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从沒有想过因此亲手杀了他。我父名天道。以身证道。我虽然恨他。但他是英雄。至少在我心里。他对这天下。对这天道宗都无愧。你说是么。”
玉天道抬了抬脚尖。用靴子十分不客气的抬起了盲仆的头。跪在那里的仆人一头冷汗。那双暗白色的眼睛毫无焦点的在玉麒麟的注视下闪动。“宗主。属下不敢妄自猜测。”盲仆汗如雨下。嘴唇微颤着说道。
“你自小就伴在我身边。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要超过我的父亲。很多时候。我甚至把你当作父亲。但是你不该。你真的不该。”
玉麒麟的神色突然狠历的起來。一股水蓝色的能量从他的身上冒了出來。那能量扑哧一声砸在了盲仆的背上。仆人的背部就像是干硬的贝壳别硬~物砸到了一般。“咔嚓”一阵脆响。水蓝色的能量将盲仆砸的完全摊在了地上。血水混合着碎裂的内脏瞬间从盲仆的口中冒了出來。
“你让我背上了弑父之名。同时又将我推上了这个我并不想做的位子。原本我是打算忍下去的。但是你们不该把苗头打到凌风身上。凡人难道就要任凭你们玩弄么。神难道就是这副德性。”
玉麒麟的神色已经渐现狰狞。靴子整个踩在了盲仆的脸上。他在缓慢的用力。仆人也在徒劳的挣扎。“求···宗主···看在··往日··情分上····绕···”满口喷着血水的盲仆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结结巴巴的求饶。
他不想死。眼看着主子许诺的盛世就要來临。他要活到那个时候。他要重见光明。哪怕是看这个世界一眼也好。“你一开始就不该相信神。相比九幽中的恶魔。他们更无耻。更会说谎。如果神真的是他们宣扬的那么美好的话。那么这天下又岂会这么多的不平事。神想要的。只是他们想得到的。给你的。不过是他们连看一眼都懒的看的。你这个愚蠢的瞎子。不仅眼瞎。心也瞎。”
玉麒麟脸色阴沉。脚上的力道渐渐加大。盲仆根本沒有料到玉麒麟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亲手弑父是受了自己的操控。所以他根本來不及将主子给予他的护身宝物拿出來。随着玉麒麟一声声的训斥。盲仆的脸庞在青石板上被压的渐渐变形。细微的骨头折裂声就像是一扇年久失修的折叠门。吱吱嘎嘎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人···不于···天斗····神是··天之子···顺者昌···逆者亡。就算杀了我··你也报不了仇。”
盲仆奄奄一息。弥留之际还不忘诅咒玉麒麟一番。“就是你这种骨子里奴性十足的人才使得那些卑劣的神掌控这世界。我玉麒麟能忍到今天。不过是在等着一个机会。既然你们给我这机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眼中冷光一闪。水蓝色的能量瞬间附着到了玉麒麟的脚上。而随着这一脚踏下。只听得“砰”的一声。盲仆整个人被踏成了一地的血珠。血珠密密麻麻跳动在光滑的青石板上。随着玉麒麟的长袖一甩。那些跳动的珠子落下了瞭望台。沒入了茫茫天道山中。
观礼大会百年难遇。如果说凌风的开山大典是一场万人云集的盛会的话。那么天道宗主持的这次观礼大会就是数十万人云集的超级盛会。不论是來自于极北之地的渺小宗门。还是那前几天声名大噪的长生教。几乎有斗者的地方都派來了使者。而原本严谨的大会规矩。不知何故突然更改。只要是斗者就能参与。
“打听清楚了。果然是改了规矩。只要是斗者就能去。”
凌风带领道宗一行人坐在一辆外表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寻常马车当中。而这辆马车却是梦千骨于花花娘子合力改造的空间马车。连同凌霸天送与凌风的那辆马车一起。变作了现在的这辆。
马车里分布着一百三十多个房间。除了留守的虎啸于凌十一这些兽血战士沒有跟來。凌风手底下的高手几乎全部出动。除此之外。刀锋更是招來了幽门隐居在外的门人。这些幸存下來的幽门斗者。其中竟然有着三名星河级别的暗黑系斗者。再加上凌风从兽神殿召唤來的银于荒漠屠夫。这辆小小的马车里几乎凝聚了凌风所有的力量。而这股力量。已经可以同修行界十大宗门中的任何一个宗门相比拟了。
“临时改规矩。怎么感觉到一种阴谋的味道。”
此时凌风手下的各大高手都汇集在最大的房间里。这间房间足有一百多平。椅子摆开來可以让此行的所有人都坐进來。梦千骨眯了眯眼睛。听着谢大牛的回报。伸了个懒腰说道。
凌风坐在主位上。身边靠着小狐狸。另一边则是带着面纱的苏小柒同玉宛如。本來凌风此次上天道山实属冒险之举。三女不便随同。但凌风实在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把他们留下。于是只好让他们随同。
夜无殇坐在稍低一层的位子上。他的气海已经在凌风的几番努力之下修补了回來。虽然要完全恢复到斗神级别还需要一丁点时间。但现在的他已经恢复了星河斗者级别的实力。夜无殇一扫往常灰暗。面无表情的神态。打扮也精干了许多。乍看过去沧桑英俊。对于少妇们有着极强的杀伤力。
“如此一來。整个修行界都要汇集到天道山了。这十之八~九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