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柯兰不知不觉中离王凡和自己爹爹越來越近三人终于聚成一团
忽然白傣族这边好像出來什么变故这七八十个白傣人改变了原來分散的各自为战的做法集结在一起朝着柯老伯这边猛冲过來
在柯老伯身边这也就不到十个族人看着几倍于自己的白傣人猛冲过都给吓傻了有几个已经调头跑开这都是寻常百姓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
王凡感觉到不对劲护在柯家父女身前放开了五感
几个冲在前头的白傣人被王凡轻松撂倒但是更多的人绕开王凡向柯家父女包围过去王凡只能转身后退贴在柯家父女跟前
这绝对是一次有组织有目的的偷袭绝不是族人间的平常争斗王凡越來越明显的感觉到
包围圈越缩越小已经把王凡和柯家父女与其他的黑傣族人分隔开來
在包围圈内是棍棒砍刀轮番上阵王凡顾得了东头顾不了西边毕竟是双拳难敌众人何况身后还要护着两个普通人几番轮战三人身上都挂了彩
沒了办法王凡夺过对方的一根棍棒轮了起來照着面前几个白傣人的脚踝一棍扫过几个白傣人呱呱倒地丧失了战力;转个身换个方向棍棒撑地身子横起朝冲向柯老伯的几个白傣人的前胸飞踢过去哇哇哇的又倒下几人
王凡正想翻身对付柯兰面前的几个白傣人“砰砰砰”“嗖嗖嗖”几杆黑枪几支黑箭同时从四面射來
多无可躲王凡扔开手里的棍棒张开双臂把柯家父女压在身下“哦”可惜背上还是中了一枪这猎枪射出來的都是铁砂弹每一枪都包含着四五颗铁砂王凡中了一枪顷刻间背上被打烂一般四五个弹坑溅起一片的血花肉末
“王凡~~~”远处的玉罕可顾不得许多见着王凡倒下舞者夺过來的砍刀从远处飞奔过來
愤怒的雌威可不同一般玉罕所过之处真的就是血花四溅
“快把他们几个一起带走”
一帮白傣族人架着三人扶起受伤的同伴边打边往河边的方向退去寨子里的黑傣人在一阵惊慌之后尤其是在玉罕的勇猛鼓舞之下也重新拾起手上的武器向逃退的白傣人追赶过去
到了河边几艘白傣人的小船已经在哪里等候白傣人分成几波搭上小船急急的就往对岸划过去眼看來不及了玉罕扔掉手中的砍刀在边上捡起跟长竹竿朝着落在最后的一艘小船标过去
二十几米近三十米的距离竹竿不但能击中小船更恐怖的是竟然洞穿了船底直插在河床底下河水从船底的洞孔中喷涌上來船上的白傣人纷纷跳入水中争相恐后的游向对岸相对于面对这被激怒的母狮子见河龙王的日子可能还要好过些
玉罕跪哭在岸边这次才刚出來沒几天就把王凡给弄丢了而且王凡还不知道伤得怎样严不严重一阵阵的自责痛心的纠结在玉罕心里
那被击中的那艘船里有一个人向自己这边游过來越來越近岸边上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河面都在猜测游回來的是哪一位
赶过來的丽媛也搀扶着玉罕站在岸边默默的祈祷
终于回來了当看清从河里慢慢站起來的是柯瓦玉罕一下瘫倒在丽媛身上
王凡再次增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一张破旧的床铺上捂在脸上的枕头上一股又霉又馊的味道
“你醒了”一只滑嫩的小手覆在王凡的额头上“还好烧已经退了不少”
这里光线太暗加上刚醒來意识还有些模糊王凡眯着眼睛努力的分辨一番才辨认出这女子就是在山上摆了自己一道的女子
王凡真的趴累了压得胸口痛刚想撑起身子翻个身“噢”一阵刺痛从背上袭來
“你别动你不能动”女子双手轻按在王凡的肩膀上痛的是我怎么这女子的声音听起來还带着哭腔
“喔…喔喔”王凡想说两句可嘴里的麻劲还想还沒过去舌头不听使唤努力了几次从嘴里发出的还是呜呜哇哇的怪声
“你要什么跟我说”女子俯下身一股带着清甜的少女芬芳吹散了枕头上的那个霉馊味
王凡抓起女子的手在她手心写下:“这是哪”
女子咬牙忍着手心的**仔细辨认着王凡所写的汉字虽然身处越南但是爹爹一直强调我们族人都是从华夏迁移过來的自小就有教她汉字所以简单的汉字柯兰还是认得
“这是一个金矿也就是前段时候在我们和白傣族交界的地方发现了这个金矿才引发了我们两族之间的斗争他们抓了咱们又害怕你的同伴來把我们救出去所以就把我们关在这里他们抓我们是想逼迫我们的族人放弃金矿的控制权”
害怕王凡会写出自己不认得的汉字所以王凡的每一个问題柯兰都尽可能的回答得详细些
王凡扭头看了看四周这里其实就是个开凿出來的山洞洞口用几块木板堵上就成了这间囚室
“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虽然昨天他们已经把你身上的铁砂取了出來可是这里缺医少药的你昨天发了一天的高烧今天才好下來”说到这柯兰的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來想起王凡被打烂了的后背心里象是钻心的痛
其实在枪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