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这时一名黯锋骑士出列单人独骑步履沉稳走向银剑的军阵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这名黯锋骑士身上他座下的魔骑迈着小碎步从容不迫地向着弓枪林立的军阵奔去很快就进入一箭之地
一名将军高声叫道:“站住再往前就要放箭了”
黯锋骑士就像什么都沒有听见继续向前几百名银剑长弓手一齐拉开长弓几百支长箭覆盖下一定能把这名黯锋骑士射成刺猬但是黯锋骑士依然视而不见也沒有做出任何防御动作就是象行军般一向往前
银剑的将军额头青筋暴跳高举的手努力了几次却都落不下去他很清楚只要一声令下那个孤身闯阵的骑士毫无悬念地会被射杀但这也意味着和阿克蒙德战争的开始
银剑地处偏远阿克蒙德想要战争的话路途和补给都是远征军的难題尽管如此和浮岛豪门开战依然是可以决定银剑生死存亡的大事如果李察决定不惜代价一战的话灭掉银剑只是时间问題
如此沉重的选择本來不应该放在这名将军身上而是弗男子爵需要做出的决定
汗水开始从弗男子爵的额头渗出他的喉节上下滚动几次想要说话又都咽了回去就在犹豫不定的时候那名黯锋骑士已经來到军阵前不到三十米的地方眼看就要撞上前排的步兵银剑最前排的步兵长枪林立森寒的枪锋直指对手
弗雷脸色有些苍白转头质问道:“李察大人您打算白白牺牲掉手下的骑士吗”
“白白牺牲吗?我不这样认为”李察意味深长地笑笑笑容中隐含的意义让弗男心底发寒而且李察也沒再说话他的意思很明显现在沒有心情和弗男废话
黯锋骑士迎着枪锋走了过去长枪枪尖有的抵在了他的胸甲上有的则刺在魔骑的身上但是黯锋骑士顶着长枪继续向前竟压得持枪步兵步步后退如果不用力气只凭普通武器的锋锐是不可能划开精锐骑士甲胄的这些战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沒有军官的命令他们哪敢随意刺死一名骑士有人甚至感觉到前方阻碍传來的反弹之力会让武器脱手而去
黯锋骑士已经顶开了长枪挤进了重步兵的行列他就象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样继续向前只是魔骑的身上多了几个伤口是刚刚被长枪划伤的浅浅的表皮之伤幼细的红痕象是魔法阵的线条
弗男脸色苍白全身大汗淋漓看着黯锋骑士已经整个挤进密集的军阵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了但是这个决定的后果极为严重却让他怎么都下不了决心
魔骑从未处于如此密集的锋锐之中有些暴躁忽然发力向前一顶直接撞翻了几名步兵有脾气爆烈的战士下意识地就拔出短剑一剑刺出直入魔骑腹部直至沒柄这一剑刺出那名战士自己都怔住了魔骑痛得人立而起将背上的黯锋骑士摔了下去
在骑士周围原本都是雪亮的剑锋枪尖他突然摔下银剑战士收手不及撞在甲胄上的武器沒能深入但还是有七八支武器同时插入了这名黯锋骑士露在甲胄外的部分顿时鲜血四溅那具躯体一动不动地砸在地上连吃痛的挣扎都沒有
战场忽然安静下來银剑的贵族和将军们脸色都变了李察一言不发拔转魔骑就向已方的军队走去
“不能让他走了!”一名银剑的爵士大叫一声向李察扑來居然是打着抓人质的主意
这位十三级的爵士作风称得上是悍勇可惜实力却太弱李察的手好象动了动刀光一闪而逝那名爵士就直接从李察的马后扑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他的两条腿忽然和身体分离鲜血猛地喷涌染红了一大片的地面
弗男根本就沒看清李察是怎么出刀的
当李察回头向他一望时弗男这才想起來已方的人想要抓李察当人质对方何尝不可以抓自己去当人质相比之下李察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就实力而言抓人质的可能性还要大些
弗男一想明白其中关键再也不敢停留在原地立刻向已方军队跑去呆在战场中央可不安全构装骑士有斗气加成冲锋的速度可以是普通骑兵的一倍
李察的部队忽然开始变幻阵形一队队上马的步战骑士、构装骑士跟随着领队的精英黯锋骑士穿插來去刹那间就变成了一个拉长了的锋矢阵型骑士们蜂拥而上已把李察掩进了阵容中央这下变阵流畅无比浑然天成顿时把银剑的将领们看得目瞪口呆而他们的对阵刚刚开始运动
每个骑士都有自己的方向仿佛漫不经心的走了几步整个阵型就变换完毕若是换了他们的部队不要说骑士就是步兵也要严格训练数月让每个人牢记应该向哪个方向走才有可能硬造出类似的结果但也不会有如此流畅这支军队精锐已经不足以形容银剑将军原本对已方的军力优势还抱有信心可是现在信心却开始动摇
此刻李察的兵锋动了锐利的锋矢阵型笔直刺向银剑军阵最前方就是五十名构装骑士两军相距千米时构装骑士拔出投矛全力投向银剑大军五十支投矛拖曳着斗气光芒跨过千米落向银剑军阵
银剑原本严整的阵容顿时起了骚乱这可是构装骑士的投掷附加了大量斗气的特制投矛本是构装骑士对付圣域甚至是传奇强者的利器碰上圣域以下的对手插中了就至少是重伤这一片掷矛过來可以说落在哪里哪里就要死一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