“你还想做什么”
“自然是审讯”赵烟树道“奴家可不想什么时候做了莫名的屈死鬼”
“你···”两人说话已是有些颤抖了试着咬了咬舌竟发现又沒了一丝力气
“沒有用的”赵烟树看着两人越來越迷糊的眼睛道“药效可能已经开始了说吧为什么要刺杀奴家”
“因为···”那人惊异的看向赵烟树“你···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你还有意识看來这种药是对你沒有用了”赵烟树转向另一人道“那就你來说刺杀奴家是为了什么”
先前一人忙转向自己的同伴“你别·····”
“因为这是堂主吩咐的我们只是负责杀人”
那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迷迷糊糊的说着越來越多的话语自己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來因为不知道何时他的哑穴已经被人点住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这三人中的谁点的
赵烟树看向王艳瞳却见那人手里持着茶杯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
“你们是什么门派”
“具体的名字好像是杀手门”
“这个名可真是形象的”赵灵扇接过他的话道“这取名的人可真是省事”
“这个门派有什么特点”赵烟树继续问道
那人继续说道:“杀手门一共是四堂我们是其中的一个----南堂还有其它的东堂、西堂和北堂”
“你们门主叫什么”王艳瞳忽然问道
“不知道”那人摇头“我只是知道我们的堂主叫做胡钟江湖上称呼为‘钟九刀’的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钟九刀好奇怪的称号”赵灵扇疑惑的看向王艳瞳“王大哥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这人是三年前出现子在江湖上的”王艳瞳道“据说胡钟身上常背着九把大刀舞动起來像个大钟一般把他自己罩在其中即可以对敌又可以防御”
“那他很厉害了”
“算是吧”王艳瞳笑道“区区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是什么杀手门的堂主”
“应该是因为这什么杀手门的太不出名了”赵灵扇说着忽然又疑惑的转向那人“那你们一个堂里有多少人”
“两个”
“就你们两个”
“是”
赵灵扇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说所有的堂主加上门主也才十三个人难怪你们这个什么杀手门的这么不出名”
王艳瞳忽然想起一事对那人问道:
“你们來杀人凭的是什么依据”
那人从怀里拿出两张小小的画卷说道:
“就凭这个听上面的人说这画上的人是同一个人只是其中一个好像是易了容什么的反正不管遇着那一个都只管要了她的性命就行”
赵烟树几人看向那人手上小小的两幅画卷都不由吃了一惊画上的人是华红红也是赵烟树清晰明了画的甚是形似连神韵也有了半分
赵灵扇惊道:“这人到底是谁这么厉害我都是才见过树娘你这个样子的”
赵烟树苦笑道:“奴家也才回到这个样子沒有多久并且为了行事方便回汴京后大多数时候还是易容成之前的面貌”
“想來这背后的人总是和花雾堡有些关系的”王艳瞳道“只不知树娘你是何时惹了这杀手门的人”
赵烟树想了想说道:“若说是在这汴京城里有人想要了奴家的命到还有些道理反正在这一条路上总是会树上一两个敌人不过江湖上的奴家也有些莫名了----如果硬是要说奴家和这个江湖的关联算來算去也就只有最近的这一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