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抱着她直到她甜甜地睡去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低头在她柔嫩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才慢慢地睡着了
噩梦仿佛真的是被宁瞳儿赶跑了
自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噩梦也仿佛不再出现了……
慕容烈怀抱着宁瞳儿两个人睡得都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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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瞳儿是突然惊醒的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猛然就惊醒了一睁开眼睛只觉得心跳心悸得厉害嘭嘭嘭地像是被打了强心针似的
纤细的手下意识地伸向平时总是在身边的位置
但是却是空空如也被窝里是温热的然而手指沒有触碰到预料中的火热胸膛冰冷的空气让她有些茫然地愣了一下
然后她才意识到:慕容烈不在她的身边
这些天他总是温柔地拥抱着她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入眠
而今天她突然醒來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刚刚睡之前他还在的还抱着她说:“小东西乖乖地睡吧……”
但是当她猛地惊醒他却不在身边
宁瞳儿猛地坐起來怔忪着转过头望向了窗外
微微敞开的厚重丝绒窗帘间隐约能看到窗外夜色如墨淡淡的月色透明而冰凉
慕容烈去了哪里
其实慕容烈也是因为突然发生的事情而离开宁瞳儿的身边的
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黑色的丝质衬衣黑色的西裤高大英挺的身子坐在一张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架着二郎腿一手托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眼前的场景却不是在别墅里了而是在别墅里宽大的游泳池边
而慕容烈坐着的沙发正是摆在游泳池边上
而他的身后站着一排面容冷峻的黑衣男人一个个身材魁梧背着手站在那里就算是再沒有想象力的人看到他们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因为他们的脑门上都仿佛写明了他们的身份保镖
而慕容烈就这样架着二郎腿一手撑着下颌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地淡淡地看着面前被迫跪倒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穿着慕容集团独有的定制服装一袭黑衣只是那长得还算温文的脸庞已经被打得青紫红肿一边嘴角淤血着高高的肿起來一只眼眶是乌漆抹黑的说得好听的叫做惨被殴打至此说得难听点那叫做被打得跟猪头一样
此时他被两个同样穿着黑衣、面容冷酷的高大男人按着手臂低头跪在慕容烈面前样子看起來害怕得紧
慕容烈淡淡地看了他一样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地有那么一点点笑模样但是笑意一点都沒有到达眼底
“听说你半夜不睡觉晚上摸到我的别墅里來想要查什么呢嗯”
跪在他面前的男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慕容烈轻柔的嗓音落到他的耳朵里竟然像是给他的头上浇了一盆冰冻的冷水似的
他吓得发抖了:“沒沒有……”
语不成调的声音在黑夜里听起來有些诡异泳池上空的灯火很明亮但是照到慕容烈的眼睛里却格外的深不见底
“哦是吗”
慕容烈笑了笑忽然身子动了动
他打了个响指
按着这个男人的两个黑衣人立即将他一把提了起來真的是提
而且是头朝下脚朝上的提着就跟倒栽葱似的
然后就这样提着他大步走到了泳池边将这吓得发抖的家伙直接浸到了泳池的水里
水流迅速漫过了他的脖子他吓得想要尖叫但是才“唔……”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咕噜噜的水流就带着气泡涌入了他的嘴里进入到他的喉咙里灌进了他的鼻子里
涌入嘴里的水让他无法说话无法喘气而灌进鼻子里的水特别的辛辣淹过水的人应该对这个体验特别印象深刻不仅鼻子辣的要命沒法喘气而且那种感觉特别特别的恐怖辛辣刺鼻无法呼吸就是活生生要窒息的感觉
那两个黑衣人不管他的手臂不断挣扎挥动着就这样将他倒提着浸到了水里
当他几乎被淹死气泡咕噜噜地不断从他的耳鼻里冒出來之际那两个黑衣人终于将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的家伙给拎了起來
然后像扔一滩烂泥一样面容冷酷地将他丢到了慕容烈面前
慕容烈还是架着二郎腿高大英挺的身子有些慵懒地坐在宽大奢华的真皮沙发椅上看起來君临天下气势凌人
他用手撑着下颌表情也有些慵懒地看着刚刚面前所发生的一切甚至上扬的嘴角噙了一丝丝的笑意
那不断喘着气、不断咳嗽的男人呛得眼泪鼻涕都出來了他像一团烂泥一样匍匐在地上流着眼泪浑身湿透地抬起头來正看到慕容烈嘴角那一丝丝的笑意
慕容烈长得实在是太过俊美作为男人來说简直可以用俊魅妖孽得倾国倾城來形容
然而此时他嘴角这一抹笑意简直令匍匐在地上的男人发抖
他真的发抖了
不仅是因为身上湿透更因为慕容烈嘴角那抹倾国倾城勾魂夺魄的微笑
他的嘴一咬心里知道背叛了慕容烈是什么下场打死也不能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