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月。怎么哭了啊。喂。干嘛啊这是。还來真的啊。好了。我服了你。只要我哥答应。我保留意见。不反对了。但是你不能对我爸妈不礼貌啊。他们可受不了你这脾气。要是结婚你们也不能住家里。”王琳琳到底心软。一再退让。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王宝玉听着好笑。小月却叹了口气。很木然的又去了卫生间去洗脸。王琳琳很不解的问王宝玉:“哥。她是怎么了。像个小怨妇似的。”
“琳琳。以后要善待小月。其实她心里很苦的。有些事儿我知道。只是不能跟你说。你也不用打听。”王宝玉道。
“其实我对她不错。在学校谁不知道。我们是统一战线。哥。你真偏心。我说她两句都不行。今天你都看到了。是她先找事儿的。”王琳琳委屈的说道。
“琳琳。你现在也长大了。很多事情不要总去看表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苦恼。你我如此。小月也一样。”王宝玉意味深长的说道。
王琳琳似懂非懂。点头表示同意。
“只是别再跟她提嫁人的问題。”
“毛病。熊样的事儿还真多。”王琳琳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小月磨叽了好半天才回來。她重新化了妆。又成了个漂亮的女孩子。如今的小月在化妆上确实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原來是浓妆艳抹。现在却改为了浅浅淡妆。若有若无。晶莹剔透。给人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当然。这还要归功于那个剧组的孟老师。小月是听取了她的建议。不可忽略的还有当初那个要把小月开除的徐老师。他如今不仅视小月为爱徒。同样。也给小月创造了许多机会。因此。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也是给自己多留条路。
三个人再也沒提搞对象的事情。却开始分别讲笑话。王宝玉使出浑身解数。将那些陈年独门笑话都讲了出來。终于将小月逗得笑个不停。只是当着妹妹的面。那些荤笑话全免。
离开饭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王宝玉将小月和王琳琳分别送回家。自己也带着些许的疲惫。回到了家里。
只觉得口干舌燥。也许晚上吃咸了。王宝玉端起茶杯咕咚咚灌了一肚子。可是还觉得症状丝毫沒有减退。叹了口气。又抽了少半支雪茄。这才感觉舒爽些。渐渐王宝玉有了些睡意。刚想睡去。手机却突然响了起來。沒有显示号码。是一个星号。
王宝玉对于这种电话号很敏感。担心是毒贩子的威胁电话。或者是那种宣传反动信息的境外电话。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的把手机关了。
就在第二天上班不久。那个星号的电话又打了进來。王宝玉忍无可忍的接了起來。刚想骂几句。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道:“臭小子。晚上必须出來见我。”
“白。白大侠。是您老人家啊。”王宝玉紧张的说道。來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两年來从不打电话的白牡丹。
“咱们就在红旗修配厂的后面的小树林里见面。晚上九点。”白牡丹道。
“白大侠。我晚上还有事儿呢。”王宝玉推辞道。
“不行。你要是不來。老娘就先把四眼杀了。然后再把你认识的女孩子一个个全干掉。”白牡丹冷哼道。
王宝玉一头冷汗。他当然知道白牡丹是啥事儿都能干得出來的。只好无奈的保证一定准时到达。请她老人家千万息怒。保重身体。
“算你识趣。”白牡丹嗔了一句。放了电话。
当天下午。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虽然是入冬的第一场雪。可是來势汹汹。越下越大。似乎将一切的尘埃都掩盖了。处处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
下班后。王宝玉找了一家小饭店。闷闷的喝了两瓶酒。虽然白牡丹待自己不薄。可她毕竟是毒贩子。王宝玉并不愿意过多接触。可是他能够感觉出來。白牡丹急着找自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唉。如果白牡丹跑路了。那是最好的选择。总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早晚是要付出代价的。王宝玉还真是不想从监狱里跟白牡丹见面。那种景象。想一想都觉得心里难受。
看时间差不多了。王宝玉低着头离开了小饭店。车辙压着尚未清扫的积雪。在一片月色朦胧中。警觉的向着白牡丹说的地点驶去。
王宝玉将车子停在了红旗修配厂的旁边。步行着來到后面的小树林。远远的就看见了一袭白色装扮的白牡丹。长风衣看起來那样单薄。不知道能否御寒。 她就站在一棵小树的旁边。看起來形影孤单。在夜色中。又仿佛是个沒有伙伴的幽灵。
王宝玉缓步來到跟前。今天的白牡丹好像刻意打扮过。显得格外的漂亮。只是由于寒冷。鼻头还是红红的。看起來有几分俏皮。她冲着王宝玉微微一笑。嗔道:“臭小子。到底还是晚了五分钟吧。”
“嘿嘿。路上有雪。开不快嘛。大侠多多谅解。”王宝玉拱手道。
“如果世界一直都能这样纯净就好了。”白牡丹看着白茫茫的大地。难得幽怨的说道。
王宝玉总感觉事情不对头。白牡丹今天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