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脸委屈和愤怒薛总裁今晚明明是她的这哪里横空冒出來的女人跟她抢男人啊叫她怎么甘心她不死心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只用衣服象征性的遮住那个地方一只手提着衣服一只手轻拉压在如歌身上的薛绍的衣衫声音娇人可口“薛总裁我在这里……”
“滚”薛绍看也沒看刚才的女人一眼一个冰冷浑厚的“滚”字如冰雹般砸出來
砸得女人一愣
薛绍近乎蛮横的把如歌压住不让她动弹把她的手举过头顶不容分说的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放开我强盗”如歌瞪圆清澈的眼睛拼命扭动着身体有句话叫做欲擒故纵其实她今天來的目的一如既往那就是勾引薛绍这也是她回国的目的接近他的目的一切的活动都只为勾引薛绍那个谜一样的男人她的挣扎只是为了让他更有征服欲望而已越是难得到的他的征服欲望就更浓越是想要占有这是如歌以往对他的了解
“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薛绍趴在如歌耳根邪笑吹出灼热气息邪笑妖艳邪恶
他很满意的看着身下女人由耳根迅速红到脖子以下的润红样子这个女人还是一样耳根是她最敏感的地带只要俘虏了那里接下來的事情就会顺利很多
所以说床上的男人是很可怕的他能轻易掌握你的弱点一开始就丢出致命袭击让你毫无招架力
如歌白嫩柔软的耳部肌肤一触碰到薛绍那近乎催情药的滚谈男性气息她整个人就软了软得犹如丽江的春水一样绵绵柔情
刚才被薛绍半路抛弃的女人委屈得要哭了哪有人上床上到一半放人鸽子的挑起了她全部的欲望和空虚就丢下不管了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她怎么也不会善罢甘休她蹲下來用自己高挺的胸部贴近薛绍按住如歌的手來引起薛绍的注意“薛总裁你看……”
女人话还沒有说完薛绍猎豹一样幽深寒岑的眼眸狠狠的瞪向她生生把女人要出口的话堵在了喉间
“你怎么还在这里要我请你出去”略显沙哑的低音色却漫出绝顶的寒意天生如冰的音质让人惧惮非常
薛绍沒工夫理会她发紧的喉咙告诉他他得加紧动作蓝如歌因为这个女人他寂寞空虚了五年虽然这五年间他身边从來不缺女人但是无论他身体的欲望被填得有多满跟女人缠绵得有多久他的心一直有个缺口无法填满空虚寂寞时常从缺口处满溢出來铺天盖地让他快要发疯
这几年每当他抱着别的女人做的时候他脑海里都会不自觉的浮现他抱着蓝如歌时那种感觉那种紧窒芳香满溢的感觉然而这些女人中一个也不能让他找回感觉每当做完清晨起來的时候他都会拿一支烟独自站在窗口看着清晨的天空漂浮的稀薄水汽一如她的眼睛干净澄澈
有人说一个人一旦习惯抱一个人睡那么从今晚后不管他抱着的是谁他都习惯将臂膀弯成原來的形状以往的薛绍对这句话不信可是现在的他不得不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因为似乎每个起來的清晨他都会发现他的臂膀弯曲的是一个姿势
每当想起这个的时候他就会莫名的烦躁吸烟的力道也加重了青烟滚滚缭绕在他周身让他整个人看起來朦胧如雾神秘如谜每个人都说他是一个谜然而这个谜自蓝如歌出现的那一刻将一点点被剖析解开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一旁准备看好戏的薛庭看见绍哥疯了似地就快要脱下嫂子的衣服了他慌张了嫂子的玉体他可不敢看不然要是绍哥清醒过來非一枪爆了他的头不可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放下手中的酒“穿上穿上寂寞了吧我带你去找男人”薛庭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的往一脸不甘心的女人身上套差不多了“走走走不要打扰人家春宵一刻”薛庭把女人拽出去
带上门薛庭擦了一把汗神的个爹爹啊嫂子终于出现了薛庭也终于可以流得出汗啊这些年堵在体内的汗流不出來把毛细血孔都堵得快要炸掉了真是憋死他了
嫂子真是他的救命稻草啊薛庭有种终于脱离漂泊的日子找到组织的感觉温暖啊感动啊幸福啊牛肉满面啊再也不用看到绍哥被寂寥折磨得快要苍老的样子
薛庭昂首挺胸的走离包间尽然有种革命胜利而归的慷慨之感不容易啊
暖黄色包间里喘气声交织不断薛绍用自己娴熟的技巧巧妙的褪去了如歌身上的束缚以及自己的他已经按捺不住但是即便这种情况下自己被灼热的欲 火燃烧得浑身的氤氲的时候他还是不忘记一件事措施
他从西服口袋掏出一盒未动过的杜蕾斯撕开……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握住
他溢满情欲的黑眸看向身下的如歌“干什么”这种时候再求饶会不会晚了点他是绝对不会放生滴~
如歌清如许的眼睛对上他的黑眸眼里动意不明的情愫如波纹一般流转温和的声音缓缓荡漾开來“不用这个跟我做一次绝对的零距离肌肤与肌肤的相触做一次你敢不敢”鬼使神差的如歌添了后面一句话这个“敢不敢”一说出如歌就恼悔不已该死的她的目的本來是诱惑他跟她接触的怎么说出來后变成了挑衅呢这个男人是最不吃挑衅这一招的真是败给自己了
正在如歌羞恼不已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