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大实话。林家仁个人是极其讨厌这样的隐形贿赂方式的。什么呢一看到自己阶级属性比他高。就想要巴结。这本身是沒什么的。可是偏偏自己完全沒有流露出丝毫男女之间交流的意思。他就贴上來表示已经准备完毕。可以提供“在一起”服务支持。完全不顾及双方乃至多方当事人的感受。
林家仁表示:虽然我目前暂时单身。虽然我也很想泄泄火。虽然妹子们也不可能完全是被逼无奈。受到强迫。虽然搞不好还求之不得。但是这种方式并不好。对于李春这种动不动就主动把妹子献出來帮处于上层的我解决实际问題的你。我要灰常认真地找到你。然后问你一句:我要给你些什么好处。才算能够报答得了你。
嗯嗯。本人男。19岁。五官端正略带一丝小白脸倾向。高中在读休学中姑且能算初中文凭。身体健康无重大遗传疾病。深得孝悌之道不过暂时回不去不能将父母接來。吃喝嫖赌一样不喜。呃。或许该把前三个字给去掉。咳。反正就是沒什么不良嗜好。而且有(马)车有房有(本地)户口。目前只是求女友。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惜他忘了一句话。。
不作死就不会死。
像他那样冲出门的状况。是个人都会担心的好不好。一脸受气包的表情。谁放心让你在不熟的地方乱跑。屋子里一共六个人。有能力跟踪及保护林家仁的还不就玲一个。更何况她还跟别人都不一样。那个可是自己付过定金的家伙。怎么可能放任自流不管不顾。出了事谁负责。
上小学的时候。林家仁偷偷摸摸地玩游戏。当时因为概念不清可以通过各种撒娇卖萌免于处罚。最多换來一句呵斥:等你上了初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然后上了初中。他光明正大地玩游戏。仗着曾经印在心中的呵斥。在他看來那就是一句许诺。后來单纯的他发觉自己被骗了。轻松加愉快地被逮了个正着之后。他被告知:等上了高中。你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目前应该花心思的是学习。后面的事情大家应该也能够知道了。可惜他已经沒机会实现上了大学就能怎么玩的可能了。
不堪回首。在他看來目前所做的事情就像是在小学、初中、高中时期。偷偷摸摸地跑去游戏厅、PS机房、网吧。一样一样的感受。刺激且充满乐趣。妹子就等于游戏。同样都是玩。为了痛痛快快地玩。
可是。等他真的到了约定好的地方。他却只有和房梁相对无言。自语回首骂骂咧咧看尽人间荒凉。女马的。说好的妹子呢。
想了想是不是自己的打开方式有问題。于是又退了出去煞有介事地敲门:“是李老板让我來取货的。”这切口林家仁只觉得很扯。
然而。里头却无人应答。他又照着说了一遍。还是沒有人说话。
靠。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我还比你混的高级。而且不止几个等级。你怎么忍心欺骗我一颗纯真且软弱的心灵。说好了有新鲜客人的妹子还是好几个可以上。否则鬼才原因甘冒奇险偷偷摸摸地跑出來。林家仁觉得都有点对不起一直跟着自己的妹子了。很大程度上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感情上的欺骗。
但是他却沒想想。人家当时说的可是晚上啊。现在。天都沒黑。就冬天的时间來讲。也就下午四五点的样子。所以说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滴。当然一路尾行他的玲也更是摸不着头脑了。看对方那着急的样子。还以为他约了什么重要的人物在此见面而那人却沒有按时出现。反正他也不大可能真的跟她们生气。大概只是找了个理由出來。撇开众人单独办事的样子吧。毕竟立羽司那套“地下工作准则”。作为编制内的零零零她还是很熟悉的。
又过了一会儿。林家仁像是很泄气的样子。耷拉着脑袋从屋子里走了出來。嘴里还喋喋不休。穿着蓑笠像个稻草人似的跑到不远的田地里去了。
不明所以。其实很简单。一是他很郁闷需要搞点破坏來发泄一下。二是他似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就算找得到他也不能这么快就回去。要知道他可是“负气”出走的。还不能拉下那个脸。不远处的玲也只有一声叹息。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男人啊。面子这个东西还真是少不了。
“别让我再遇到你丫。否则有你丫好果子吃。”不爽的某人在田地里使劲折腾。说白了就是玩泥巴。大冬天的哪有什么作物给你破坏啊……就这样他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连玲都有点佩服他能折腾的精神了。要不是下雨她恐怕都能睡着了。可这时视线内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这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位可是从会稽來的林大人。”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家仁第一个反应就是庆幸。庆幸自己只是站在这里发呆而不是之前一个劲地踢泥巴给田地换造型。能发出如此具有吸引力声音的……诶。等会儿。这个口音。好像并不是周边地区的吧。
“你是。”林家仁多长了个心眼。并沒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題。“如果你要找林大人的话。我可以帮忙。”对方说的本地话略显生涩。好像是故意要把声音变得弄得规整一般。这让他觉得别扭。直接反应就是看看再说。
雨中看不得太真切。只觉对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