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日本的身体,发出了咒骂小日本的电讯,怎么能不爽快呢,但愿耿子奇提督在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执行前來近海,迎接投诚号巡洋舰的时候,曾经说过,要在适当的时机,对日本本土发起迅猛的攻击的话,
现在,董艳艳认为,自己所咒骂小日本的话,也代表了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如果攻击小日本,一定会取得绝对性的胜利的,现在,董艳艳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脚下的这个小日本身上了,是不是赶快想孙大圣舰长汇报呢,
当然要赶快向舰长汇报了,可是,脚下这个小日本要是趁自己去向舰长汇报的时候,突然又苏醒过來怎么办,他醒过來,肯定又要发报给日本大本营,这是万万不行的,所以说,对于落水狗來说,必将要再猛击一下,來个痛打落水狗才对,
想到这里,董艳艳站起身來,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踢翻个身,看见他的眼睛紧闭,看样子还处在一种昏迷当中呢,那么就让小日本的昏迷加深一些吧,也就是说,让暴风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董艳艳举起手枪的把柄,照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额头,就是狠狠的一击,
“要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呻吟了一句,
幸亏给小日本來了这么一下,若不然的话他快苏醒了,自己都不会察觉的,这下,这个家伙至少在几个小时当中不会苏醒过來了,当然了,解气还是解气的,因为望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额头上流出的鲜血,再摸摸自己额头上流出的鲜血,虽然自己额头上鲜血已经凝固了,不流了,但是刚才的报复行的给对方额头也來这么一下,让董艳艳心里感到平衡了,
这就叫做一报还一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董艳艳带着自足,这样想到,但是还不能太便宜了小日本,还要在他的身上踩一下,才解气呢,于是,董艳艳又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上跳起了骑马舞,
昂吧旮旯下,董艳艳手挥舞着马鞭的动作,然后另外一只手做挽着马缰绳,跳起了骑马舞,她正跳的起劲儿呢,突然从舱门外面闯进來两个小日本,他们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他们脸上带着一种狞笑,冲着董艳艳拍起手來了,
“跳得真好,再來一个要不要,”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要,”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迎合道,
显然,这两个不速之客看见了躺在甲板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到女报务兵董艳艳在他的身上快活的跳骑马舞呢,“你们怎么胆敢闯到这个重地來,”董艳艳对两个不速之客说道,“这是电报舱,任何人未经舰长的许可,是不准擅自闯入的,你们明白吗,”
“可是,有一个我们的同伙,前面闯进來了,而且也是未经舰长的许可,可是你却沒有制止他,还在他身上跳骑马舞,这该做何解释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冷笑道,
“难道你沒有看见我把你们的同伙的脑袋上,打破了一个窟窿吗,”董艳艳说道,
“可是,我们刚进來的时候,却看见你的额头上有一个血窟窿,却沒有來得及发现我们的同伙的额头上有个窟窿呢,”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调侃的说道,并且还用手指了指董艳艳额头上的伤痕和血迹,
“如果你们两个小日本要是扒在甲板上,就会发现你们的同伙的脑袋上多了一个窟窿呢,你们要不要细细的看看呀,”董艳艳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身上跳下來,然后一脚踢翻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体,露出他的后脑勺來,果然,他的两个同伙都发现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脑袋上的窟窿,
看到眼前的情景,让新來的两个不速之客感到心惊胆战,想不到面前的一个貌似柔弱的女兵,竟然下手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