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鸡都沒叫几声慕苏就被某男迷迷糊糊地从床上拎了起來
起床气在看到某男一脸正气的神色时瞬间被压了下去沒办法谁叫这位大爷气场强呢
之后便跟着他“飞”出了晋王府他应该是不想让人发现他來过秦楼不想和晋王起争执吧可是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一大早的晋州府衙的大堂就已经人头攒动了
“怎么这么多人”慕苏问道
“今天是粮栈交粮的日子柳老爷说了晋州有个规矩开粮栈的必须交一定份额的粮食充作赋税今天带你來看场好戏”萧劲寒一边拨开前面的人一边对她说道
慕苏“喔”了一声还是沒猜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大堂中央已经放好了称粮用的斛
正好是她昨天去的那家粮栈的人來交粮了慕苏看见那家店老板佝偻的身子时气就不打一处來了
正拉着萧劲寒想跟他说一声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本來谷堆已经在斛中呈尖堆型了自然一部分超出了斛壁此时旁边的官差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对准了斛就是一脚旋风踢
于是超出斛壁的谷粒华丽丽地倒在了地上
那店主心疼地去捡却被官差一声怒喝道:“捡什么捡这是运粮的损耗赶紧填满了说你呢老不要命了还我打死你”
一番拳打脚踢之下那位讨人嫌的奸商终于哀嚎着求饶然后命人回去再去取來粮食交税
慕苏这次真的是瞠目结舌了而她身边的这位爷却是无比气定神闲就差叼个烟斗磕个瓜子了
“你你这是”靠这是传说中的黑吃黑么
萧劲寒对着过來请安的人摆了摆手然后很自然地长臂一圈将她带到了堂上的椅子上这里只有给刺史的一把椅子于是某女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萧劲寒大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时不时地还在她的发梢卷起几个波浪慕苏对他的亲昵举动一点无感因为她看着堂下那不断重复的一幕幕光顾着震惊了
感觉到她的注意力一点不放在自己身上某男不乐意了使坏地拽了一缕她的发终于抢來了她的注意力
“你干嘛好痛”
“看够了沒可还算精彩”萧劲寒挑眉笑得狡黠
慕苏瞟了一眼下面只见又一位衙役瞅准了斛满之时机凝神屏气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冲到斛前來了个要命的一踹
那一踹的风情慕苏不知道该用“大快人心”还是“哀其不幸”來形容了
“淋尖踢斛为夫想的注意阿鸾觉得怎么样”男人低笑着问她
“我、我不知道”她现在脑子好乱怎么想都是一种三观被颠覆的感觉
堂下的粮栈老板哭喊声越來越凄厉对于那些价格涨的高的老板衙役们下脚更是毫不含糊往往一脚踹下去能踢出來半斛估计这一天下來粮栈老板能交出來不少的粮食了
“这几个老板家里都还有几个人沒服过兵役和徭役我告诉他们了只要用粮食來抵就可以免去的如果不交粮食的话会被我发配去崖州那种地方服役也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他们应该还会來交税的吧”
“也别太过分了狗急跳墙你让人这样做逼得他们反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反你以为我‘楼兰战神’的名号是靠吃白饭吃來的我要是连他们这些人都镇不住能镇守边疆这么多年”某男不悦道那份不爽的情绪里却又透露着专属于他的自信和霸气
慕苏忽然想起昨天她和楼承都的对话这就是两人的差别吧楼承都出身高贵的皇族从小生活在周围人的算计和迫害中做事未免思前顾后;而他这种人走惯了荆棘丛早就不怕什么惹是生非了
“现在可是放心下來了”强令她看着自己他低声问道
慕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要死了这可是衙门虽然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边的“淋尖踢斛”上了虽然周围的侍卫都被支开了但这也是光天化日好不好
看着倏然脸红的小女人挣扎着要起來萧劲寒也不勉强松开她來趁人不注意一下子将唇瓣抵在了她的樱唇上摩挲着却沒有进入呢喃道:“这下放心了嗯”
慕苏脸红地推拒着男人却是享受起了和她捉迷藏般的游戏辗转厮磨不一会儿便逗得她气喘吁吁
“放开这么多人在看啊”混蛋你不要脸我还要啊啊啊
男人看着她娇羞的脸颊逗弄之心大起还是不放过她伸出舌尖在她翕动的唇瓣上啄着慕苏被他弄得痒痒的心神不由也有些迷乱眼睛闭了起來
身体深处忽然腾起的一阵刺骨的疼萧劲寒停留在她口中的舌瞬间打起了颤内心深处有与她交缠的渴望却真的是力不从心
唇忽然分离慕苏还沒回神就又被一阵大力推了出去粗鲁的力道险些让她摔倒在地
“你你疯啦”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什么慕苏呆愣地看着他他却已转身过去步履匆忙空留她一人回味着他身体的余温……
手上有一种黏黏的感觉传來慕苏抬手看清了那一抹鲜红以后心跳蓦地漏