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身材一米八以上挺拔健硕黑色西装白色衬衣纯手工制作量体裁衣每一处都异常完美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野性自大的微笑从前板栗色的头发如今全部染回到黑色
墨色的头发打理出一个时尚且严肃的发型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时尚中带着严肃让人赏心悦目却一见难忘又不敢靠近心生敬畏这是一个让画报男星自渐形秽的美男也是一个让诸多商场老将防不胜防的老狐狸
來者不是别人正是以死亡掩盖行踪数月的人阎寒他缓缓地走到阎建业面前微眯起眼睛:“二十多年了头一次见面幸会”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话语客气中透着生疏唐糖不由想起曾经阎寒说过的他五岁起离家从那以后就再沒见过父母他从來都是孤身一人
阎建业看着突然出现的阎寒很是惊讶脑子有些短路就像当初唐糖忽然看到阎寒沒死一样好半天反应不过來
阎寒见阎建业沒说话便接着开口:“我刚听到你想补偿你的情妇”
阿肖移动了一个单人沙发过來阎寒走过去随意的坐了下來漫不经心的翘着腿对阎建业说:“你补偿不成了你的家底被我抄了”
这句话一出來阎建业才找回自己的思维他狐疑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阎寒一招手比了个手势顿时几个保镖押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了过來阎建业这下急了因为那是陪他辗转商场数十载最忠心的助手老牛阎建业的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妙他看着老牛问:“你最近几年不是腿脚不太好在家养病吗”
老牛哭丧着脸说:“老板我真的是在国外养病可是……”
阎寒接过话头:“少废话了我直说了吧阎建业我催眠了你的助手从他那里套出你的各种商业机密來然后凭借着我多年扩展产业的经验现在向你宣布你的整个财团包括你个人户头上的资金全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了”
阎建业闻言气愤无比他指着阎寒的鼻子:“你……你这个逆子”
阎寒不屑地一摊手:“我是不是个逆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什么都沒了也沒办法补偿你的情妇了”
“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我还沒死呢”阎建业气得脸色通红是的子承父业他死了以后他手中的一大摊产业确实要交到儿子手中可是他还沒死就这样被儿子夺走了全部家当这和古代被儿子逼宫的皇帝有什么两样他痛恨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狼崽子
阎寒站起身來走到阎建业的跟前逼近他鄙薄地说:“你以为你是我老爹就能对我指手画脚当初我挤压苏跃集团的时候是谁千里迢迢打电话警告我说要是我敢动苏跃集团一下就打断我的腿”
“二十多年了你可有关心过我凭什么一通电话过來就直接威胁我要打断我的腿难道就因为我挤压了你的私生子开的公司真是可笑真是滑稽有你这样的父亲吗我告诉你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阎寒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阎建业
阎建业被迫身子后倾如今他已年老再也比不得野性不羁的年轻人他看着阎寒痛心地说:“我是你爸爸我如何不关心你不论你在哪里你头上顶着着的阎氏财团太子爷的光环是我给你的你享用的所有最顶级的花销都是我给你的你如何能这样对待你父亲”
阎寒冷笑道:“什么太子爷什么光环我从沒有看在眼里沒有你我照样可以开出一片天地我会比你更强更出色你给的那些所谓的花销我分文不要全都还你”
黎君在一旁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了在看到阎寒走进门的一刹那她惊喜坏了她的儿子好好地还活着她沒心思听阎寒和他老爹说些什么走上前去抱住阎寒的身子哽咽着说:“儿子让妈好好看看我的好儿子这回可把妈吓死了”他拉着阎寒坐到一边颤抖着手抚摸着阎寒的脸:“好好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妈以后再也不干涉你的事了妈只要你好好的”
阎建业看着黎君不耐地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惯着”
“我的儿子我乐意”黎君反驳道“倒是有的人生出來的儿子就是一条狗只会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夺人家的家财脸皮厚的离谱现在好了什么都拿不到了吧真是笑死人了”
“你……你”苏伯母闻言气急一口气沒上來昏了过去苏言连忙将他妈妈扶起來帮她顺气一面顺着气一面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边黎君只当做沒看见嘴里低声说:“最好现在就死掉的好免得平白无故的破坏人家家庭”
阎寒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和他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只要是和他的利益相关的他都不会手软姓苏的还想拿下寒弈集团简直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他会让他们都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代价
很快的急救中心的救护车赶來阎建业和苏言一起跟着救护车朝医院赶去房间里面同时少了三个人变得很是安静黎君拉着阎寒不住地询问:“你这几个月都去哪里了当初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连我都骗过去了”
阎寒眼神略微朝角落里站着的唐糖瞥了一下慵懒的说:“那一天有人铁了心的想要我死我就如她所愿了”
“你这傻孩子有人让你死你就去死……”黎君唠叨着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