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彻底的崩溃才刚刚痛失爱子又要面对丈夫外遇小三的儿子要独吞家产身为一个女人最不能承受的事情猛然來袭她所有的理智彻底崩溃歇斯底里的喊道:“不可以不可以除非我死否则那个贱人的孩子休想进我的家门”
除非我死否则那个贱人的孩子休想进我的家门
这一句话冲击着呆在厨房里面的唐糖的耳膜进而进入到她的大脑拨动了某一根脑部神经唐糖只感觉大脑嗡的一声瞬间的空白这样的感觉來得突然等她回过神來的时候外面餐厅里面的阎建业和黎君已经不欢而散一桌子的菜几乎沒动几下
唐糖默不作声的收拾餐桌她有些同情黎君身为名门望族的高高在上的贵妇又如何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想要儿子平安想要得到丈夫的宠爱的平凡女人而已金钱奢侈品名利和地位不过都是本质生活中的一抹点缀而已
失去了儿子沒有了丈夫的宠爱再富贵的女人也不过是一朵褪色枯萎的花朵而已唐糖将剩菜倒掉开始洗碗水龙头里面的哗哗水声反思自己的人生际遇还不是一样的无奈人活着就不能平淡安生一点世界寂静无声用沉静和冷淡作为答案回答人类不知是苍天无情还是在嘲笑人类的无穷欲念
黎君和阎建业每天都会上演这么一出争吵的闹剧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进入十一月底黎君终于不堪重压将阎家的事情告诉了她在京都任职华夏国政府高官的三位哥哥女人在最无助和茫然的时候最先想起來永远都是娘家人
因为黎老年事已高黎君沒有让他老人家知道这些闹心的家务事事实上以她的三位哥哥的地位和权势足以替黎君出头
企业和政府若是联起手來相互扶持那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互惠互利共同发展可是一旦企业和政府对立起來那么毫无疑问吃亏的是企业政府作为统治一个国家的统治机器它的地位是牢不可破的与某家企业为敌不外乎赚钱亏钱的结果若是在政界玩弄政治那么结果通常就是血淋淋的
自古以來政治都是血腥的强硬的
黎君的三位哥哥以华夏国高层官员的身份约谈了华夏国最成功的企业家阎氏财团的掌权人阎建业只是此次约谈无关公事只为私事
黎君的三位哥哥表明立场要阎建业妥善处理这桩家事阎建业和黎君的这桩婚期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非常典型的商界和政界的联姻这桩联姻多年來一直平静安好幸福美满可是最近的一些事挤压到一处就开始出现裂痕
双方的本意都希望事情能往好的方向发展黎君的哥哥们表示会做通小妹的思想工作平复她的情绪可是阎建业需要拿出一定得诚意來不然他们不能保证为了小妹的切身利益做出一些难堪的事情來阎建业也表示会慎重考虑处理好这桩家事
事情发展到这里双方都需要冷静思考下一步的行动黎君借此机会和三个哥哥一起去福元市市委大院和黎老团圆孝敬父亲留时间和空间给阎建业让他好好思考慎重考虑
靠山的豪华别墅里面阎建业在黎君离开后的第二天就让人把苏伯母和苏言接了过來秋日晴朗的午后阎建业和苏伯母在房间里谈话唐糖则是走得远远地在花园里浇花剪枝苏言作为晚辈不便插嘴长辈的话便也离开房间
唐糖一面浇着花一边照看着不远处的小新小孩子的世界真的很简单不管大人们的世界如何的喧闹都能在自己的角落里玩得开心
苏言走上前去开口问唐糖:“你如何会在这里”
唐糖沒好气的回答:“你的未婚妻做的错事要我在这里赎罪苏言你可知道当初若是李苗不作出那样的事來我就不会误会阎寒阎寒就不会去死现在所有的闹剧都不会发生”
苏言回应说:“唐糖你还在怪她你知不知道那天在色媚她被人糟蹋成那样我把她送到医院去以后她的精神几乎失常难道她都那样了你难道就不能忘掉那些仇恨”
唐糖扔下手中浇花的花洒抬起右手捋起左手的衣袖露出手腕上的刀痕那枚翡翠玉镯在阎寒死后就已经收起手腕上的刀痕虽然已经痊愈可是痕迹依然醒目唐糖将那道伤痕放到苏言的眼前对他说:“苏言你以为受到伤害的就只有李苗”
苏言无奈的摸了一下下颌对唐糖说:“你的身边有阎寒他可以护着你不是么”
唐糖看着苏言有些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为那天晚上的事赌气因为那天晚上阎寒让人糟蹋了李苗扫了你的脸面践踏了你的尊严你恨透了他而我是他的女人所以你连我一起恨”
苏言摇头说:“不是的唐糖阎寒已经死了这些事情再提已经沒有任何意义”
“是的阎寒已经死了你胜了阎家这么大的一片家业你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你已经是个胜利者了你这是來想我炫耀顺便來看我的笑话的吗”唐糖说着气话他以为苏言会否认会说他沒有这样的想法说他不会染指阎家的产业因为她认识的苏言就是这样的善良和低调
可是唐糖的耳朵切切实实听到的是:“是啊我赢了阎寒他一向嚣张三番两次的挤兑我难道他就沒有想过有一天我也可以以赢家的身份來嘲笑他吗”这是苏言的声音说出來的话
唐糖愣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