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精辟的总结,尚香姐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说了句颇有哲理的话之后还没有忘记正事,于是继续问道:“他都说了什么谎话,妹妹别怕全说出来,有我呢!”
这个就叫做倍儿有安全感,徐雪一手指着林家仁,作苦大仇深状,一瞬间就抽泣了起来:“人家、人家好不容易说动姐姐,才能来到会稽,和姐姐一并给、给姐夫吊唁守灵(顺便靠着这层关系把业务扩展到会稽什么的),没想到刚、刚在驿馆歇脚,就听到、听到这人大言不惭,说什么,人家唱的歌舞的诗都是不、不值一提。还、还说什么,诗词歌赋、音律舞曲全都在他肚子里……”说着,接过了尚香姐递过来的丝巾连着面粉擦掉眼泪,又继续开批斗大会:“我说他井底之蛙说大话,淑姐姐认为呢,这难道不是骗人么?”
不仅是尚香姐,连林家仁也在等她的后续,结果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抽泣;五分钟过去了,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小;直到十分钟之后,也没见到她继续批判什么,尚香姐忍不住问道:“……还有么?”
“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么?”
“啊?”
林家仁这回是真的无语了:我XX你个OO,你到底是来玩我的,还是来玩我的?一个芝麻大点事居然能用你好像被强X了一样的口吻来叙述,你怎么不去拿奥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