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练习出各种剑术。并非什么高不可攀的技艺。但本命药叉法则不同,它以练习者自身为一切变化地核心,外力只是辅助手段,这就像是把你的血肉之躯变成钢铁之体,还要运转灵活,其难度远比造剑练剑难上百倍啊。所以说它对练习者的要求非常高的,草草说来至少有五大难处。非常人可练成。”
众萨满长老们一意请求到:“无论多难也要试试。请问到底有那几难?好让我们有个准备!”
东便立于大核桃树下,对周遭地人说道:“五大难者。艰辛难过。纵有大智慧、大毅力也还要好些机会能通过,其中艰险犹如草舟入海。不知何时便会倾覆。你们既然一意要听,我也简单的说一下:第一难,观内心难;第二难,除心执难;第三难,镇习性难;第四难,驭诸障难;第五难,辟风险难。”
他肃然道:“第一难,观内心难。需知一切、情感、习惯、思维方式等等皆如山脉走势,你顺着这些走势而去,那必然会得到某种结局。而这个结局或许过了你的期望、或许违背了你的期望,但无论好坏,都不是你所控制的、你所成就的!你只是顺着这些内心的地势向下走去罢了。说到底你觉得是你在作主,事实上你是被内心地一切、情感、习惯、思维方式等等给做了主!常人不知这个道理,愤怒来了就以为是我在愤怒、喜悦来了便以为是我在喜悦、忧愁来了便以为是我在忧愁。就如那顺着各类地势而下地水滴一样,它以为是我在向下边流去。但到底是它在向下边流去,还是其它事物使它向下边流去?诸位可曾想过?”
自然,这玩意儿是从来没人想过的。于是连大长老斯诺德都有点儿云里雾里放光彩地朦胧神情了。其它人干脆就像一排排木雕般板着面孔、瞪着眼睛,傻不楞噔的站在哪里,等着东继续说下来。唯有那个海楞斯还有点儿反应,继续嘀嘀咕咕地背书。
东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总而言之,要想返回那初的山颠之道就要静观自己的内心,不但要观,还要看透!就像看穿种种幻像一样看穿内心中的种种力量,后了知:诸欲非我、诸情非我、诸念非我、诸意非我。就像那一滴水,了知行于斜坡之时,是斜坡使我行,而非我在行。跃于山涧之时,了知这是山涧使我跃,而非我在跃。聚于小小潭之时,了知这是小潭使我停聚,而非我在停聚。久久如是,终察觉一切高下、大小、左右、多寡等等皆不是我的归宿,皆不能让我得自在。若要真自在则需返回那缥缈的颠峰之道。但这个过程就非常非常的难啊,难得就像是一口气吹散漫天乌云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之间,斯诺德终于硬着头皮问道:“这有如此难吗?就没有什么方便的办法?”却见东立刻接口道:“这的如此难,至于方便的办法那是没有的。因为这涉及到第二难,除心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