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让他下去”孙成转身对一边的人吩咐道“处理了吧让他走的干脆些”
“是成长老”
“大哥他说的会是真的吗”
“老三”孙成问道“你说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人这么说是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示威抑或仅是狂傲”
“他是什么心思我管不着”孙三想了想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人不是为了堡主母子來的”
“如何见得”
孙三道:“一是因为这人每一次出手时都是在这个赵大夫受险时出现二是听那边的人说过这人在堡主面前并未提起此事”
孙成道:“老夫也做此想这人不管是示威或是狂傲都只帮着那赵大夫罢了所以若是真的解决了那个女人大可不必再担心他会护住那对母子”
“那大哥说现在如何做”
孙成道:“现在只需瞒着这人暗中解决了那个大夫就好且时间要快据那边传來的消息堡主只怕不过几日就能痊愈了”
“那这个人呢”
“现下不需要费太多心思在他身上就目前看來解决这人还过于麻烦”
“可是我们派去的人基本上都失手了大哥可还有什么法子”
孙成冷笑:“黔驴技穷说的不过都是些傻子罢了”转头对立在的一边的小厮吩咐道“去把那丫头带过來”
孙人惊道:“大哥在那大夫身边还留了后手”
“这是自然”孙成冷笑“怎能真让人吃的死死的前两次还顾及着那个秣陵來的女弟子现下既然已经离开这红衣人再怎样的忧心相护也不可能和一个女人整天形影不离
不一会儿屏风后传來一道女子清脆的嗓音
“成长老”
“如何”孙成呷一口茶问道
“回成长老奴家···恐怕很难得手”
“哦怎么回事说來听听”
“赵大夫很是谨慎每一次只要进了赵大夫的屋子奴家就会发现竟然提不起一点的功力而若是出了她的屋子不大会儿又会慢慢的回复了”
孙成闻言低声说道:“一直以來都只注意她身旁的人倒是一直忽略了这个女人本身的能力”
“大哥”孙人问道“那么现在怎么做”
孙成不答只问屏风后的女子道:
“你可曾被怀疑”
“这倒是不曾”女子接着道“目前看來赵大夫对奴家并沒有起什么戒心”
“那就好”成寻道“你回去看着办最迟不过两日的时间”
“两日”那女子似乎颇为为难
“怎么”孙成的嗓音听來忽然便觉残忍之极
“沒有”女子忙道“成长老若是沒有吩咐奴家便回去了以免赵大夫起了疑心”
“去吧小心行事”
“是奴家告退”
“大哥”孙人道“这样就成了”
“自然不会”孙成又对立在一旁的人吩咐道“吩咐下去随时注意那边的动静若有情况随时准备接应”
“对了”孙成又转身对孙人道“老三花雾堡生意上的事情你也多多留心一些小心防着成寻有诈”
“大哥放心”孙人有些不屑道“看來那小子是真的沒有什么能耐了自从我一步步的接手以來发现很多账目都被他管理的乱七八糟底下人也多有怨言”
“那就好”孙成叹道“只愿他真的是这些年來被哥几个逼迫后心力憔悴的结果”
二十年的时间前十年全心全意对付那个突然发了狠的女人和她突然成亲的良人的报复和打压十年后那男人总算死了却又出现了这个一直默默的被他母亲忽视着长大的孩子
如今总算等着这次机会但愿事能如意再來个二十年谁知道还能否再说上一句话
“少堡主”赵烟树颇有些挫败的道“你很早就知道自己身上的病症的吧”
犹豫了一下成寻终还是说道“是几年前曾遇着一个疯子用过一顿餐饭后就说无功不受禄要为在下看病还钱本來是不愿的谁知他却一路跟着在下无奈之下也只得依了他谁想一看之下那人就断言仆只该到二十有五的寿命当时是不信的后來却也有些怀疑近两三年來却是不得不信了”
说完却是云淡风轻的一笑依旧是有些腼腆的模样好像说的并不是自己的病症
赵烟树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少堡主今年贵庚是···”
成寻淡然一笑“月前刚过二十五”
“果然”赵烟树叹了口气右手轻揉着额头神情有些黯然
“树娘”成寻端來一些糕点“吃些糕点吧各人有命不必为了在下伤神”
赵烟树闻言抬头却忽然有些怔忪这人的脸色明明比第一次见面时要蜡黄灰败许多自己怎么就沒注意呢见他还是如第一次见面时的儒雅笑容不变的风轻云淡赵烟树忽然便觉心里有些酸涩又无端想起他那个美丽的母亲一直对他的态度这人---难道都不会难过的吗
“少堡主”赵烟树忽然温雅说道“你放心吧奴家会治好这种病的”
“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