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套用一句中国的成语，开门见山，不知道卡米尔的病是不是你下的手？要如何才肯放过她？”
“是我下的手，本来是想让她认个错就算了，”张启笑着说，“但是现在，我不知道，看情况。”
“不知道？”吉尔郁闷了，这事弄得，要不是刚才的一番交手，或许他还会撂下一两句硬气话，但是见识了张启的身手，加上猜测到一些日本发生的事情，吉尔不得不放下身段。
至于张启，他说得也没错，要如何才放过卡米尔，张启现在确实不知道，一开始是打算给她个教训，等到这事情闹大了，张启就还想让卡米尔瘫一辈子算了，但是看样子，如果这么做，齐湛和詹力就要来唠叨了，而张启说的不知道，是指不知道要卡米尔付出什么代价，让对方自己开价了，刚把从山野四郎那里敲诈来的一千八百万美金交给虎子去悬赏jk佣兵人头的张启，现在口袋可是有点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