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这段时间沒有酗酒那张俊美的脸上常年的青白之色也显出了一丝丝的血色來看起來略微有了一丝生气了
伯爵大人转过身沒有说话径自走到书桌边拿起药空口吃了下去
医生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然后忍不住又说:“伯爵大人如果您能放宽心胸病应该会好得更快”
伯爵大人将水杯放到书桌上冷冷地看着他
医生果然吓得不敢再多说一个字里但是胆子沒有心还不死
他低着头借着收拾桌上的药箱的时间嘀嘀咕咕地说:“真应该拜托瞳儿小姐來劝您的反正瞳儿小姐让您少喝酒您也听她的……”
伯爵大人看了他一眼对于他罗里吧嗦的话居然沒有生气
“医生你最近的话越來越多了”他只是很不满地说了这一句
医生抬起头壮着胆子道:“那是托瞳儿小姐的福您最近越來越平易近人了”
伯爵大人一点都不觉得这是恭维
从來就高傲、高高在上的他丝毫不认为平易近人是什么美德所以他略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哼了一声:“我原谅你这一次”
医生忍着笑:“是谢谢伯爵大人宽宏大量”
这时电话响了
伯爵大人在桌上将那古董鎏金的电话摘起來很快地他俊美的脸露出了一丝怒气
“确定是那个畜生吗”
他带着怒意的问
医生在一边猜想“那个畜生”是马克少爷
最近少爷继承爱德森爵位的日子就要來到同时伯爵大人最喜欢的瞳儿小姐也快要过十九岁生日了伯爵大人又让少爷和瞳儿小姐订婚这三样大大的喜事集中在一起伯爵大人都将多年的酗酒成瘾差不多戒掉了更不提会动辄发怒了
而能让他在这样喜庆的时候还生气动怒的自然也就只有那个现在正在被爱德森家族通缉的马克少爷了
谁让那个马克少爷胆大包天不是狗胆包天
伯爵大人挂了电话随手就将黑色的风衣和帽子拿在了手上一边穿风衣一边往书房的门口走去
医生本來想劝他深更半夜的多保重身体不要出去了
但是……
伯爵大人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外走去而且在一张椅子挡住了他的路的时候他一脚就将这张椅子给踩得从中间碎裂开來变成了一堆废片地在书房的地板上
医生的嘴张了又张果断闭上了
平易近人什么的……
他看着伯爵大人从书房门口大步走出去黑色风衣扬起來的高大身影将所有劝阻的话都悉数吞了下去
果然是跟伯爵大人不沾边
这种词用在伯爵身上果然是……太不现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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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和他的小未婚妻宁瞳儿的房间
慕容烈一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一手将手很色很色地放在她的胸前
宁瞳儿撅着小嘴将他的手推了几次都沒有推开那只**的大手仍然是厚着脸皮地继续霸占着她胸前的柔软
“慕容烈你真色”
她抬起眼睛大眼睛瞪着他说
慕容烈勾起一边嘴角看着她坏笑了一下然后突然将放在她腰上紧紧搂着的大手移下來伸到了她的睡衣里而且是往她的腿间摸去
宁瞳儿尖叫一声用力将他的手扯开:“你这个色魔”
慕容烈笑起來将手放回到了她的腰上仍然充满了占有欲和霸道地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
“看到沒有这才叫色呢”他笑着说
“你……”宁瞳儿气结
慕容烈笑着将她的小脸捏了一下然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上闭上了眼睛
“好了小东西睡觉吧再不睡觉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了”
“哼……”宁瞳儿的头顶被他的下巴搁着还真沒法动了只好发出了一声哼表示对他的鄙视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來将慕容烈的下巴都磕疼了:“慕容烈你听到沒有”
慕容烈只知道自己的下巴差点被她磕坏了
他揉着下巴无奈地说:“小东西什么事”
宁瞳儿从被窝里爬起來像只小兔子似的竖起了耳朵然后睁圆了大眼睛:“慕容烈你真的沒听到接连两声很重的关门声呢”
她转过头來看着慕容烈:“你沒听到吗”
慕容烈一点都不关心别人的事他只看到宁瞳儿在他的面前样子可爱死了
而且她睡衣的领口因为她爬起來的时候松开了一粒扣子也沒发现她胸前柔软的曲线正在大喇喇地在他的眼前
慕容烈喉结滚动了一下宁瞳儿浑然不觉小笨蛋还在伸手推他一下:“不知道是伯爵大人还是若桑姐姐呢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她忧心忡忡的表情让慕容烈露出了一个坏笑
宁瞳儿不满地瞪着他:“为什么听到人家发生了什么事你反而笑得这么开心”
坏人
慕容烈笑起來然后也从被窝里钻了出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