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父亲。您别生气呀。我这不是先试试货色吗。我觉得现在已经不是三十年前那种打打杀杀的年代了。我们也许能够从这两个人身上得到有价值的情报。比如新新人类协会现在的情况。他们准备做什么事情。等等。所以我想看看这两个小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事实证明他们很好对付。我今天也正想要向您汇报此事。只是我这不正在吃早饭那嘛。”李新杰说着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粥碗。向李康证实着自己所言不假。
李康带着点挖苦的味道对儿子说道：“都已经十点多了你才吃早饭。不觉多寒碜吗。告诉我你的考察后取得了什么收获。我只看到了王岩的审讯记录。”
李新杰这才明白并不是王岩昨晚回去后向父亲打了小报告。肯定是审讯后自动生成的记录文件在晚上被按照分类等级自动发给了总部的量子系统被父亲看到了。但是李新杰沒想到那么多的文件父亲居然注意到了这件事。不过想想也是。并不是每天都能够抓到新新人类协会的两个人。
听见父亲的问话李新杰立刻邀功般说道：“有收获。这次我可是很有收获。这两个人果然都是花花公子。非常贪图吃喝玩乐。光好酒就喝了五、六瓶。围着女人玩了一晚上。这难道不是很大的收获吗。”
李康撇了撇嘴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觉得像你的人都是大才呀。我倒是觉得都是蠢材。沒有我你肯定屁都不是。还天天喝酒玩女人。也许早被野狗吃了。”
李新杰立刻感觉到父亲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立刻嬉皮笑脸地说道：“对、对。您说得沒错。可谁让你是俺爹哪。生了我你不抵负责任吗。再说了。我这还不是随了您的……”
见李康的脸蛋子耷拉了下來李新杰立刻又说道：“开玩笑。您别生气呀。我还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是费蒙和欧阳荣光的亲生儿子。因为他们昨晚都被我灌醉了。酒后吐真言。两个人谁都沒说出什么让人怀疑的话。而且我还要告诉您一个重大的消息。。新新人类协会的太空城和太空站已经合并。并飞往他们非常遥远的新太空城了。这个消息很重要吧。”
看着儿子沾沾自喜的神情李康又撇了撇嘴说道：“亏了你还是‘K星计划’的副总指挥。你们每月的月报你是不是从來不看呀。早在上个月以前高田尚的报告里就写了这件事。不过他不知道费蒙那些人去了哪里。新太空城。可是这个新太空城又在哪里哪。”
“不知道。他们也说不清楚。只是说在很遥远的地方。看來费蒙他们是找到更好的地方安家了。”李新杰随口应付道。见父亲的脸色有了些好转又接着说道：“老爸。我想下午就把他们带去见您。也许您能够问出些更多的东西。”
“不行。这绝对不行。谁知道他们身上有沒有什么脏东西。你们就不应该把他们带到几个基地里瞎转悠。不过已经这样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谁知道是祸是福。你先继续看好他们。如果真的是费蒙的儿子也许还真有点用。也许能够和费蒙交换个太空城什么的。你说那儿子。”
“老爸。您的胃口可真是大呀。太空城肯定值老鼻子钱了。我终于领教了什么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放屁。沒有我这么勤奋努力你能像现在这样这么地开心快活吗。”
“对、对。您这是努力、勤奋。不过您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就一个小小的费欣越就能换一个太空城。我怎么就是不相信哪。”
“所以你还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商人。真正合格的商人不会以价值去确定价格。而是以需求去确定价格。明白不傻孩子。”
“需求。对。费蒙一定很需要他的孩子。您说的这句话真是太高深了。”
“对啦。你要学的还很多。给我看好这两个小子。也许哪天我高兴会去你那里看看他们。也许直接换购了事。总之你别把他们饿死就行了。要是能从他们口中多套出些新信息那就更好了。不过。他们既然是跑出來的。最少也有二三个月了。一定是在太空城要离开这里的时候跑出來的。所以别抱什么希望。”
李康的话反倒激起了李新杰的好奇心和想要立功的心理。他立刻说道：“不见得。新新人类协会里一定有很多事情是您感兴趣的。我一定会得到很多的信息。到时候您也许会很惊讶有这么能干的儿子。”
“哈哈。好吧。这才像我的儿子嘛。一定要努力。找到一块骨头就不要撒嘴。”
“那是狗狗。老爸。您早上喝酒了吧。”
“哦。那我换一种说法。直说了吧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回够明白了吧。”
结束了和父亲的对话。李新杰也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不让自己把两个俘虏送到五号基地去。他这时也开始担心起來自己的基地会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了。想了想后他叫來了这里中心医院的院长。让他今天给费欣越和欧阳正杰两个人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主要是全身扫描。因为他们的衣服和很少的随身物品已经被留在了十一号基地并且被与那架老旧的蜂鸟战机一起封存在了很深的地下停机坪中。所以李新豪只担心他们的身体上会不会有父亲所指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