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榻单于继续在挑战书上批复道:“刘琮你小南蛮只管在这里住着磨蹭。等几天大雪封山。滴水成冰。天寒地冻的。你们这些几把汉人。本來就受不住风寒耐不住冷。到时候冻成了冰凌。那可别怨我沒有提示你小子。”
木榻写到这里。本來要收笔。但是意犹未尽。又补充道:“你小子要是听话。现在就撤回塞外。大单于我决不追击。放你全身回去。”
木榻写罢。就将书信交给使者。令他带回來交给刘琮。
刘琮接道木榻的批复。拆开一看。恨道:“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下山决战。一定会坚守大营。”说这将书信扔到一边。望着帐外的天色想心事。
魏延就问:“主公。那木榻怎么样回复的。明天是否决战。”
“你自己看看吧。”
魏延看信时。刘琮恨道:“木榻以为我不能攻克他的军营。说实话。我真要攻击他的大营。不用三天时间。哼。我是等着向其他部落宣示军威呢。”
【就在这时候。斥候來报。说是从东北方向过來一队人马。不知道有多少人。声势很是浩大。拖拖拉拉的有十几里路长。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队伍。
刘琮一听欢喜道:“这不是。來了。弗兰。魏延邓豹。走吧。随我出去看看。”
于是。一行人起來往东北方向走了十几里路。远远地看见一大队骑兵过來了。大约有那四五千人。队伍走得很急。后边的牛车马车不少。拖着粮草辎重。所以就看着这队伍声势很是浩大。
刘琮一见。笑道:“卧槽。做了长远打算啊。带着这么多粮草辎重。一年下來。也足够他们吃喝的了。”
说完问右贤王弗兰:“弗兰你知道这是那里的人马。”右贤王说不知道。“但是。看看这队伍的穿戴。就知道是鲜卑人马。”右贤王说。
刘琮听了。点点头说:“这就对了。肯定是奉了木榻单于的命令。带兵过來和我们厮杀的。”
魏延听了焦急的问:“主公。这可如何迎敌呢。我们此时背腹受敌了??????”
刘琮白了他一眼。也不回答。只是吩咐梁柱儿赖胖子:“再等一会。这队伍就过去了。他们沒有发现我们。你们二人就从后边追上去。捉几个活口的俘虏回來。我要问话。”梁柱儿赖胖子答应着。
刘琮看看他俩。笑道:“这样吧。不太合适。但是。还是请弗兰和卫士把衣服脱下來。和梁柱儿赖胖子换着穿了。呵呵。梁柱儿赖胖子穿着弗兰的衣服追上这支人马之后。他们还误以为是自己人呢。”
右贤王一听。就请示道:“主公。衣服就不必换了。要说活捉两个俘虏过來。末将也能完成任务呢。”
刘琮就笑起來。急忙夸奖说:“哎呀。想不到右贤王竟是这样英勇呢。那好。过去捉一个过來就行了。我要问话。”
右贤王听了。策马往前一步。说:“主公稍等。末将去去就來。”说着一挥手。带着两个卫士绕道下的高处。隐蔽前行。尾随鲜卑援兵队伍而去。
刘琮在这里原地不动等着。一会的功夫。听见马蹄声越來越近。扭头看时。只见右贤王在马背前边横着一个俘虏。一路打马急行。带着两个卫士。已经來到了跟前。
刘琮急忙向前几步迎接。右贤王弗兰翻身下马。随手拖下俘虏。禀告道:“主公。活捉了一个俘虏。”
刘琮急忙吩咐右贤王一边休息。然后亲自拷问俘虏。
原來这支人马的头领名叫目次托。目次托【的部落。就在八百里之外的铁达山一带生活。
前些日子一见木榻单于的调令。急忙带这五千人马过來增援木榻单于。
从铁达山到这里。已经走了六天。估计快要到了金银山大营了。却是不知道刘琮的人马已经过來了。就这样。还沒有到达金银山。就被右贤王活捉了一个俘虏过來。
刘琮问到这里。知道了这些。就带人回到军营。立马在高处隐蔽着。关注着目次托的队伍行动。
此时已到午时。刘琮吩咐人马吃过午饭:“吃饱了喝足了。下午有一场厮杀呢。”吩咐完毕。刘琮他们就在这隐蔽处吃了点干粮。补充了一些水分。继续观察着下边目次托人马的行踪。
此时山下边目次托可能已经发现了山顶上刘荆州兵营。
刘琮搭眼看时。只见目次托队伍一阵骚动。后续人马就加快了步伐往前边行军。
住了一会。刘琮仔细看时。看见一员大将带着十几个随从离开队伍。來到一处河边。指指点点的。好像是在那里勘察营地。
刘琮忍不住笑。转脸问右贤王:“弗兰。在我的记忆之中啊。你们塞外人马。都是擅长于长途奔袭。突击作战。依靠的是你们的快马利刀优势。
怎么我现在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你看。木榻单于将大本营建立在金银山上。还有这目次托。你看着吧。他已经发现了我们在着山上的军营。却是不实施冲锋作战。倒是勘察起地形來了。要在这里建立大营呢。”
弗兰就回答说:“呵呵。主公。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