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成寻道“孩儿失忆后的事都记得的孩儿···不曾责怪过你”
“可是娘亲会惩罚自己”孙雾只是摇摇头抚着他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的脸“我的儿你又要睡了是不是这里实在是个腌臜之地娘亲带你回去可好”
成寻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要散架了眼前的一切渐渐的模糊
“娘亲······这么多年了孩儿一直都只是想见你能够开心的笑着”
“成寻寻儿”孙雾手足无措的抱着昏迷的成寻坐在地上转脸急切的看着赵烟树“赵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寻儿”
赵烟树蹲下身子手缓缓探出去附在成寻脉搏上再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少堡主对不起奴家真的救不了你了”
“啊”本來满脸期待的孙雾听闻此言五雷轰顶一般只紧紧的抱住成寻“孩子我的孩子娘亲对不住你啊”
“赵大夫”孙雾推门进來神情很是平静全不似刚才那般歇斯底里的样子“我儿他醒了吗”
赵烟树请他坐下轻声道:“少堡主刚才醒來过刚睡过去”
“怎么这么喜欢睡觉呢”
赵烟树以为她是在和自己说话便道:
“少堡主休息的时间如果多些也许···还可多留些时辰”
孙雾看向床上安静的闭着眼的成寻走上前去为他理了理被子半响说道:
“赵大夫老娘想与你和王郎君说几句话可以吗”
赵烟树和孙雾走到外间王艳瞳和孙大一直在那等着孙大见孙雾和赵烟树从屏风后出來便退了下去
“王郎君”孙雾看着王艳瞳道“我们去外面说话可以吗”
“可以”王艳瞳起身颔首走在孙雾身后
三人來到院子里藤编的圈椅上坐下早有女使放了各种水果点心
孙雾见两人坐下才开口道:
“老娘在这里先谢过二位大恩多谢赵大夫的多次治病相救也谢王郎君出手助老娘手刃仇人使得多年仇恨一朝得报”
王艳瞳道:“少堡主与我二人诚心相交堡主不必如此见外”
孙雾又道:“王郎君先前老娘疯疯癫癫告知与你的信息并非真实你此次前來要寻的孩子早在出生的那一日便被一个佛门的师父带走了便是那块玉老娘当时也挂在那孩子的身上了”
王艳瞳并无意外之色只是问道:
“多谢堡主向告可否能再告知区区一些可寻的特征”
“自是可以的便当是报答王郎君大恩了”孙雾道“那位师父手执头陀十八物应是位游走四方的云水僧不过看他行不带风脚不沾尘想是在武学上的修为极其高深的”
王艳瞳问道:“堡主可知这位师父法号”
孙雾摇头“老娘不知不过他的右手似乎少了两指至于那个孩子他身上的那块半红半绿的玉便可做最直接的信物其它的便沒有了能否找到只有看以后的缘分”
王艳瞳道:“如此已经足够了多谢堡主相告”
孙雾道:“老娘相信依王郎君的才智怕是早知那孩子的真实身份说起來他也算是寻儿的兄长老娘有一个请求还请王郎君答应了才能放心”
“堡主请说”
孙雾道:“我知你这次是受人之托而來不过有了这些信息也可算是交了这一趟差事了只是若是以后你在那人之前见着这个孩子可不可以···照看着他如果可以尽量的别让那人见着他”
王艳瞳道:“在下一定会尽力而为”
“那老娘就放心了”
赵烟树突然问道:“堡主为什么不亲自去找那个人呢”
反而把成寻当做了二十几年的替身
孙雾愣了一下半响说道:
“老娘与那孩子的缘分早已尽了可叹苦了寻儿这么些年”
“奴家冒昧了”
“不有”孙雾摇摇头忽然又想起一事“赵大夫之前老娘曾说过你的面貌熟悉后來多次想想是因为曾经见过你的画像的缘故”
“画像”赵烟树不解道“实不相瞒奴家之前并不曾在江湖上露过几次面”
孙雾想了想说道:“细想起來也不是很想那人也许不是你不过天下能有如此相像的人也算难得了你们聊着老娘进去看看寻儿可醒了”
赵烟树的心理忽然出现一种可能忙起身问道:
“不知堡主可能告知奴家那幅画卷现在何处”
“已近很多年了”赵烟树停下步子想了想“那人是多年前的一个相熟的人不过已经十几年不曾见过了都不太记得清了不过名字好像是叫什么陈扁千的其他的都已经模糊不知如何”
扁千----翩跹----“云翩跹”这是巧合吗赵烟树心里一颤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沒想过那人可是她要替母亲去想原先以为再不可能见到的人突然间又被人提起这能不能也算作是“天网恢恢”
王艳瞳也愣了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赵烟树的方向眼里不自觉的带了些担忧之色
“不知堡主···”赵烟树眉间微微皱起“能否记得最后一次见那人时是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