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忽然觉得世态炎凉人心叵测她刚刚才从一个疯子的手心逃出來却又落入了另一个疯子的手中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倔强的翘起她在对手连番的放荡攻击下抓紧了手心寻找一个绝密的突破口
她是不可能用灵力去堵住那些密不可分的线条当下唯一的想法就是从对方入手男人既然操纵着那些光线那么要是能够把他打倒就应该沒有问題了吧可是她一只平日里修炼打酱油的兔妖要是能够打倒他那就对了
可是这样硬撑下去完全沒有办法男人一点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身上的伤口修复又裂开这样的过程沒有什么但就是疼疼得她死去活來的
现在倒是沒有什么但是只要她的魂灵支撑不住了那么还不是任人鱼肉的下场玩归玩反正不带这样玩的她一双眼睛灵光极了偷偷打量起有什么漏洞可以接近这个男人再一击击中
她一直觉得自己能在这个世界苟且一直打着欢快的酱油且死不了的真正原因是老天还是真的挺眷顾她的她总能在每一次濒临死亡的瞬间死里逃生这是一个如此忧伤又悲痛的过程可是她做到了
她做到了在光线的角落里发现一个缺口男人那个缺口的光线很弱证明那个地方的力道也很弱仔细看了看应该是右肩的位置之前她被乱七八糟的光线熏得摇摇欲坠的几乎看不到这个缺口
而也就是发现的一瞬光线又扑过來盖住了这一些小情况所以总的來说这个男人是一个灵力高深且怪警觉的怪物但是神无完神是吧他的小缺点再精细也会暴露给她看她忍不住又开始洋洋得意
看到就上于是她把剩下的几乎八成灵力都集中在手掌心迎着男人的灵力喷发出去男人一直以耗尽白小小的灵力为止打的都是持久战术也沒有想到白小小会忽然动用这么多的灵力脸色稍微一变正想要再出一招他的光线却因为白小小巨大的灵力冲击而被反弹回來转眼间就到了他的眼前
眼看着就算瞬间调动灵力再出一击已经來不及了只好往右一闪还未站定忽然一个小小的手掌摁住他的右边肩膀气喘吁吁的对他说:“你输掉了”
他的右边肩膀受过旧伤魂灵周转不顺是他全身灵力最薄弱的地方他们都清楚如果白小小这一下打出去就算是地界寻常的武器男人都再无还手之力更不要说凛冽的灵力攻击
可是男人看到这里自己却笑了他张开嘴巴狂妄的大笑起來那声音荡气回肠不可一世像一个囚禁万年的帝王终于在亡国的时候得到了解救
可是可是白小小居然在这之间感受到了男人笑意中的一丝欣慰她就纳闷了这个男人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沒有他的能力远在她之上得多她巧妙的胜了他这有什么值得欣慰的
看吧按照局部分析來揣摩人物的内心和精神世界这个男人一定是受过什么了不得的大刺激所以接下來发生的剧情白小小一点都不惊讶
“笑……笑什么”要说他如果哭着求她谅解说他出手的原因是因为中午吃多了拉肚子的话她一点都不会惊讶可是这个男人在就要受伤的时候却忽然笑了还笑得那么霸气震得她摁住她肩膀的手略微的一抖
“不错嘛的确是我看上的人”男人接着就“小兔妖好吃懒做痴痴呆呆却还潜力不小”这个命題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白小小认真听了前几句果然都不是什么好话
“什么叫你看上的人”怎么说得她像是被买回去待宰的鸡一样
“这个你不用管之后你尽管跟着我好了”男子轻轻弹开白小小本來就沒有打算攻击的那只小手打了一个无比悠闲的哈欠“我是光”
“光”白小小兀自念了一次这个名字和他的人倒是般配她的注意力现在完全沒有停在是否要打败男人这个问題上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要以此威胁本身就不是以暴制暴的人
但是她还是计较着另外一个问題“这一局是我赢了么”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她发现了他的弱点然后还成功的按住了她的弱点这个行为行云流畅连她自己也不免暗暗佩服自己的好运气
光“呵呵”一笑然后伸出手在肩膀的位置轻轻比划了一下白小小发现刚才灵力薄弱的地方那些脆弱的线索和伪装都被成功遮住了难道那个人是故意给她机会看到他的弱点故意让她偷袭成功
一颗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角滑下來她再一次成功的上当了当然结局不言而喻人家这么让着她她还奋力拼搏了这么久自然不敢称为胜者已经不能用大言不惭來形容了只能用痴人说梦
光眯起眼睛神色淡然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兔子现在你看看究竟是谁赢”
他存心戏弄白小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既然这个人不打算处理她她肯定还有利用价值索性耍赖到底她不最喜欢身上吃了亏嘴上还要被人占了便宜“那可不一定”
光听了她的豪言壮语先是愣了一番然后钢铁一样的脸上又绷出了柔美的线条认可的点点头“确实不一定”
等白小小再急着问下去的时候他却故作神秘的不答了惹得白小小的好奇像肚子里的酸水一样咕咕的响动
“真是讨厌鬼”她只好再在背后拼命的吐着舌头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