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谁都不愿意第一个下到水里。一个胆大的陆战队员硬着头皮往水里跳,就那下水的姿势已经能看出他绝不会水了,完全是跳起来往水里一坐,水溅了倒有一人多高,他立刻就没了顶。上岸的士兵们躲避在堤岸后面扔了一个小时的手榴弹,鼓足勇气冲过去时看到了战果:一只非洲小象的尸体。
大家笑岔了气,元首抹着眼泪问道:“你们从哪搞来这个开心果的?”
盖世太保头子献媚:“这是一个月前美军陆战二师在马达加斯达登陆的镜头。为了搞到这部片子,我们还牺牲了一名特工呢。”
第二部片子可没有这么好笑,这是袭击美国的潜水艇拍摄的震撼镜头:从一艘潜艇里飞出一架直升飞机,摇晃飞到自由女神像上空,在女神高擎火炬的手上扯起了一面纳粹旗帜。
“这位勇敢的战士是谁?我要亲自给他颁奖。”元首对雷德尔说。
海军总司令默然,邓尼茨从后排把头伸过来在他耳边说:“这是恩斯特,你认识的。”
“恩斯特?”希特勒努力在记忆里搜索枯肠着,半晌后得知,这就是他小姨子格利特的前男友。他刚把卐字旗挂在自由女神像上,就看到两架p38闪电式战斗机全速扑过来,躲避间直升飞机碰到自由女神的屁股上,化成了一团火球。
希特勒一阵黯然神伤。想起今年春天,他与爱娃在慕尼黑公寓的床上大战了三百会合,他穿着内衣到客厅时,一个年轻英俊的海军少尉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向他敬礼:“元首辛苦了!”
其后,在前往克里特岛的潜艇上又遇到他,当时,他与爱娃妹妹已经吹了,但不知道内情的海军高层仍然把他破格提升为大副,还向他邀功请赏。
他扭头望着后面,格利特正依偎在京舍的怀抱里撒娇,看来两人的心思根本不在电影上。一股无名火窜上来,他脱口而出:“对英雄须怀有敬畏之心,你俩成何体统!”
“英雄?哪有英雄?”他的小姨子一本正经地满屋子寻找。
夜深更静了,伯格霍夫别墅二楼主卧室里,希特勒、爱娃、冉妮亚与丽达分别坐在屋子的四角各干各的事,好长时间无话可说。
希特勒心里急得百抓挠心,一股邪火烧得他浑身战栗,但面前这三个不识相的却牢牢看守着他,连他上卫生间都有人暗暗地监视。
他从报纸中抬起头,伸了个懒腰,眼光在屋子里扫视:爱娃仍在织毛衣,丽达在看书,冉妮亚闭目养神。
“睡吧?”他再次催促。“不困!”爱娃又一次拖着腔调,说完照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希特勒苦笑着摇头。今晚三人铁定要互相监督、舍命陪君子了:爱娃怕他与冉妮亚或丽达鬼混,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她还得顾面子呢。冉妮亚与丽达防备着他与爱娃同床共枕,不是出于嫉妒,而是因为元首违约:本来说好元首与三个女人轮流过夜,但这两天他一直睡在爱娃的床上,对冉妮亚与丽达不闻不问,两人气不过,决心给他点颜色瞧瞧:既然你瞧不起我俩,我们也不让你好过,看你今晚再与这个老女人睡觉。
除此之外,三个女人总是隐隐约约有点担心,至于担心什么,谁都说不出来。
“啪——”希特勒把报纸拍在桌子上,色厉内荏地喝道:“让你们睡觉就睡觉,你们总是不听话,成何体统?”
爱娃放下手中的毛衣嗔怪道:“吼什么吼,眼看冬天马上到了,我熬夜给你织毛衣有错了?什么人呢。”
“就是,我看书碍你什么事了?发什么火。”丽达白了他一眼,手指头上蘸上唾沫翻到下一页,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希特勒一瞧那个书名就知道她是装腔作势。那本书在德国发行量最高,因为枯燥无味,从来没有人耐着性子从头到尾读过一遍的政治著作:《我的奋斗》
元首的眼光落到冉妮亚身上,她不等他张口就唠叨起来:“哎,这肚子里的孩子真能折腾人,老拿脚踢我,想睡又睡不成。”
屋子里气氛活跃起来,爱娃笑着说:“你怀着是龙种呀,才三个月就长脚了?如果照你这么说,我的孩子正拿头撞我呢。嘿嘿。”
丽达把那本印着希特勒头像的厚书往桌子上一扔,涎笑着戏谑道:“对,既然希特勒是龙,你俩怀的当然是龙种了。对吧,阿道夫?”
希特勒不自然地笑了笑,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要给她们讲故事。
“去去去,不就是维也纳绸裤子的故事吗?我们都听了八百遍了。”三人这回惊人的一致。
“不,我要给你们讲的是日本娘们洗澡的故事。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他说。她们一听是洗澡的故事,一下子来了兴趣,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笑吟吟地恭听着。
“真想听?”希特勒卖起了关子。
“一定是黄段子。”
“这里没外人,快讲。”
“麻雀站在旗杆上——端什么架子。”
众所周知,日本人习惯男女共浴,而中国人就不行。话说有一天,一位日本军官来到了中国,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