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抱着如歌一股灼热由小腹迅速升腾而起流遍全身的每个神经似乎每一个细胞都急切兴奋的跳跃着渴望了她太久沉睡的身体在接触到她的那一刹那无比的急促燥热要她的动作刻不容缓……
他等了她太久爱了她太久爱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呈全然静止的状态不知不觉间那个叫蓝如歌的女人就是他人生旋转的中心什么千秋霸业他全然不在乎什么城堡江山他全都可以不要只要有她一切都不重要这也是他不顾一切丢下诺大的“永和珠宝公司”执意带着如歌离开的原因
时光就像水贯穿每个人的人生和命运却也将太多的情融化在里面日积月累越集越浓……
阮墨把如歌按在沙发上头埋在她颈窝急促灼热的气息缭绕在如歌的耳畔湿沫的唇汹涌的吻着如歌纤细的皓颈手焦躁的从她的衣下探进去将衣服往上扯……
如歌一开始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在她无措之时阮墨已经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灼热的吻排山倒海而來吻得她头脑昏昏沉沉无法正常运转
直到阮墨的手指滑过她丰盈的尖端一阵颤栗电波流速般的流过她的身体引得她浑身惊起一阵冰凉也惊醒了她的脑袋……
她一下子从迷蒙状态中回过神这才意识到有人趴在她的身体上温柔而快速的啃噬着
急促的喘息响与她的耳畔还有缠绵不断的热吻……
她赫然睁开眼这气息这温度此时此刻在她身上印刻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让她感觉有种灭顶的恐惧这个人不是薛绍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是薛绍
她脑海中警铃大作“不不要……”她突然用力一把推开埋首在她颈窝之间的阮墨……
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薛绍那略带冰凉而又灼热的气息习惯了他啃咬她的方式习惯了他丝丝沁凉的温度……
当这一切习惯与无形之中深埋于身体的时候她便再也无法接受其他一种气息在她身体上流连……
如歌站起來狼狈的拉着被阮墨弄得凌乱的衣服护住自己的前胸
她很害怕身子瑟瑟的心狂热的跳动着仿佛快要从嘴里蹦出來她的呼吸无法平静是被阮墨刚才挑起來的还有就是被吓的……
她对阮墨并不排斥隐隐的心间对他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却从來不知道当有一天阮墨要侵占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居然会感到如此的害怕如此惊慌无助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做不到将感激当成爱情……
阮墨站稳了身体从某一种程度上讲他并不诧异如歌会推开他而当如歌推开了他正站在他眼前身子对他怕的瑟瑟发抖的时候他竟然会如此烦躁生气
多少年了如歌还在怕他她对他一点情也沒有一丁点也沒有
一股空前的怒气冲上了阮墨的头顶他捏住如歌单薄的肩膀瞪着她逼问“为了他你才推开我是不是”他从來不曾对如歌凶过而现在他是控制不住自己……越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如歌被他有些大声的吼问吓得身子瑟缩了一下她错开头弱弱的不敢与他对视……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咬着唇泪水却还是簌簌的落下來
“难道连骗骗我甚至再做的时候把我当成他也不可以……”阮墨很难过看着她躲避自己的样子他听见绝望从他的头顶悄悄走过他放缓了声音音质里带着难过的涩音“连骗我你也不肯你好残忍……”阮墨的眼眶红红的他的心仿佛被冰封般疼痛
如歌低着头簌簌的落眼泪对不起对不起阮墨我无法骗自己也不想骗你……
最后的最后阮墨的心伤得一片零碎他仿佛沒有了力气却仿佛全身被气灌满灌得快要撑破他的皮囊……他再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至少这一刻无法面对她
如歌瑟抖着她听见阮墨摔门而去的声音门的震响声缭绕在她的耳畔余音袅袅缠绕着她痛着的心久久不能退去……
如歌全身酸软一股空前的无助惶然感一浪一浪的冲击着她的心她突然感觉漫天的孤独寂寥要将她撕碎恐惧要将她淹沒
她变得慌张惊慌失措的的找手机双手颤抖不已的播着号码
电话那边传來一阵一阵的手机铃声落在她挖空了般的心里落得空灵的回荡将恐惧放大……
“找我什么事”这时电话那边传來一个华丽的音质带着天生的清冷
这声音醇厚磁性十足细听如丝竹般落在如歌心里撩起琴弦弹起出动听的曲目
他的声音如镇定剂让如歌惊慌得毛躁的心平滑了不少
听到薛绍的话如歌定了定心神吞了吞喉努力不让自己的哭腔让他听出來“沒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当绝望要将她空前灭顶的时候她条件发射的想要听到他的声音想要见到他那眩惑温情的脸
那边的薛绍皱了皱眉他的口气并不太好“你话费很多吗”讥讽的语气
其实他可以一耍脾气什么都不回应直接切断电话的但是当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沒有挂电话反而跟她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这真的很不像他的个性
如歌平了平刚才有些紊乱的气息“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她想见他不论为何她都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