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正在驰骋的冯破山。讀蕶蕶尐說網池中天哈哈一笑。也打马跟上。口中还说了一句:“这老先生。豁达。”
......
自从有了承齐侯派带的护卫在园子里看守之后。傲霜雪对园子是放心了许多。平时也不怎么回去了。踏踏实实地就跟着沈邟学疗毒。
跟在沈邟的身边久了。傲霜雪的本事学了不少。有时候村子里的人不小心被什么毒蛇毒虫给咬了之后。不严重的。沈邟就让她去给医治。还别说。一多半的人。傲霜雪都能给治好。渐渐地。很多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傲霜雪。也羡慕不已。夸赞沈邟找了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徒弟。
这天一大早。沈邟就出去采药了。傲霜雪一个人正在收拾沈邟院子里的药草。这是她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正在摆弄间。忽然。她听到一阵吵闹声。
傲霜雪好奇地站起來往外一看。天啊。可不得了。十几个人正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跑过來。看起來几乎像是奔丧。
“沈大夫在吗。沈大夫在吗。”人未到。声先至。
傲霜雪放下手中的物什。快步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了。”
这句话刚问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就闯了进來。一把抓住傲霜雪的臂膀。口中焦急地喊道:“沈大夫是不是在这里。”
傲霜雪被这突然起來的一幕吓了一跳。她本能地震了一下胳膊。将大汉的手甩开。然后面带不悦地说道:“有事慢慢说。急什么。”
“你个臭娘们。敢这么说话。”那大汉被傲霜雪这么一说。突然暴喝一声。然后举着拳头就挥了上來。
情急之下。傲霜雪抬手托住大汉的拳头。然后右脚往前一跨。顺势用肩膀往前一顶。就把大汉顶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傲霜雪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练家子。所以下手就沒那么重。
“你们疯了吗。有话说话。撒什么疯。” 傲霜雪猛地一跺脚。娇喝一声。把对面十几个人全给吓住了。
别看傲霜雪长得如花似玉的。但是发起怒來。还真像那么回事。
那大汉被傲霜雪这么一顶。倒是冷静了一下。片刻之后。便说道:“姑娘。我鲁莽了。我...我娘刚才去河边洗衣裳。被毒蛇给咬了一口。现在口吐白沫快不行了。我來找沈大夫。”
听到这大汉这么一说。傲霜雪也急了。也忘了刚才他对自己无礼的事了。而是同样焦急地说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巧。沈大夫不在啊。他一早就出去了。”
“啊。什么。沈大夫不在。”那大汉听了这话。好像一口气沒上來。差点栽在地上。
“哎。大哥。大哥。” 旁边的人赶紧扶住了他。
“你先别急。我也懂一点治毒之术。我去跟你看看行吗。”傲霜雪说道。
“你。你...你行吗。”那大汉喘了几口气。有些怀疑地问道。
“大哥。别耽误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旁边有人劝道。
“好。那就麻烦姑娘你了。咱们快走吧。”那大汉看來是真急。也顾不得其它了。说着。就往前跑去。
傲霜雪答应了一声。飞快地返身回到屋子里。拿了一个小箱子。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傲霜雪就跟着众人來到了一处小院子里。进了屋子。就看到床上正躺着一个老妇人。走近一看。只见双眼紧闭。嘴角不停地溢出白沫。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绿。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傲霜雪放下箱子。走过去把手指搭在老妇人的手腕上。静静地给她号脉。
很快。傲霜雪的眉头开始紧紧地皱在一起。
按照沈邟所说。这老妇人的脉象是散乱而又微弱。此乃典型的“绝症”征兆。
号过脉之后。傲霜雪又掀开了老妇人的眼皮。只见她的瞳孔也是有些微微发散的迹象。此刻。她知道。这老妇人随时可能死去。
“唉。”傲霜雪轻轻地收回手臂。无力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娘她怎么样。”那大汉焦急地问道。
傲霜雪道:“按照脉象來看。可能沒救了。”
“什么。沒救了。你...你胡说。你是不是根本不会疗毒。”那大汉乍一听傲霜雪说沒救了。马上就急了。
“你别喊了。我尽力试试。”傲霜雪实在不愿意看到这大汉的表情。扭过头去。从旁边取过箱子。打开以后先拿出两根银针。飞快地扎在了两处穴道上。然后她又取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捏开老妇人的嘴。将药丸送了进去。
做完这些之后。傲霜雪又将手掌缓缓抵在老妇人的丹田位置。开始运起内力帮其调息。据沈邟说。给这种昏迷的病人喂下药之后。最好要用内力助其药物的游走。这样效果会快一些。
傲霜雪的内力修为并不算太深厚。因此沒一会儿。她额头上就冒出了一丝冷汗。再过一段时间就是腊月了。现在歙州附近的天气也是有些寒冷。如此都能冒汗。足以证明她体力不支了。
“噗。”忽然间。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