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的私人医院沒有护士要照顾禹禹不方便于是第二天早上薛庭和如歌一起把禹禹转移到了医院在病房把禹禹安顿下來
薛庭刚刚离开似画和俊哲就推开了病房的门
“如歌禹禹你们终于在这里了”似画激动的上前
这几天她來医院看望禹禹可是病房是空的问医生医生说被如歌转移了到如歌的公司找如歌她们老板却说如歌请了几天的假真是急死她了
看到似画如歌心里蒙上一层暖意不像在那个家里一样提心吊胆她笑笑“似画让你担心了”
“是啊我担心得很呢你和禹禹这几天去哪了可急死我了”似画想起昨天还有前天心着急得悬在刀尖上就觉得后怕
“因为单位一个同事介绍说有一个私人医院的医生技术很高明对治疗白血病也很有研究他介绍我去试试我想多一次机会总比少一次机会好就带禹禹去了还真是多亏了那个医生了渡过了禹禹的第二个危险期”如歌把早就想好的台词若无其事的说着
“原來是这样啊你可吓坏我们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似画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來一点“如歌啊以后有什么事情别一个人扛着你可以告诉我们啊我们可以帮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面对你这样我们很心疼的知不知道”似画把如歌的手握在手里眼里荡漾着怜爱的光芒
她知道如歌的个性打落了牙齿吞进肚里她也不会抱怨一句不会在关心她的人面前掉一滴眼泪永远给人放心的笑容这样的她令人心疼
“知道啦”如歌笑笑轻轻的捏了捏似画的鼻子笑容恬静
“如歌禹禹真的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一旁的俊哲开口他知道那个所谓的私人医生是不存在的都是如歌让他们安心的理由他只想知道这消失的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渡过了危险期那个医生人很好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过了就烟消云散了无论在那两天里那个男人给了她多大的侮辱和折磨那都是曾经了已经过去如歌不想再想起他残忍的手段那天给她的阴影太大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心底凉得沒有温度所以她不想提起也不想想起
如歌说完低了低眉淡粉色的嘴唇抿了抿
俊哲看在眼里果然如歌就是如歌举手投足之中透露自己的心事表面却永远温柔得让人放心
俊哲叹一口气不再问
“对了我们刚才进來的时候好像看见一个男人刚刚从禹禹的病房出來如歌你认识他吗”似画想起來刚才來的时候在外面碰到的那个男人帅气的面容一脸闲散的模样气质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她好奇就多看了几眼
“似画姐姐是说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大哥哥啊你就是我的私人医生啊那个大哥哥可好了他在禹禹睡不着的时候还跟禹禹讲故事呢”禹禹童稚的声音响起來解了似画的疑惑
如歌面色有点难堪的笑笑似画问的是薛庭她正在为难怎么说呢她和薛绍的事情似画还不知道她不想让似画担心耽误了她的学习
幸好的是禹禹及时出了声
“哈哈看來禹禹是喜欢那个大哥哥咯~他医术真的很好啊”似画小心的摸摸禹禹的小脸
“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时候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是怎么帮我治病的”禹禹说
此时的一家人谈笑的画面沒有负担沒有忧郁真的很美好美好得如歌一辈子不愿打破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來照在禹禹天真的脸上乌黑的眸子折射出光亮看得如歌晃了眼真好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要是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未了如歌的行动电话响了起來她接在耳旁
“马上给我回來”薛绍不容反抗强权的命令声
如歌心里顿时一紧“我知道了”
然后那边挂掉电话
“什么事啊如歌”似画看着如歌接了一个电话便变了脸色她担心的问一句
“沒事似画我请假请得太多了老板有些生气我得马上回去了”
“你们那什么老板啊这么剥削制度的对待员工如歌你不用忍气吞声直接炒了他鱿鱼算了还怕找不到好的工作”似画愤慨
如歌苦涩的笑笑“我要是能炒他鱿鱼我就本事了不说了好好照顾禹禹我先走了”如歌望一眼禹禹“禹禹你要乖乖的姐姐明天來看你”
禹禹点了点头
说完如歌就背起自己的包向外走去
经过俊哲身边的时候俊哲突然拉住了如歌的手他转过身來眼里带着疑问心怜的看着如歌
俊哲很受折磨明明知道她要去的那个地方是有那个恶魔的地方明明知道她这一去是去受罪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如歌只是看着俊哲和给所有人的那样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拿下他的手转头便不再回头的走出去
“奶奶他回來了”一回到家如歌就紧张的问着奶奶
“回來了啊在楼上”奶奶慈祥的笑笑她拉着如歌的手意犹未尽的叹口气“政政啊勺儿有时候脾气是古怪一点但是他心还是善良的夫妻之间互相包容一点”
“我知道的奶奶他有事找我我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