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灰溜溜回了房间。
打。打不过。骂。骂不过。拼钱。韩家大小姐肯定全力支持他。姑姑却不会。。薛贵觉得早点睡明天接老婆才是王道。
独饮到深夜。林泽摇摇晃晃地來到薛白绫房间。
女人恰好也正从浴室出來。一身雪白薄纱裹在身上。将她娇媚动人的身躯勾勒得迷人极了。那狐媚子味道浓郁的脸蛋上更是勾魂夺魄。堪称烽火戏诸侯的祸水妖孽。
打了个招呼。林泽很沒觉悟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满足地打了个酒嗝。惬意地嘟哝道:“你这床垫不便宜啊。”
薛白绫沒回他这弱智的话语。只是给他倒了杯温水。说道:“喝了早点休息。”
“睡不着。”林泽摇摇头。
薛白绫将他的脑袋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他的眉心道:“太累。”
“那倒沒有。”林泽点了一支烟。唏嘘道。“只是觉得燕京这几年变化太大。整体给人一种凄凉又压抑的气氛。”
“这几年。”薛白绫轻轻抿唇。说道。“燕京素來是个出人才的地方。我还小的时候。便有各式各样的惊艳型人才陨落。哪个不是叫人扼腕叹息。人们常说不到燕京不知道官小。殊不知还有一句不到燕京不知道愚笨。”
“爷爷曾跟我说过。燕京每年陨落的人才。比输出国外的只多不少。”薛白绫轻描淡写地说道。
林泽砸了砸舌。
他明白薛白绫的意思。更听说过一句极为装比的话语。
纵使是三皇五帝。在那历史上。也不过区区几百字。扔进这浩瀚的历史长河。撑死了扑腾起一朵小浪花。何况是自己这几年目睹的人才陨落。
薛白绫沒把话往大方向说。单单是燕京前些年发生的事儿。便足以扼杀了林泽即将展开的伤春悲秋。无病呻吟。
但林泽的思想境界沒那么高。他见到了这些。便多少有些唏嘘感慨。喷出一口浓烟道:“來燕京沒多久。韩镇北就走了。之后又断断续续走了一些人。直至这次陈逸飞。。”
“想说一场大风暴即将到來。”薛白绫媚笑道。
林泽点了点头。
“哪个时期沒有大风暴。我们能看见的又有多少。远的不说。单单是去年。你知道有多少大佬下位或被迫退居二线。有些爆料出來了。所有大众都知道。但爆出來的。不过是沧海一粟。”
“对他们來说。那便是他们的风暴。只是因为你不在其中。所以沒多大感触。可对于身处其中的人來说。哪个不是扛着家破人亡的风险。哪个不是提心吊胆。如履薄冰。”
“永远不要觉得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更别认为这世上只有你困扰。那对你沒有任何帮助。只会让你越发沉重。”薛白绫轻轻揉捏着林泽的太阳穴。语调幽然道。“知道你不是将困惑无限放大的人。跟你说。是觉得你入戏太深。”
入戏太深。
林泽忍不住苦笑起來。
薛白绫说得沒错。人生本就是一场戏。做戏的过程的确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儿。若是入戏太深。只会让看戏的那贼老天痛快。自己痛苦。
放空。
放空。。当卸掉那随时能把自己拖下地狱的担子。便能轻松上路了。
“睡得着了吗。”薛白绫温柔问道。
“睡不着。”林泽摇头。
未等薛白绫再问。林泽忽地翻过身。将这个熟透了的女人压在身下。坏笑道:“來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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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卡。不是沒剧情。是不知道怎么妥善衔接。明天3章补。别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