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淡然的刘宇浩薛老爷子心里莫名的紧张了一下刘宇浩越是这种表情薛长河就越是琢磨不透
忽然薛长河的表情一滞不自然的搓了搓脸
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小屁孩这么在意了呢薛长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那种心态是真的
从身份上來看自己是副国级高官是刘宇浩这样的人一辈子都要高高仰望了
好吧就算刘宇浩现在成了中宝协的副秘书长但要知道一个仅仅是享受正厅级待遇的人要走到副国级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那种神奇的故事
再看财力物力薛家是一个庞大到人人见了都不寒而栗的存在仅是珠宝一项的年收入就已经达到了数亿其他的更是多不胜数
而刘宇浩呢芝麻大一丁点的个浩怡珠宝的董事长如果换成一般的人见了薛老爷子还不两腿发抖吓得说不出话來了
可人家刘宇浩偏偏就沒那样不但不怕反而还很自信一点都不在乎來自薛家的压力
薛长河顿时有种无力感自己这种高高存在的大人物居然被一个小不点计较了起來真他娘的失败呀
在薛长河弃笔从戎以前自己家里就是珠宝世家了从上海到苏州直至岭南全部都是薛家的势力范围
所以尽管现在薛长河已经贵为中组部长了还是竭力在为家族服务
像薛家这样一个大家族想要在政治的旋窝中站稳脚跟必须有自己的产业否则万一家族里出了不争气的子弟伸手到处捞了不该捞的钱就随时有可能会被对手拿來当作攻击的利器
同样贺家不也是如此吗以前贺旭东不断的经营自己的生意拼了命的赚钱也无非就是为了维持家庭的日常开销和人情往來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难处外表看起來风光无限可就是因为这样家族的子弟必须要撑起台面免得被人耻笑所以花销也大的吓人
薛长河就不明白了大家各走各的道为什么刘宇浩就偏偏不愿意放过自己的孙子呢
诚然薛老爷子也知道自己那个孙子有时候在外面很嚣张但是刘宇浩怎么也得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忍让一步吧
可结果呢那个叫刘宇浩的小子居然给脸不要脸联合贺、周两家把自己家族的生意吞了三分之一去这样以來薛老爷子想不出面都不行了
到了薛长河这种地位干掉刘宇浩是不可能了但最好的办法就是束缚他的手脚让他有力沒处使不能來给自己捣乱就行
当然最好是能让他一辈子都踩在脚下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以前薛老爷子一直沒有机会找到一个最好的办法可就在前一段时间薛家终于等來了一个天赐良机
薛老爷子终于发现有了一个机会他有把握能利用这次的机会让刘宇浩死死的拴在一个地方十年都不得动弹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个鉴茶会的举行
“薛霑烹茶”
薛老爷子面无表情的指挥着自己最小的儿子薛霑是薛家最大的杀手锏一直是以很神秘的存在于京城中的
外界关于薛霑的传闻有很多但真正了解内情的却一个人也沒有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让人无法猜透的薛家子弟才使很多人对薛家忌讳连连迟迟不敢下手
薛霑阴阳怪气的看了一眼刘宇浩后才皱着眉坐在茶具前
可以说他对刘宇浩刚才无意间露的那一手的确很震惊但让薛霑像一个跟薛浩然一般大小的毛头小伙子低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所以薛霑一定要在茶道上压过刘宇浩一头才行
对于这一点薛霑还是很自信的自小他就跟着薛老爷子学习茶道至今已经有四十多年
如果说在内力的修习上有可能还有师门心法的高低但茶道一说却是完全要凭个人修为了那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三十年以内的茶道仅仅能窥个皮毛想练成一手好的烹茶功夫非得有深厚的基底和对茶文化的理解再加上名师指点才行
刘宇浩才多大年纪顶多也就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而已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茶道知识也赶不上薛霑的万一
有了以上的认识薛霑自以为如果自己连这个都不如一个年轻人的话那以前的几十年就算是白活了
“好好功夫”
看着薛霑行云流水般的洗杯动作刘宇浩禁不住击节叫好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座的都是些茶道高手沒有两把刷子敢到这里來献丑吗
“想必小刘呃......刘老弟也对茶道颇有研究吧”
贾老老脸一红尴尬的朝齐老爷子瞥了一眼其实他刚才本來是想以年龄來论交情喊刘宇浩一声小刘的
但是一想到别人在古玩鉴赏上的眼力比自己不知道强到哪去了话到嘴边小刘也就变成老弟了
但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好像跟这小伙子的老师平日里是平起平坐的啊怎么这会又跟人家的徒弟称兄道弟了起來呢
草平白无故的自己给自己降了辈分老贾心里也感觉怪怪的
刘宇浩淡淡一笑很恭敬的说道:“贾老您别这样说我究竟是您的晚辈以后您还是喊我小刘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