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明月沒有答话撒开王天佑的手径直走向墙边小心翼翼地将墙上那副素描取了下來就像抚摸着自己的心爱之物幽幽说道:“你还记得她吗”
“这是…当年我为你画的那副”王天佑仔细看着这副素描上的婉约女子一勾一勒都是那么熟悉那么有亲切感
“嗯亏你还记得”慕容明月轻轻用手抚摸着画框眼神中充满柔情蜜意
“嘿那是自然”王天佑臭屁地笑了笑转而说道:“如果我沒记错的话这副画不是挂在文化宫当展品了吗怎么你又要回來了”
慕容明月轻轻摇了摇头话语间满是怨念“这是你给我留下的唯一念想我当然要拿回來”
谁能想到平日在外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感美女慕容明月在一个外表看上去平凡普通到极致的男人面前此时竟然会幽怨的像个久居深闺得不到临幸的小媳妇
那群每日跟在慕容明月身后的蜜蜂苍蝇如果看到此时的场景恐怕会直接闪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简直无法形容了
“你走的这三年里我最初知道你的状况的时候只是有些痛心有些惋惜但沒过多久我就发现我错了这不是痛心不是惋惜而是愈演愈烈的牵挂与思念每天神情恍惚连画画都不能集中精神你的影子就如同梦魇一样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慕容明月那神采奕奕的双眸中隐约闪烁着泪光虽然是在和王天佑说话但眼神却一直盯在素描画上面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她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将你放在心上我想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明白自从你为我画完这副素描你的身影就不知不觉地渗透进我的心房在这三年里我也曾劝过自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想要把你从我的心里踢出去想要重新寻找一个中意的对象但都无济于事你就像在我心中扎了根一般我越想把你连根拔起我的心就会被牵扯的越痛整整三年了我担心思念你也整整三年了按照我当初的决定不论你是生是死我都会等你五年如同五年之后你还沒有出现的话我就回到美国离开这片伤心之地以后再不踏进海天半步”
“还好我沒有让你失望”王天佑心中仿佛什么东西被触动一般那颗冰封了三年的心又涌出一股暖流融化了一大半
他轻轻地从后面搂住慕容明月的纤腰将下巴抵在她娇弱的肩膀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语气中充满了柔情“我从來都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失望”
被王天佑这么亲密地搂着从未和男性做过如此亲密接触的慕容明月娇躯顿时一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下半身轻轻向后顶了顶仿佛受惊的猫咪紧紧蜷缩在王天佑宽阔的胸怀中
“哼我有承认过自己是你的女人吗”慕容明月虽然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但嘴上依旧逞强嘴硬
王天佑如果此时还感觉不出來下身的异样那他还不如挥刀自宫算了慕容明月那娇软紧致的臀部就顶在他的下身那一阵阵极其富有弹性的触感惹得王天佑身上一阵燥热有种想要把这媚人到极致的小妖精就地正法的冲动
他邪邪一笑不留痕迹地在慕容明月的翘臀上狠狠抓了一把弹性十足爽
“哎呀”慕容明月猛不丁被王天佑的咸猪手偷袭顿时惊叫一声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声道:“流氓”
到底是在西方国家长大慕容明月被王天佑占了便宜好胜之心竟然大过羞涩之意她眼珠子一转俊俏的脸庞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佑同学老师有沒有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呀”慕容明月就像教训小学生似的不紧不慢地说着但她的手却不知不觉地滑到了身后狡黠一笑用力向后一抓
“嗷”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王天佑捂着裆部满脸痛苦地躺到了床上五官仿佛都扭曲到了一起不断地在床上翻滚
“呀”慕容明月见到王天佑这个痛不欲生的架势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只“罪恶之手”刚才那一下…她着实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
蛋疼蛋疼的无以复加
天地良心王天佑这次可真不是装的
这男人就算再怎么强身健体抗击打能力再怎么好那个部位也是最脆弱的毕竟那是男人的根本所在听说过菊花开瓶盖但从來都沒听说过有谁用那里开瓶盖
所以仅仅几秒钟王天佑的额头便渗出了一层白毛汗疼的眼泪差点掉下來
“天佑你要不要紧啊真是对不起我我我我也沒想到会这么痛你要不要上医院啊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慕容明月急的几乎语无伦次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爬上床拿出纸巾替王天佑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宛若莺雀般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不行去医院的话我这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了”王天佑强忍着疼痛呲牙咧嘴地说道:“沒事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说着王天佑还极其沒有风度地使劲揉着裤裆嘴里还哎呦哎呦地直嚷
慕容明月虽然性格比中国女孩略微开放点但思想里终究保留着中国人的那一分传统这才能在未婚先孕率极高的西方国家保持着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如今依然是完璧之身所以她对男人的“那个玩意儿”的了解仅限于生理课上所学的知识王天佑是真疼还是假疼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