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显眼了,那不是明白地告诉别人那东西就是你来藏的。他又在房子的周围蘑菇了有一会儿,这才来到了他埋牛肉的地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指着那土地的表面喊着大伙过来看。
几位领导你们看看,这土是新翻过来的,一定是下面埋了什么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下面一定是埋着这次被偷的那头牛。
***二秃子,你说话不长脑袋,一头牛多大你还不知道,谁能把那么大一头牛埋土里去。
大娘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火气,对二秃子指着脑瓜子骂道。
王村长,你是应该到这边来看看,这土的确是才翻过的痕迹,你是否应该做点什么必要的解释,要是一旦我们开始挖的话,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那几个县里工作组的人也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出来土是被翻出来过,可是这也不能够证明王喜民就是监守自盗的人,现在还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但是为了能够将事情表现得更加公平些,他们宁愿继续征求一下王喜民的意见,暗中传达的意思是如果你放弃村长的位置的话,或许你还可以保住现在的名誉。
当然,县里工作组这样做是没有经过卢兴旺同意的,所以卢兴旺听到他们这么一说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工作组也只答应查处王喜民村长的职务,只要给你个同样的结果,你就回家去烧高香好了,咱们也是收了钱给你办了事儿了不是吗?
王喜民并没有回答工作组的问话,因为他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可是,大娘却有点顶不住了,看工作组的人露出了这么点口风,立即就将语气缓和了下来,诺诺微微地说道。
这,这可能是我前几天才埋的大萝卜。
卢兴旺坏笑了一下,心说这谎话说得未免太烂了,这数九寒天的季节,你在外面埋大萝卜,那你们家人的牙口可真是好啊。他笑过了之后冲着二秃子使了个眼色,那二秃子立即就会意拿起了手边的铁锹,二话不说就挖开了。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开始盯着那块地,有些人希望挖出东西,有些人挖不出东西,有些人明知挖不出来东西,但是装作一点也不知,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奇妙,小小的脑袋里面居然都装着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二秃子用尽全力地挖着,可他越往下挖去,心里面就越开变得没底,因为记得当时没把牛肉埋得那么深啊,现在早就过了那个层面了,可连一丁点出现的意思也没有,他此刻额头上就开始流汗了。
喂,你要再挖下去可就要把我大爷家房子给弄塌了,你是不是专门来捣蛋的。几位领导你们是不是也要证实一下,你看他挖了这么久也没挖到东西,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诬陷好人啊,你们要是不给个满意的说法的话,我一定要到市委市政府去反应反应。
市委市政府?实话说这几个县里工作组的成员真的被胡强的这几句话给吓住了,他们不打算相信胡强所说的话,但也没有不认为这孩子在说谎。毕竟市委是个比较大的地方,而且中国人的人际关系也很复杂,就算是市委一个打扫卫生的,随便在市长和那些市里大员们的耳边说几句话,那分量对于他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是不可抗拒的。更何况见这孩子的那份信心十足的模样,大概是和市里的什么大官有点牵连,不然谁有这么大的胆气和他们这种如此讲话。
其实小官员是官场上最受气的那种人了,上面随便下来个人都能够管得到你,下面的人你想指使也指使不动,毕竟你手里没那么大的权利,无法给对方什么特别的压力。他们几个都互相地看了看,都猜不透面前这小屁孩子的来头,但是这年头可千万不能够随便地得罪人,所以他们有些不爽地对二秃子和卢兴旺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赃物就在这里的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有。
此刻,就连卢兴旺也慌乱了起来,他见工作组的人放了话,忙向旁边镇上的那人挤了挤眼睛,意思是让他出面说句话,可那镇上来的人也不是傻子,就算收了你的钱和好处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替你扛着啊。这可是牵扯到自己工作的问题。
卢兴旺在求助无果的情况下,只有忿忿地将二秃子拉到了一边,声色俱厉地对其说道。
二秃子,你是怎么搞的,你不是说那牛肉就埋在那下面吗?你要是把事情给我搞砸了,告诉你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二秃子抹了抹额头上黄豆粒大的汗珠,忙说道。
叔,你放心,我一定把它给挖出来,你放心好了。
二秃子打着保票,可他此时心中实在是没底,来到了刚才挖的地方,又随便地挖了几铁锹,见下面的土层都已经被冻上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东西在下面了。他偷偷地望了卢兴旺一眼,见到他正用很恶毒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哎呀,大概我是记错了,不是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在他的旁边,就是这里。
二秃子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拎着铁锹又到旁边的地上挖开了,可等时间又过了十来分钟,依然是什么都没挖到。就连那些县里的工作组成员们都有点不耐烦了,看他们的眼神似乎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