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冤屈的你就竟管说出來,我们兴许还能帮上你的忙呢,”洪莹莹站在高全边上温言安慰着这猎户,“这样吧,我來问,你來答好了,”害怕猎户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洪处长一步步引导,
“你叫什么名字,”
“徐老根,”
“今年多大了,”
“四十七,”
“你要到县上告什么状呢,”
“俺家的闺女小花去年经人介绍到县里胡家帮工,哪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前两个月听说俺家小花叫,叫天杀的胡长青给糟蹋了,完了也不知道是还留到他胡家,还是给卖了害了,得到信之后我去胡家找过一回,胡长青招呼來护院把我给打了一顿,还说俺闺女是得病死了,”
“我就不信,去年还好好的一个大丫头,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回來之后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好了之后就寻思着到县里去告状,可告状不得使钱呀,收拾收拾家底也沒几个钱,我就打算打猎攒够了钱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